“你作為一個男人,把人撞了居然如此無禮,不僅不說聲對不起!
而且還用這種眼看著我,什麼態度,你可真是不得了!
那我現在好好問問你,你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嗎?”
這俏麗郎死死的揪著“男人”這兩個字,咬不松口。
君不見現如今國的“拳”主義都已經惡劣到了什麼程度。
無論大事小,男人一定要以一種極其卑躬屈膝的姿態來面對人。
否則的話,一定會倍加討伐。
而人類發展到今天,最重要的其實就是文明。
可是現在,整個社會的氛圍,卻被一種居心叵測的人們搞得如此烏煙瘴氣。
這堂堂的“拳”主義又何時當真是一群的搞出來的呢?
多半是一群用心不軌之人搞出來的而已。
可問題就是,普羅大眾通常還是以傻的居多。
本就不想過腦子思量,看到網上怎麼說的,也就怎麼去做了。
看到網上的輿論是如何的,心里當真也就那樣去認為了。
殊不知,這樣做的后果往往是會害了自己。
甚至,此生都有可能白活一場。
因為,始終都活在一種扯淡的思想當中。
趙尋無比反這樣的人,但是又不能手。
畢竟倘若一手,第二天一定會上了熱搜。
趙尋看著那俏麗郎說道:“按照你這麼說,是不是可以認為。
你全家上下所有的男,都是被理閹割過的,都在宮里上過班啊?”
趙尋這樣一說,那郎立刻傻眼。
“馬德,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那郎急了,看上去是想要扇趙尋一耳。
趙尋聳了聳肩,說道:“說一遍又怎樣,只要我愿意,我都能說十遍。”
趙尋一邊說著,看到江婉已經抱著江米從洗手間里面出來了。
趙尋哪里有閑心和這家伙在這里浪費口舌?
于是便輕輕的將這人一把推開,一路小跑了過去。
那俏麗郎站在原地,眼見遠那個抱著孩子的人看上去有些面。
“咦?這不是安泰集團的江總經理嗎!”
原來,那俏麗郎的真實姓名做王梓欣。
乃是京城四大之一,王家的人,原本是和江云川有婚姻的。
當初江婉險些嫁進王家,就因為江婉已經懷孕了的這件事。
王家匆匆忙忙把江婉送回到江家,并且單方面解除了婚約。
就是因為江婉的事,江家在王老爺子的心中印象大打折扣。
所以,王梓欣和江云川兩個人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當然,江云川是如此的喜歡王梓欣,江云川為了王梓欣在這些年以來屢次遷怒于江婉。
這件事,王梓欣自然不知道。
而王梓欣邊不乏追求者,這麼些年下來,都已經快要將江云川這個人給忘記了。
眼下,王梓欣想起江婉與王家的淵源。
再看到江婉和剛才撞到自己的那個男人有說有笑,心中立即生出了一個詭計。
王梓欣輕手輕腳的躲在暗,借著墻壁的遮擋。
用手機,將江婉趙尋兩個人一舉一全部都錄制了下來。
當然,這個小技巧其實對于想要拍的朋友,非常有幫助。
因為既然是拍,那麼就有很大的不確定。
就比如王梓欣其實是想要將江婉和趙尋兩個人比較親的舉拍攝下來。
關鍵是,這就涉及到抓拍,技巧很復雜。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就用錄制的形式。
錄制完畢之后,回到家里面將所有能夠構所謂的親的舉的片段,剪切下來。
這麼一來,萬無一失。
王梓欣就這樣,都在暗足足拍攝了十多分鐘。
最后,當電影快要上演了,趙尋和江婉兩個人走進影廳,王梓欣這才收手。
王梓欣看著手機當中錄制好的視頻,冷聲一笑。
心道:該死的,撞到人了不道歉,還這麼囂張!我讓你囂張!搞不死你!
影廳里面。
江婉的把小米抱在懷里面,跟隨在趙尋后。
借著手機燈,朝著自己的座位走了過去。
坐下之后,江婉給小米打開一包薯片。
“對了,剛才買票的時候我都忘了問你,休息區里面和你說話的那個人是誰呀?”
江婉回過頭來,看著趙尋問道。
趙尋想了想,滿臉苦笑道:“你說那個人啊?純粹就是一個神經病!
我只是不小心的撞到了一下,結果小的說個沒完了,跟一只無頭蒼蠅一樣,嗡嗡!”
江婉將自己的手放在趙尋的手背上面,說道。
“你聽我的,凡事都不要那麼沖,得罪了人不也不好嗎?溫一些對待唄。”
趙尋翹起二郎,點點頭說道:“這也就是你和我說了,如果是別人和我講,我怎麼都不會答應。”
江婉嫣然一笑,說道:“那麼鑒于你這麼聽話,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多給你點兩道大菜,犒勞犒勞你。”
一家三口坐在影廳里面,看著電影上演。
一片黑暗之中,趙尋有意把江婉的手握住,江婉倒是也沒有拒絕。
可是這一幕,卻剛好被玩弄手機燈的江米看在眼里。
“哎呀!你們兩個人也不知道害臊!”
小米冷不丁的這一聲尖,使得周遭四的人全部都看了過來。
江婉滿臉尷尬的笑容,一時間目都不知道該放到哪里才好。
連忙掙開趙尋的手。
而趙尋則是掩面輕笑。
“我大宋帝國,擋住了金兵的鐵騎,卻再也擋不住蒙古人了。
皇上,老夫現在就背著你跳下這崖山!趙氏皇族的列位祖先,微臣對不住了!”
當周遭眾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銀幕吸引了過去之后,江婉反手在趙尋的大上面用力拍了一下。
“臥槽!崖山之后無華國!”
“說得是啊,實在是太可惜了!唉!”
“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部同樣的佳作,實在是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影片當中,開始響起陣陣的議論聲,驚嘆聲。
而江婉的這句話,細不可聞:“哎呀,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