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馨兒捂著腦袋,眼前飛快閃過一些片段。
渾一怔,“我想起來了,有人想抓我們,我和蘇莉分開跑了!”
忙問蘇莉,“你昨晚沒被那些人抓到吧?”
“他們的目標不是我。”蘇莉搖了搖頭,眼睛里包著淚花,“我使勁跑了很久,剛好遇到路先生,那些人怕惹事就散了。”
顧馨兒沒有再說昨晚被溫予易救了的事,轉移了話題,“路也你怎麼會來Z城?”
路也見眼神閃爍,心下更沉了。
“主辦方也邀請我了,大概是看我和你合作過廣告吧。”
“正好我對這里不,你跟我一起去也有個照應。”
路也微微笑了笑,又繞回了原話題,“我和蘇莉報警后,警方并沒有找到你,而是昨晚半夜通知我們,你被送來了醫院,這是怎麼回事?”
顧馨兒咬著下,一想起昨晚撒的瘋就頭皮發麻。
“對啊顧姐,昨晚那麼危險,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還被人注了致幻劑?”蘇莉也張兮兮的追問。
“指使綁架我的人其實是杰森,那些人把我帶去了一個很偏僻的會所,他本來想對我不軌,但我謊稱我有艾滋病,從他手里逃掉了,接下來他們給我注了致幻劑,剩下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路也臉頓時鷙下來,拳心握,“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沒想到杰森還是不肯放過你!”
蘇莉也害怕了,“杰森這麼歹毒,一次失敗了,會不會再來抓你第二次?”
“應該不會的。”顧馨兒第一時間否認了。
冥冥中有種預,既然溫予易知道杰森要對下手,哪怕只是不能讓小寶沒有媽媽,他也會制止杰森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要不這場秀我代替你去,等你好點,就馬上和蘇莉回殷城?”
殷城現在被戰家和慕家聯手壟斷,杰森就算想做手腳,恐怕也沒機會。
顧馨兒只有在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不用了,這場秀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既然都已經來了,不去走個過場對主辦方也是敷衍……”
路也皺著眉,一雙漆黑的墨眸盯著,也沒有說話,但無形中的氣分明是不贊同的舉。
顧馨兒可憐的扯了扯他的擺:“我答應你,去秀場的時候一定會跟著你,絕對會小心再小心?”
竟然撒賣慘!路也結微滾,松了松領帶,嗓音低沉:“我多給你安排幾個保鏢,你不許拒絕?”
“。”
蘇莉扶著顧馨兒去浴室洗漱。
一拉下領,顧馨兒便看到了鎖骨上一小塊淤青。
包括手臂上還有上都有。
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溫予易,其實有些傷是昨晚抱著大樹不肯走,也不肯上車,原地蹦磕到的。
蘇莉心疼壞了,一邊哭一邊詛咒杰森出門被車撞死,吃飯被噎死。
“瞧這漂亮的小臉蛋,天哭喪著干嘛,我這不是沒事麼?”顧馨兒見郁火攻心的模樣,在嘟嘟的臉上了。
“顧姐,我可是替你不平,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后怕呢?”蘇莉越說越心驚跳。
天知道顧馨兒為了救,引開了大部分的追兵,有多害怕?
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都是自己的罪過!
“好好好,我下次注意還不行麼?”顧馨兒替蘇莉了眼淚。
腦海中忽然又閃過一個畫面,朦朧的月下,溫予易替溫去臉頰上的眼淚,作輕眼神寵溺。
那句低醇的“寶貝兒”如在耳畔回旋,酒不醉人人自醉。
從洗手間出來,顧馨兒躺回床上休息,醫生來查房后,蘇莉也不肯走,就在病房里陪著顧馨兒。
百無聊賴,打開了電視機,可電視里剛好在播放一則新聞。
明天晚上七點整,Z城第一千金艾塔將和失散多年的未婚夫溫先生舉行盛大的訂婚禮,到時候會邀請整個Z城的名門貴胄,共同見證盛世訂婚。
配圖是一張艾塔和一神男人手挽著手的照片。
之所以說這個男人神,是因為他全程戴著銀面,只出了凌厲的下頜線條,習慣抿起的薄,讓他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漠。
顧馨兒澄澈的眸子在看到這則新聞時,暗了暗。
昨晚溫予易會跟說那些話,是不是代表他已經想起了,那他又為什麼要和艾塔訂婚?因為救命之恩麼?
蘇莉見狀,忙不迭的換了臺,新聞還說什麼溫先生?
那分明就是顧姐的前夫溫予易!
……
“廢!”
歐式風格的別墅,杰森氣急摔碎了桌邊的珍貴硯臺。
管家小心翼翼撿起硯臺的碎片,“爺請息怒。”
杰森口不停地起伏著,昨晚明明顧馨兒都那樣了,結果那群人還是沒能下手,反而被警方一鍋端了。
不僅如此,老爺子還收到一份匿名舉報,有關他殘害手足的證據。
現在老爺子讓他閉門思過,還不許他再手公司的事,這跟斷他一臂有什麼區別?
“姓溫的,我絕不會讓你稱心如意!”杰森眼神兇狠,吩咐管家道,“你想辦法幫我聯系艾保羅,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溫予易想和艾塔訂婚后分克萊恩家族的繼承權?做夢。”
艾保羅便是艾塔的堂兄,多年來一直覬覦繼承權。
杰森原本不想和他扯上關系,畢竟兩個家族是敵對的,可他現在反正不能接手自己家族了,艾塔也休想獨善其。
管家心頭一,“爺,老爺可最討厭我們和克萊恩家族的人私下有聯系。”
“怕什麼,反正老頭子對我的印象也不能再糟糕了,說不定我幫他老人家除掉兩個克萊恩家族的優秀繼承人,他還會謝我。”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艾塔找溫予易冒充的娃娃親欺騙整個家族,我倒要看看,拆穿后還有什麼臉繼承家族!”
……
與此同時,醫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艾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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