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雜院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倆妹妹已經洗漱好了鉆進了被窩。
文舒燙了燙腳,今天一天也是累的夠嗆,腳底板覺都快被掰直了。這熱水一趟,覺舒爽多了。
洗漱好,上了床,需要好好的睡一覺,自己打起神來,明天準備去收購猴票去。
如一般后世來的人,若是在知道這種的況下還不去把握機會的話,那是傻子。
那是親手放棄了一次暴富的機會啊!
現在有這麼個好機會,不好好的把握住?說不定將來還能夠跟“二馬”相爭一下呢。
能做人上人,誰愿意做那人下人。
翌日。
一大早,文舒就起了床,伺候好了倆妹妹的飯菜,自己里塞著一個煮土豆就出了門。
這倆妹妹也是無奈的很,自打回到京城來,姐姐總是風風火火的,看起來忙的要命,整天里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看起來好像賺了很多的錢,可也沒見著錢在哪里,也沒見著這日子有任何的改善。
可這連妹妹對文舒唯命是從的慣了,乖巧懂事的很,從來不過問一些事。知道姐姐做事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有些事如果該說的,自然也不會瞞著這兩個妹妹。
文舒一邊吃著土豆,一邊就來敲莊寅強的門,卻是那剛剛抬起的手還沒有落下呢,莊寅強屋的門就開了。
“喲,起那麼早。”
莊寅強著文舒,角上就不自的溢出一笑意來。
文舒擺了擺手,道:“抓的吧!”
“我這不老早就起來了嗎?生怕耽誤了你的事,用不著那麼著急,不差這五分十分的。”
文舒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別說是五分鐘十分鐘,就連一分鐘,一秒鐘都不想要繼續等待下去了。
隔壁屋的趙嬸兒正好出來倒痰盂,瞧見文舒和莊寅強一前一后的出了門。
“這一大清早的,倆人就結伴出去了。昨兒晚上又回來的這麼晚,這是有況啊!”
老頭子嫌心的多。
“這小年輕的,干柴烈火湊在一起,那不就一點就著嗎?”
“這話可是好說不好聽,知道他的人明白他說話實誠,沒有拐彎抹角,可這要是說出去,人家會瞎想的,指不定把文舒那丫頭說什麼呢?
大家都是在一個院兒里住著,可別給人家招災惹禍的。”
“我這不也就跟你說說,說溜了嗎?”
“哎!你說強子孤一人的不容易,小文吧,年紀輕輕又帶著倆妹妹。倆小年輕的也不錯,要是了,那倒是好事。不行……我就給他們當個人,說和說和?”
“你怎麼的心這麼廣呢?”
“嗨,這要是說了,怎麼著不也得給你一盒子煙啊!”
“嘿,這麼一說,倒好。”
……
文舒和莊寅強一路急匆匆的往郵局里跑。
可走了一家又一家,郵局里哪里還有猴票賣啊?全國限量就只有五百萬張,現在恐怕早就已經售空了。
就連以前那比較偏僻的郵局都跑了個遍,可依舊是一無所獲。
瞧著文舒有些失落的樣子,莊寅強倒是覺得有些心疼了。
“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好不容易賺點錢,都投在這猴票上了,值當嗎?”
“郵票日后的價值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不信我也是沒有辦法。現在雖然為了買猴票窮苦了些,遭罪了些,可日后的價值就呈現出來了。”
“更何況,這有什麼值不值的?只要覺得自己想做的,努力去做了,那就是值得的。”
莊寅強聽著文舒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反駁不出一點錯來。雖然他始終是想不明白吧!但總覺得說的話在理。
“行,你別著急,我再想想辦法。”
莊寅強對著文舒安道。
文舒忽然間想到什麼,抬起頭來,微微皺著眉頭著莊寅強。
“你本地人悉,多打聽打聽,看能不能幫忙多弄一些,嗯……這樣吧,我出一錢一張收購。”
“一錢一張?”莊寅強出一手指頭來,一臉驚訝的著文舒,這丫頭肯定是真的瘋了:“你這一下子就溢價25%啊!”
“就這麼定了。”
“好吧!你茲要是想好了,我就幫你去辦。”
莊寅強對于文舒的無條件順從,似乎已經為了一種習慣。他喜歡極了為文舒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看著愁眉不展,他的心也好像著一塊石頭。
幫助把事解決了,看到笑如花,他也就覺得天都晴了。
嘿,你還別說,這莊寅強還真是有本事。
都說友遍天下,遇事咱不怕。
莊寅強算是將這話給印證了,他朋友多啊!認識的人一招呼一大把。
再者說了,這郵票原本是八分錢一張買來的,現在一錢一張往出賣,一張就長了二分錢,這十張就是兩啊!這要是一整版的話就是一塊六錢。
這不是賺大發了嗎?
誰也沒想到,這郵票買到手,就這麼一轉手,錢就到手了。
有集郵的,但畢竟這種人為數不多啊!還有些人就是為了寫信方便,多買一些備在家里的,還有一些純屬是跟人家集郵的學,沒有本好的。
這些人一聽說有人溢價買郵票,自然是連忙賣出去,想要賺取這麼個差價啊!
倆人這個朋友家,那個郵局的,來回顛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湊齊了二百張猴票。
一錢一張,總共花了文舒二十塊錢。
是想象的好了些,原是想著把自己手里的錢全都換猴票的,可現在局勢不允許啊!
現在能湊起來這二百張,也已經實屬不易了。
這次買郵票,莊寅強可是幫了大忙,若不是莊寅強的話,別說二百張了,連一張都弄不到手。
對莊寅強自然是激萬分的。
而文舒突然間這麼客氣,倒是讓莊寅強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了,只開玩笑的道:“等你以后發大財了,可記得手拉我一把。”
猴票原本就是限量發行,現在市場又十分俏,加之現在猴票的起伏,這段時間,猴票的價格一路飆升,竟然增長了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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