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干你的活去,小心好奇害死貓。”
方心然提醒,今天這話題比較敏,所有人的目都往這邊看,怕一會兒這話傳到自家媽的耳朵里,免不了就是一頓責備。
“以前你被罵,現在你收拾,我替你高興。
不過我覺得你對人李長安他媽手了,以后你倆更不可能了。”
趙翠翠話落,看到方心然提醒警告的眼神,趕忙討好一笑說道:“口誤口誤。
我跟你說個事啊,我媽說讓你給留六頂草帽。
天氣馬上就要熱了,家里人去縣城來回的路費就得花掉一頂草帽的錢,你做的帽子質量好,讓我跟你說一聲,讓你給留幾個。”
“那你有沒有跟你媽說價錢?”
方心然問。
趙翠翠的帽子是開張第一單生意,為了有個好的兆頭,便只收了兩錢,這傻妞可千萬別跟媽說一頂帽子兩錢。
“我跟我媽說了,一頂六,你到時候收我三塊就行,我得藏六錢,給自己藏點私房錢。”
趙翠翠話落,方心然笑了笑,心底里很是羨慕。
六錢對現在的來說都是巨款啊。
重生而來,主上那可真的是無分文啊。
這就罷了,估計原主家里也湊不出十塊錢來。
“知道了,你媽要是主來問我,我就說五啊。
我這生意可是打算長期做的,我生意還沒做起來,你可別壞我名聲。”
方心然提醒,這丫頭有時候心細如塵,有時候就跟馬大哈似的,大一張,就沒有任何可言了。
“知道了知道了。”
趙翠翠說完,鼠頭鼠腦四下看看,又悄悄跑去自己前面的位置。
其實還是希方心然能夠嫁給李長安的,畢竟方心然在沒嫁給范見之前,是真的很喜歡李長安。
***秋香這邊,幾個丫頭團在一起,也在討論這件事。
“聽說方心然把李長安他媽給打了,還大言不慚要求王嬸后天早上大會當著全村人的面跟道歉。”
說話的名葉子,平時是秋香這一戰隊的,這會兒替王桂芬不公的同時,語氣中是對方心然的不滿。
“這算啥?
今天中午還讓我給道歉了。”
秋香偏頭,眼神兇的隔著老遠瞪了眼方心然。
“還要你給道歉?
憑什麼?
話說那六個饅頭到底是誰家的啊?
你們說,一個已經結過婚的人,還回來我們村子干嘛?”
葉子萬分不解,范見家條件多好,想嫁過去吃香的喝辣的,人范見還不愿意娶自己了。
葉子心里暗暗的想,但還是忍不住將心里的疑問了出來。
“我是絕對不會給道歉的。
像這種水楊花的人,以后肯定是嫁不出的。
名聲不好聽,你們以后誰想要找玩,我絕對不會留你們的。
到時候你們嫁不出去,可別怪我沒有提前提醒你們。”
秋香說到這里,氣呼呼的用手里的鏟子用力挖了幾下種土豆子的坑。
今天方心然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丟進臉面,就沖這一點,這輩子跟勢不兩立。
秋香想到這里,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其他人聽著秋香的話面面相覷,方心然經過這次的事,名聲確實不怎麼好聽,們還是離遠一點吧,免得染上不好的名聲,以后真嫁不出去可就麻煩了。
劉玉娥聽到方心然打了王桂芬的時候,面上并沒有太多的表。
王桂芬為長輩,平時是怎麼罵兒的,心里跟明鏡似的。
兒想為自己討回公道有什麼錯?
不管別人說什麼,關于王桂芬的事,劉玉娥只當自己沒聽見,接著埋頭苦干。
但聽到李支書吞下釘子,自己那個傻兒讓人李勤儉吃了半盆韭菜時,雙瞬間一,整個人有種虛的覺。
這個傻丫頭,怎麼能胡來了?
劉玉娥心里擔憂,但看到方心然蹲在地里認真干活的樣子,心底里忍不住的泛酸。
這孩子打小就沒過一天福氣,現在子中多了戾氣,雖說不是什麼壞事,但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樣,只會更容易招人記恨的。
劉玉娥一下午心中都忐忑不安,心底里只能默默祈禱,李勤儉能夠順利的排出釘子,這樣的心然就能化險為夷了。
下午下工后,方心然看秋香那伙人先一步走,放慢手里的速度,想要跟秋香那幫人錯開。
秋香中午吃了啞虧,當著村里的人的面丟了人,回去的路上,要是兩人又很不巧的到一起,指不定什麼難聽的話又會講出來。
方心然想到這里,便將鋤頭給了方晴晴。
“二姐,你拿著鋤頭先回。”
“你要干嘛?”
方晴晴有些不放心,但看到不遠同樣在墨跡的李長安,他以為這倆人有什麼話說,便接過方心然手里的鋤頭,叮囑了兩句。
“你快點回來,我在前面等你。”
“沒事的,我就是看田埂邊長了些白蒿新鮮的,挖些回去做菜吃。”
方心然從方晴晴眼里看出了的擔憂,知道李長安就在不遠看著,但就是不想回頭。
雖說這麼做對不起原主,但是在方心然看來,喜歡是一回事,但是能不能在一起生活就是另外一件事了,畢竟想法跟現實有很大的區別。
更何況,這子里的靈魂,早已經換做人。
能做的就是,為原主有尊嚴的好好活下去,這是對他們二人來說,最大的尊重。
“你早說啊,我還以為···”
方晴晴后面的話沒有講出來,一旁的趙翠翠倒是一臉迷。
“白蒿不是藥材嗎,能吃嗎?”
“能的,反正我覺得比玉米糊好吃。”
方心然說著,便朝這田埂走去。
白蒿能治五臟邪氣,風寒痹,補中益氣,生發烏發。
三月份的白蒿,正是鮮,挖回去洗一洗,可以做酸菜解乏,還可以用來當菜飽腹。
在方心然看來,最重要的是能飽腹。
“那我也挖些回去,倒時候你教我怎麼個吃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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