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的保鏢扶著他坐下,然后掃了眼爭執的艾塔和玲子,“聽說你們在訂婚宴上大打出手,還用出了吐真劑這樣的東西,請問玲子小姐,您查到了什麼?”
這話本來應該虞娜親自問,可卻不屑開口,反而讓保鏢代勞,足以可見在克萊恩家族的權威。
玲子忍好,不代表艾保羅也能忍,明明那人年紀也就比自己大了一點。
頓時咬牙切齒的說,“圣父呢?為什麼艾塔訂婚宴這麼大的事,他不來,反而讓你出面?是不是你把他給關起來了?還是他已經去了天國?”
這也是玲子想要問的問題,所以玲子也縱容著艾保羅。
虞娜夫人并未說話,仍舊是一旁的保鏢代答,“圣父微恙,所有的事已全權給了虞娜夫人,還請艾保羅爺不要詛咒圣父。”
圣父是克萊恩家族的人對蒙科的尊稱,以表示他至高無上的權威。
也正如此,他平安坐鎮家族的時候,艾塔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需要跟玲子這些人纏斗,才能獲取繼承權。
“你給我閉,虞娜自己不會說話麼?”玲子終于忍不住了,嗓音噶著質問。
虞娜修長的手指微曲,叩了叩桌面,“今天的事圣父已經知道了,如果什麼都沒查到,放顧小姐和路先生走吧,至于溫和艾塔,你們苦了,東郊有三個酒吧和一家鋼鐵企業,都劃你們的名下,以后夫妻要恩,為克萊恩家族好好效力。”
不開口就算了,一開口直接就是給利益,還一副長輩教育晚輩的口吻。
話落,虞娜的保鏢拿出了一劑白明的針管,朝溫予易注下去。
艾塔驚喜,這就是吐真劑的解藥!
“你想干什麼?溫還沒說實話,你不許給他注!”艾保羅見要給溫予易注解藥,坐不住了,三兩下沖到了那人面前,想要奪下解藥。
艾塔見狀,從包里掏出了一把冰冷的鐵,直接抵在了艾保羅的額頭。
今天本來是的訂婚宴,也沒想到會用到這玩意。
其他賓客進來的時候,也要搜,不許攜帶武。
艾保羅被抵住了腦袋,心里有些慌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溫予易注解藥。
溫予易完全是憑著強大的意志力在支撐,此刻危機幾乎化解,再加上解藥帶來的強大沖擊,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重塑。
一冷一熱,兩種覺替著,快要撐他的,全都滲出了熱汗。
艾塔讓保鏢扶著溫予易,溫予易保持最后一理智,冷沉的嗓音讓人完全聽不出他此刻在多大的煎熬。
“謝過虞娜夫人。”
虞娜也是第一次見到被注吐真劑還能這麼清醒的,“你做艾塔的未婚夫,我和圣父都很放心。”
“過譽了。”
“玲子,你也鬧夠了,回去好好閉門思過吧。”虞娜最后落下一句,又如來的時候那般高高在上,被保鏢簇擁著往外走。
仿佛來這里,只是為了化解兩邊的鬧劇。
玲子哪怕再不甘心,也只能看著虞娜和一眾保鏢離開。
顧馨兒著虞娜遠去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眼,只是不記得在哪里見過。
但或許是最近參加的活多了,見過氣場強而且漂亮的人太多了,一時間看誰都很相似。
“艾塔,你就真的甘心讓一個外來的小老婆手我們克萊恩家族部的事麼?”玲子不便再為難追查,便干脆挑撥道,“我們才是克萊恩家族正統的脈,可你看看,那個人何曾把我們放在眼底?在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克萊恩家族就要改姓了!”
艾塔扶著快要逐漸僵的溫予易,“我相信圣父的抉擇。”
“呵,等著看吧,我不會讓那個人做大的,你口口聲聲說相信圣父,但誰能保證圣父如今還活著?也許早就被那個人給害死了!”玲子冷冷的落下一句,帶著斷胳膊的艾保羅一行人浩浩的離開了。
酒店,后臺休息室。
溫予易被送回艾塔的住所休息。
顧馨兒和路也也松了口氣,艾塔給兩人準備了機票,遞給他們。
“你們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留你們再多玩一陣子,實在是勢所迫,今天謝謝你們了,我會永遠記得這份恩的。”
機票被在手里,顧馨兒冷眸微凝,嘲諷道,“只要艾塔小姐不再算計我,我就該恩戴德了。”
艾塔深深地看了一眼,“其實,那晚不像你想的那樣子。”
“視頻呢?把視頻給我。”顧馨兒話鋒一轉,趁機提道。
如今的局面算對有利,剛幫了艾塔,艾塔若是聰明,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艾塔這次也很爽快,直接將一個u盤給了顧馨兒,意味深長的說,“這段視頻,等你回到殷城,安全了再看,我可不希你再有什麼好歹,溫會跟我拼命的。”
“謝過艾塔小姐的提醒,希以后我們再也不相見了!”顧馨兒死死的著u盤,和路也離開。
殊不知,暗有一道不舍的視線盯著路也。
……
兩天后。
夾雜著一咸味的海風吹起窗簾,鉆寬敞的屋。
窗簾隨風擺,屋大床上,靜靜躺著一個戴面的拔男子。
只不過面之外出來的臉,臉很蒼白,額頭還有細的汗珠,像正在遭什麼痛苦。
艾塔臨窗而立,眺著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不久之后,床上的男人發出一聲輕輕的悶哼,艾塔立刻轉過了,喊了醫護人員進來。
“恭喜艾塔小姐,溫先生終于要醒了……”為首的醫生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艾塔也出一驚喜,揮手讓醫護人員出去。
親自照顧溫予易。
很快,溫予易也的確有了蘇醒的癥狀,指尖了,然后緩慢的睜開了眼。
映眼簾的是陌生的環境,頭頂刺目的水晶吊燈,他緩了一會,思緒才逐漸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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