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支書好端端的,怎麼會把釘子吞下去了?”
方心然疑的問。
“隊里的牛圈時間久了搖搖晃晃的不安全,李支書怕木樁倒了砸到人,便想著拿釘子自己收拾一下。
他往高爬的時候,就順手將釘子含在邊,結果他一不小心就將釘子給吞下去了。”
阿飛當時也在場,他一個單漢,吃過飯后呆在家里沒事干,索就去大隊里坐一坐,跟人聊天或者打牌打發時間。
往常一樣,他先是去了隊里,聽說村支書要修牛圈,他跟村里幾個人想著過去幫幫忙,這一過去就看見了這一幕。
“那釘子長不長?”
方心然很淡定的問道。
“比小拇指稍微短一點。
哎呀我不跟你們說了,我趕得去喊人。”
阿飛怕自己再說下去,加重李勤儉的狀況,抬便往另一個村子跑。
“阿飛大哥,你別去了,我會治療。”
方心然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但是名醫生,不管倆家之間發生過什麼矛盾,要關頭,人命要。
“啥?”
“啥?”
方晴晴和阿飛同時怔住,一臉不可思議,目瞪口呆的盯著一臉坦然的方心然。
“心然丫頭,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可不敢說,趕的往回走,你就當啥也沒聽見。”
阿飛怕李勤儉萬一出個啥事,這傻丫頭說的話被別有用心的人聽了去,以后怕是要吃虧的。
“心然,你又犯糊涂了。”
方晴晴將方心然拉到一旁,一臉的焦急和擔憂。
吞下釘子那可不是啥好事,之前村里有個人就不小心將釘子咽下去了,那人喝了多中藥都不頂事,最后還是給胃疼死了。
這會兒方晴晴只希這傻妞不要趟這趟洪水。
“阿飛哥,我妹妹胡說八道的,你趕去找人,救人要,我先帶回去了。”
方晴晴一臉歉意的看了阿飛一眼,抓住方心然的手腕就往回家的方向拉扯。
“二姐,我沒開玩笑。
阿飛哥,你也別去隔壁村找趙老頭了,你這會兒趕去菜地里割一把韭菜來,我自有辦法。
你要是去了隔壁村,在回來就真的來不及了。”
方心然想,釘子現在吞咽下去時間還不是很長,等阿飛跑去隔壁村再返回時,萬一耽擱了時間,就真的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了。
“心然丫頭,這事你真的能行?”
阿飛這會已經沒了主見,人命關天的大事,可不能來的。
“你放心,我一定把李支書治好,你現在就聽我的,趕去地里割韭菜,完了切指節般長,放鍋里炒一下端到牛圈來,我現在先過去看看李支書人好著沒。”
方心然話落,便丟下方晴晴和阿飛朝著大隊的方向跑去。
方晴晴氣的直跺腳,怕方心然去了被人欺負,只得著頭皮追了上去。
阿飛也不敢站著,心想倒不如就信這丫頭一次,先去割韭菜。
想到這里,阿飛瘋一般的朝著田里的方向跑去。
方心然趕到大隊牛圈的時候,李勤儉被十幾個村民圍在中間。
方心然推開人群,就見李勤儉被人扶坐在石頭上。
大伙兒看方心然突然出現,皆是一陣疑。
蹲在一旁的李長安倒是一喜,但一旁眼淚汪汪的王桂芬一張哭喪著的臉更加沉和不滿。
“你來做什麼?
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也是你一個破鞋能來的地方嗎?”
王桂芬紅著雙眼,用袖子了眼角的眼淚和鼻孔的鼻涕,兇的罵道。
“媽,你別這麼說心然,只是來看看。”
李長安眉頭皺,不悅的抬頭。
“你還好意思替說話,到底是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把你迷的好賴不分了。
黃花閨多的是,一個嫁過人的二手貨,永遠也別想進我李家的門。”
王桂芬以為方心然是來看自家男人的,順便在勾引一下自己兒子。
話說完,方心然不但沒生氣,反而似笑非笑的盯著王桂芬,語氣淡淡的說道:“王桂芬,你兒子又不是人民幣,不見得人人都他。
你覺得你兒子是個寶,但在我眼里未必是。
你要想我救你男人,你最好給我閉上乖乖站一邊去,要不然等你男人出事了,你追悔莫及。”
方心然話落,用力推了一把吃驚的王桂芬,顧不上在一遍哀嚎,蹲到李勤儉面前,手就要打算按李勤儉的肚子。
“心然,你這是做什麼?”
李長安趕忙手抓住了方心然的手,一旁看著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方心然。
勾引了小的不功,看這樣子是又打算勾引老的不?
方心然回自己的手,淡漠的神掃了李長安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道:“聽我說,我要確定一下李叔吞下釘子后,有沒有傷到胃部或者食道。
我知道男有別,你現在替我一你爸的肚子,看疼不疼。”
“你干什麼?
我們老倆口不讓我兒子娶你,你是不是懷恨在心,借助這個機會想要了我男人的命?
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在這里搗。”
王桂芬說著,手就想扯方心然頭發,方心然巧妙的躲開,本想抬手卸了老太婆的胳膊,但想到年紀一大把,怕自己手重不小心給扳折了,便揚手給了王桂芬一個掌。
啪——空氣中傳來一聲清脆的掌聲,讓一旁圍觀的人一臉的震驚。
王桂芬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用手捂著臉,一臉的想不通和怨恨。
“你個死丫頭居然敢打我,我今兒把話給你撂這兒,像你這麼沒教養的野丫頭,以后休想進我們李家的大門。”
李長安也驚呆了,一向弱弱的心然妹妹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了自己親媽掌。
這一掌,怕是將一老一小兩個人的仇恨徹底的結下梁子了。
“你閉吧你,我不稀罕嫁給你兒子。
李長安,不想你爸死就把你媽拉開,上次我可是卸掉了范見的胳膊,這次我不介意在使一次。”
方心然語氣平靜的可怕,完全不把一旁撒潑打滾的婦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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