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保羅給的錢高,他們也樂意來賣命,哪里管會議室坐的是不是天王老子。
一行十七八人將武組裝好,齊刷刷抬起右手對表。
“現在是下午兩點四十,三點整,我會先帶幾個人把會議室的地板炸穿,從這潛進去,一邊吸引守衛的注意,你們一邊趁機干掉會議室外面的保鏢,咱們里應外合,加上我在整棟樓里都藏了定時炸彈,那些個貪生怕死的人,必定不敢讓保鏢跟我們拼!”
“收到!”
“這棟樓里分布的保鏢應該有上百個,你們都最好打起十二萬分的神,如果我的計劃失敗,你們拿不到尾款;如果計劃功,你們被捕那就沒命尾款了。”
艾保羅做著最后的員。
“明白!”眾人異口同聲,聲音被刻意低了,但氣勢卻一下子上來了。
如即將噴薄的巖漿,眼白里都著戾氣。
艾保羅非常滿意,一個手勢打下去,便領著幾個匪徒去次頂樓炸穿地板……
可讓眾殺手意外的是,艾保羅等人才出去沒幾分鐘,不到三點,剛剛兩點四十七左右,樓下便傳來了炸聲。
炸聲比他們預料中的小了很多,眾人出了狐疑的神。
這樣的炸能砸穿地板?
但洗手間外的走廊上傳來凌踢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再由近及遠,很明顯是朝破點去了……
殺手們互相換了個眼神,決定按原計劃行。
子彈上膛,眾人魚貫而出,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走出洗手間時,本以為空的走廊上站滿了麻麻的保鏢,個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槍口統一對準了他們……
而洗手間本就仄,這些人又猝不及防往回退。
“快,快退回去!我們被包圍了……”為首的人意識到不對勁,謹慎的大喊。
砰。
最后幾個字音剛落下,一記槍托狠狠砸到他的鼻頭上,牙齒都被磕松了。
剩下的人也沒好到哪里去,那些人掄起槍頭就要開槍混戰,管不了那麼多了,先保命要!
“啪嗒”一聲,卻啞火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槍打不出子彈了?
“靠!”在眾人罵罵咧咧的嚷聲中,保鏢們挨個收拾了。
劈頭蓋臉一頓拳打腳踢,為了防止他們嚷嚷驚正參加會議的人,有人了臭子,直接塞殺手里了。
全程作利落的可怕,幾分鐘就把所有人都制服了……
南城這才從暗影走出,給溫予易報告,“溫總,人都控制住了,槍也繳了,全都是證據,隨時可以指認艾保羅買兇搞事,而且我還發現了一件有趣兒的事。”
不知那端說了什麼,南城補充道,“這里面有好幾個悍匪,都是搶劫過克萊恩家族旗下銀行和珠寶店的,被通緝大半年了,也不知道艾保羅從哪把他們搜羅出來的。”
那幾家銀行和珠寶店的老板,估計恨死這些搶劫犯了,綁了正好送個人。
……
溫予易吩咐了南城幾句,然后掛了電話。
扭頭看到被保鏢摁趴在地上的艾保羅,凌厲的黑眸微瞇,閃爍著幾許寒芒,“我還以為你會搞個什麼大招,原來召集一群亡命徒挾持家族員,就是你最終的報復?”
艾保羅此時還是那副中年清潔工的打扮。
腦袋被保鏢摁著,臉被迫著地板,漲了紫,噗嗤噗嗤著氣,死死的瞪著溫予易。
“你……你早就認出我了?”
“你覺得你的偽裝很高明麼?”溫予易不答反問,語氣輕飄飄的,卻有一種碾的覺。
艾保羅想起剛才在大廳跪下來地板,眼睛赤紅,額頭的青筋一鼓起,“媽的,溫予易,你剛才是故意耍我?你有種人放開我,我們單挑!”
他還以為最近大半個月風平浪靜的,是因為他藏得太好了。
沒想到早就被溫予易識破了。
他還是低估了姓溫的!
“老實點!”
見艾保羅都這樣了還逞兇,保鏢抓著他的后腦勺,高高拉起,又重重的磕下。
砰咚一聲,就跟和溫予易磕頭一樣。
艾保羅疼得里發出慘,一陣頭暈目眩的,好一會都沒有回過神,耳畔還約能聽到保鏢的囂。
“你都喪家之犬了,還跟溫總單挑,憑什麼?就憑你現在這副清潔工的糟老頭樣,還是憑你想弄死整個會議室的人?”
溫予易散漫的看著他這狼狽樣,嘲弄的笑了,“拖走吧,會議室還等著呢。”
……
偌大的會議室,原本是很嘈雜的,經過虞娜的解釋后,大家又安靜下來了。
很多人拿手機上網,發現并沒有什麼地震的消息,便也就沒什麼擔憂了。
不知為什麼,玲子總覺得心里很慌,有種不踏實的覺。
尤其是虞娜剛才還說那個搞事的人會影響今天的投票結果。
更加咄咄人了,“到底是什麼人,非得挑今天的日子帶過來,還說什麼影響投票結果,難不你還想說是繼承人暗中指使那犯人?”
蒙科微微沉著臉,顯得高深莫測的,就坐在那不說話,也不發表意見。
艾塔噗嗤一聲笑了,“萬一真跟我們倆有關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兒安安靜靜坐在這兒,從頭到尾都沒離開集團一步,你別往頭上潑臟水……”
“是不是潑臟水,那也要等見過人再說。”
忽然,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溫予易和一行保鏢走了進來,還拖死狗一樣拖著一個垂著腦袋,看上去很邋遢的中年男人。
會議室的上百員紛紛震驚的站了起來,對溫予易擅闖進來表示強烈的不滿。
玲子的目倒先落在中年男人上,細看了一圈,發現自己不認識他之后,松了口氣。
直接倒打一耙,鄙夷道,“這就是你說的會影響投票結果的人?我怎麼看不出來他有多重要?該不會是你隨便抓幾個犯人,就故意想擾今天的投票吧?你還是省省吧,要投給誰,員們早就心里有數了,不是你三兩句污蔑就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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