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翊道:“徐驍,衛宣,跟本王來。”
“我也想去。”阿三追了出去。
東方翊沒直接去丞相府,而是先去了衙門,找到門房還有幾個差,讓他們作為人證。
再找了寶王爺,漢易公一同過去,他們做個見證人,到底是誰欺人太甚。
暮丞相今日沒早朝,但是今天心也很差。
暮琪惜昨晚在外頭跪了一晚上,說要取消與端王的婚事,因為和秦王私定終了,還拿出了東方翊的信。
暮丞相自然是不信,這兒什麼心思,他怎麼會看不?
吩咐下去不管暮琪惜,只在外頭跪著,跪死為止。
今天一早,憂心忡忡的丞相夫人便命人請了暮夢憐回來,幫忙勸著暮琪惜。
所以,暮夢憐也回了娘家,聽說暮琪惜說死活要嫁給東方翊,也吃驚了。
暮丞相的院子外,暮琪惜趴在地上,像一朵被霜打過的黃花菜,沒一點的神氣。
不過,眼底卻十分的堅定。
“妹妹,你這是何苦呢?嫁給端王不好麼?”暮夢憐勸道。
暮琪惜刀眼掃過來,“我嫁給誰關你什麼事?你自己過得不好,不得
別人都過得不好。”
“你說話怎麼那麼沖?我也沒得罪你。”暮夢憐有些生氣了。
“那你就別招惹我,我們河水不犯井水。”
“你至于對誰都沖嗎?”暮夢憐氣結,“我是好心來勸你,嫁給東方翊有什麼好?你嫁過去,暮蕓汐一天不死,你就一天是側妃,端王那邊還有盼頭。”暮琪惜惡毒地道:“那就去死。”
“你……”暮夢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盼著暮蕓汐去死,或者被休。
“怎麼?被我嚇到了?別裝了!你沒做過害人爭寵的事?殺人很難嗎?你鬧出的笑話,外頭都傳遍了,還來這里吧啦吧啦的勸我?可拉倒吧你。”暮琪惜冷冷的道。
暮夢憐氣的臉漲紅,“哼,你以為我想要管你的事嗎?
我告訴你,東方翊不可能娶你為側妃,也不是暮蕓汐阻止他娶側妃,是他自個不想娶。”
“那也不需要你費心!”暮琪惜瞪了一眼。
暮夢憐恨得是牙,本應該轉就走的,但是,方才聽母親說他們兩人私定終,還有了信為證,要見那信。
所以,縱然暮琪惜語氣
這般惡劣,還是忍住一口氣問道:“母親所說你與秦王私定終,是不是真的?”暮琪惜拿出手中的玉佩,在面前晃了一下,“這玉佩是當年九千歲送給他的,若他對我無意,怎麼會轉送給我作為定信?”暮夢憐看清楚了那玉佩,只覺得滿心悲憤,頃刻之間,目赤裂。
當年九千歲送玉佩給他,暮夢憐還暗示過想要那玉佩作為信,以前他都是有求必應,但是這是他第一次拒絕了,說這是九千歲給他的,他十分喜歡,不可轉送出去。
如今,卻轉送給了暮琪惜,可見從一開始,他對就是虛假意。
暮夢憐心底生出一子恨意來,一手奪了暮琪惜手中的玉佩,扔在了地上,玉佩碎開三塊,恨恨地道:“你們私定終。”暮琪惜大怒,跳起來一手出鞭子,劈頭蓋臉就朝暮夢憐揮過去。
鞭痕從暮夢憐的左臉延開去,如同一條攀爬著的蜈蚣,疼得暮夢憐差點沒昏過去。
下人連忙上前攔開,暮夢憐氣得渾抖,眼底含淚,跪在地上,大聲道:“父親,兒求您出來主持公道。”此
時,門房疾步跑進來,稟報,“老爺,秦王,寶王爺,還有漢易公來了,在外頭候著說要見您呢。”暮丞相背著手走出來,臉沉地掃了暮夢憐和暮琪惜一眼,怒道:“帶們二人下去,何統?”
“父親,兒非秦王不嫁。”暮琪惜跪下,倔強地道:暮夢憐則捂著臉控訴,“父親,二妹無故打人……”暮丞相頭也不回地出去了,連聽都不聽。
暮琪惜追了出去,暮夢憐則跪在地上,怔怔半響,辱憤恨難當,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暮丞相出到正廳,看到黑的一群人。
秦王一臉的生氣,漢易公和寶王爺也坐在一旁,顯得神不耐,暮丞相問道:“怎麼回事?”漢易公指了一下東方翊,“秦王說要老夫和寶王爺過來做個見證,也不知道是見證什麼。”東方翊站起來,還沒說話就看到了追著過來的暮琪惜,他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竄了起來。
“丞相,今日本王登門,有一件事想要請教,請問丞相府到底是什麼家教?未出閣的子,竟然敢直闖衙門,輕薄本王,丞相的門風,已經敗壞如此了嗎
?”聞言,漢易公和寶王爺倒了一口冷氣。
雖然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大概的事,但是,畢竟是對著暮丞相,他這般直接數落,甚至質疑丞相府的家教,是不是過分了?
而且,他竟然說人家輕薄了他……這個雖然也是事實,可他自個的面也不要了嗎?
這是能直說的?
暮丞相并不知道這事,聽了東方翊的話,他回頭冰冷地看了暮琪惜一眼,“王爺說的是真的?”
“不是真的,是秦王命人傳信給我,我到府衙去找他。”暮琪惜看了東方翊一眼,然后看著暮丞相,眸沒有毫的躲避。
暮琪惜大聲道:“我被門房帶進了偏室之后,是秦王先抱我懷,說要娶我,并給了我信,讓我回來等他過來提親。
翊哥哥還千叮萬囑我求父親,要取消與端王府的親事,所以兒從昨晚開始就跪在您的門口,求您去端王府取消婚事……”說到這里,暮琪惜突然紅了眼眶,哭腔道:“只是……兒實在沒有想到,秦王今日就翻臉不認人,還這樣說我。”東方翊冷冷的盯著暮琪惜,眼里閃過死寂一般的狠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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