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里,那晚我喝得很醉,而且包間里還有別的,你確定讓你懷孕的男人是我麼?”溫予易突然甩開了,語氣漸漸冷了下來。
珍妮特急切的反駁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連跟誰睡了,都分不清麼?”
啪。
溫予易從旁邊的袋子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了桌面上。
“這是什麼?”
“你自己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溫予易聲音依舊很冷,沒了剛才的慵懶和戲謔,周縈繞著一肅殺之氣,很容易給人一種錯覺。
那就是他在一邊磨刀一邊殺人。
剛才的風平浪靜都是為了這一刻的誅心。
珍妮特將信將疑的打開了文件袋,袋子里是幾分化驗報告和口供。
雖然不知道那報告里究竟寫著什麼,但顧馨兒可以明顯看到,珍妮特的臉變得有些驚恐。
“……我找人查過了,那晚我雖然喝了酒,但也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識,是你找人送了加料的酒,還熏了迷香,那屋子里的人幾乎都昏過去了,所以你才能這麼輕易的上手。”
口供也是珍妮特買通的人,親自畫押的,珍妮特得手之后,就給了那人一筆錢,讓他回鄉下避難。
南城費了不的功夫,才把人從鄉下撈出來。
珍妮特臉有些僵白,不可置信道,“你是想甩責任吧?酒里加點料,也只是想我們之間流可以更和諧,怎麼就了那個男人不是你?”
溫予易不疾不徐的又拿出了一個U盤。
“這是那天晚上包間走廊外面的監控,我喝多了以后,就關了燈,包括那對闖進來的時候也沒怎麼開燈,全程烏漆黑,你怎麼能知道那人是我?”
“不可能,我看準了你才進去的。”珍妮特此刻心里已經打鼓了,只能一個勁給自己洗腦,強調那男人就是他。
溫予易薄一挽,扯出極其嘲諷的弧度,“但你剛才已經嘗試過了,我對你毫無反應,哪怕是喝了酒,你在我眼底也只是一白花花的,而不是幻想對象。”
珍妮特也陷了極度的自我懷疑和否定中,“不會的,溫先生,你別開玩笑了……”
“是不是開玩笑,你自己沒覺麼?要不要我再好心一點,幫你把那兩對的份翻出來,你再去勾引一次看看誰反應最大?”
“真的不是你麼……”珍妮特狼狽的一屁摔坐在地毯上,“那為什麼那天在集團,你還會護著我?你不是說了麼,要等孩子生下來再做檢測。”
溫予易眼底寒漸濃,冷笑道,“你也可以等孩子生下來檢測,我沒意見,只是我要告訴你,我不是那種你用一個孩子就能綁住的男人,檢測顯示是我的孩子之前,你也不要再出現我面前了。”
“為什麼會變這樣……”珍妮特已經相信了溫予易的話,整張臉寫滿了懷疑。
“這件事到此為止,無論玲子給你安排的是什麼任務,以我對你的反應,你都無法完,與其把玲子和艾塔都得罪了,我勸你還是歪心思,別自己找死,滾。”
“……”
珍妮特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慘白的離開了。
溫予易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接著才回到臥室。
“剛才的好戲,還滿意麼?”溫予易噙著薄笑,淡淡的問顧馨兒。
顧馨兒還被膠布封條,狀似懊惱的道,“怪我,忘了你還不能說話。”
說著,男人慢悠悠的上前,解開了的封條。
顧馨兒一雙澄澈的眸幾乎快要噴火了,憤怒的瞪著他,毫不懷疑要是能彈,肯定跟他拼了。
溫予易好笑的看著這副眼神,“我怎麼覺得把你松開以后,你第一個找我算賬?”
“唔唔……”顧馨兒發出抗議嗚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還是先示弱,讓他把的手腳都松開再說。
顧馨兒憋著一火氣,盡量讓自己的眼神看上去很。
溫予易悶笑,膛傳來震,解開了上的束縛。
手上的領帶一松,就連的膠條還沒撕開,顧馨兒就氣急敗壞的沖過來,雙手想去掐他的脖子,他剛才太過分了,可才抬起胳膊,就發現胳膊被綁得太久,不流暢,導致手腳麻木。
就連雙腳也有些不順暢,才站起來,就一朝著男人的膛倒了下去……
“投懷送抱?”溫予易順勢將打橫抱起,放回了床上。
顧馨兒坐在床上,手麻腳酸,撕了邊的膠條,幽幽地瞪著男人。
“溫予易,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溫予易很意外的語調,“你說。”
“我想請你在樓下挖個坑,方便我把你給埋了!”顧馨兒說著,又朝他齜牙咧。
“看來你對我意見很大?”溫予易一邊說著,一邊拉了把椅子坐在對面,抓著的胳膊,輕輕地給按。
“你還有臉問?”很快,顧馨兒手上沒那麼麻木了,突然一躍而去,用他剛才綁的領帶勒住了他的脖子,“剛才你什麼意思?把我綁起來,就是讓我看你和珍妮特兩個人調麼?你惡不惡心……”
剛才珍妮特一直在挑釁溫予易,那賣力的作,想想顧馨兒就沒臉看下去。
要不是還有一殘存的理智,真的想鬧出靜,打斷客廳兩人的瞹昧。
一點都沒有興趣觀這種惡心拉的畫面。
溫予易被這麼一勒,不自覺的往后仰,反手捉住作的小手,另一只手摟著的腰,薄微勾。
“就知道你會沉不住氣,難道你就只顧著吃醋,沒有聽我們在談什麼麼?”
“誰說我吃醋了?我才沒有吃醋,就算要吃醋,也是艾塔吃醋,不到我……唔……”
顧馨兒氣惱的話沒有說完,空氣中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掌聲。
男人的手從部撤離,目危險的盯著,“再說一遍,吃不吃醋?”
“你……”顧馨兒口不停地起伏著,沒好氣的倒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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