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爹,游擊隊找到了你?”
半個小時之后,得到消息的趙富貴見到了自己的老爹,此時,老爹還癱坐在地上,彈不得,已經被嚇怕了,就在不遠,死掉的二臭的尸已經被抬走了,鮮還在地上流淌,當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之后,趙金銀老淚縱橫。
“兒子啊,你爹差點就要被游擊隊給殺了呀。”趙金銀帶著哭腔:“你爹只是去要了一桶漆,就已經被游擊隊給盯上了,在這個胡同里,二臭被殺了,你爹也被他們威脅了啊。”
以前的事,放在一邊,就現在來說,已經是和游擊隊不死不休了,單單二臭的事,就已經沒法解釋了。
當然了,上次的事,趙金銀也絕對不會說,畢竟已經翻篇了,就從現在開始說。
“一桶漆?”趙富貴有些奇怪:“游擊隊要漆干嘛?”
對啊,游擊隊要漆干嘛?趙金銀當時嚇壞了,只看到了對方搶了二臭拎著的油漆,但是,并沒有想到游擊隊要那些東西干什麼。
“他們還向我要磷火,要求兩天后,給他們送到驢山去。”趙金銀說道:“如果要是沒送到,他們就要殺了我們全家。他們要殺了你爹呀。”
磷火?當聽到了這個詞的時候,趙富貴突然就想到了什麼:“爹,這件事很重要,你隨我一起去司令部,匯報給山本太君。”
“山本太君?不是加藤太君嗎?”
“最近來了個山本太君,比加藤太君的還大,人家就是來給協助,剿滅游擊隊的。”趙富貴說道:“爹,你放心,這些太君的本領很強,游擊隊,猖狂不了幾天了。”
………
“吆西,我的,明白了。”山本一木聽完了趙金銀這個老頭的哭哭啼啼的敘述,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凡立水,里面有一種原料,做紫膠,這種紫膠,是一種天然的紫膠蟲分泌出來的,它的能優良,就連皇軍都在用。”
皇軍也在用?
“太君,用來做什麼?”趙富貴大膽地問道。
“用來做子彈。”山本一木說道:“還有磷火,這種東西并不穩定,后容易起火,但是,如果要是保存的好了,還是可以作為子彈的底火的,磷火做底火,紫膠刷在外面,這就能構最簡單的火帽,游擊隊,這是要自己造子彈了!”
造子彈,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子彈的彈頭,可以用鉛來澆鑄,錫匠手里就有,彈殼用舊的,發藥用黑火藥,這些都能得到。
但是,這個底火,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當年,因為沒有底火,最初的火槍都是點捻子的,再然后,有了燧發槍,是一個巨大的進步,但是,到了下雨天,這東西還是不能用。
一直到近代工業發展起來之后,才有了幾種合格的子彈底火出現,最初是用雷汞,其實就是個小型的雷管,后來又用無汞的次氯酸鉀等等,再后來過度到了斯芬酸鉛等等。
總之,這些東西,都不是游擊隊能造出來的,他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制造子彈,這兩樣東西,肯定是用來造子彈的。
“這次過來,收獲大大滴,很可能,在這里有八路軍的兵工廠。”山本一木說道:“趙富貴,你這次立了功!”
他原本是沒打算來這里剿滅游擊隊的,畢竟,游擊隊這種本就看起來不值一提的力量,本就不值得他這種經過了專門特種訓練,主要尋找八路軍總部的軍隊出。
這簡直就是殺用牛刀。
而現在,對方要這些東西,是用來造子彈的,也就是說,附近有軍工廠!
如果說游擊隊也能自己造子彈,山本一木絕對是不相信的,造子彈的肯定是八路軍,也就是說,附近有八路軍的兵工廠!
打掉八路軍的兵工廠,也是山本一木的作戰目標!
“太君,我們愿意追隨太君,消滅游擊隊,消滅八路軍的軍工廠,八路軍和我們有不共戴天的死仇!”趙富貴趕上來獻殷勤。
畢竟,這次來的太君,看起來就是牛沖天,絕對不是加藤太郎手下的人可以比的,跟著這樣的太君,肯定是打勝仗的。
“不,不用你們出,看我們的表現吧,游擊隊,兵工廠,讓你們全部消失!”山本一木握了自己的拳頭。
他從未把眼前的敵人當做敵人來看,不過,既然是訓練之后,回國的第一戰,消滅一個兵工廠,還是不錯的戰績。
他壯志酬籌。
此時,就在小鬼子們商量作戰計劃的時候,秦寶山推著手推車,帶著高麗麗,走在返回的道路上。
而在他們倆的后,還跟著一個不愿的柳大全。
“你們這簡直就是在上梁山!”柳大全一邊走,一邊還在嘟囔:“我對你們宣傳的什麼主義,沒有興趣,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我只想要過我自己的日子。”
“柳老板,您這是錯怪我們了。”秦寶山說道:“我們殺了一個偽軍,嚇唬了趙金銀。這可是給您出氣呢,現在咱們出去,就是避避風頭,您要是覺得不好,現在就可以回去。”
“為了給我出氣?你們還不是為了我這一桶紫膠。”看著掛在手推車上的紫膠桶,柳大全有些惱火,都被這一桶紫膠害的!
他們搶紫膠,嚇唬趙金銀,最后肯定會連累自己,在安平縣城里,這樣的事見的多了,所以,聽高麗麗回來這麼一說,柳大全只能趕收拾自己的家當,跟著跑路。
否則,現在他估計已經在安平縣的大牢里面,被拷打和游擊隊有什麼關系呢。
他并不迂腐,在這種時候,只能趕逃出來,但是這一逃,就再也洗不清自己的份了,肯定會被認為和游擊隊有聯系。
這簡直就是一次無妄之災。
“這紫膠,可不是您送給我的,是我自己憑本事要來的。”秦寶山向著柳大全說道:“帶著您出來,也是幫您,您這一路的抱怨,哪里有梁山好漢的氣魄。”
“你!”柳大全被氣了個不輕。
每當我們船遇到十級風浪的時候,我戰友不會有絲毫的擔憂,因爲他們知道船上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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