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還想在向副營長家里,白吃白住麼。”
“是呀,多干活說話。”路過的黑老頭站在余狗蛋后,故意說了一句。
“那、那就啥也不說?”
余狗蛋還是轉不過彎兒來。
“你敢不同老首長講?”
而黑老頭卻是“哈哈”笑了幾聲,用手指著腦殼。
“老首長是個有腦子的,可某些人卻未必啦。唉呀,都那麼大歲數了,居然那天真。竟然想著通過正常渠道離婚呢,哎喲,笑死我啦。”
余狗蛋:你還有臉笑,你先前不是也這樣麼?
要不是幾個娃這麼一折騰李華,黑老頭其實也沒想到,還能搞這些多歪七歪八的事。黑老頭朝著余狗蛋嘆著長氣,
“你們啊,還是太年輕啦。”
看著黑老頭晃進幾個娃那屋去了,彭小興扯了下發愣的余狗蛋。
“別聽他的,他也是聽大娃的,好些主意都是副營長家的老大整的,哎喲,其實這小子才是真壞呢。”
“哦。”
不過余狗蛋還是沒轉過彎來,等他手上拿著鐵鍬都開始干活了,突然想到了件事。
“啊……”
余狗蛋又是大喊了一聲,
“我居然沒想到,我居然沒想到,剛才那個人真的是蕭明惠啊,天啊,我的腦子啊。”
彭小興又是拍了拍余狗蛋,非常同。
“其實我現在也迷糊著呢。”
而在大屋炕上癱著的向正北,聽到余狗蛋的喊聲后,差點跳起來沖出去。
“啊呀,我爸這人不是個特別聰明的,居然用了個人也是這麼蠢的。”
其實余狗蛋只是沒轉過彎來,雖然上說的和心里想的都是那個意思。
但是到了腦子里,卻是卡住了。
啊,向師長的前夫人。
蕭明惠。
曾經跟向師長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深厚。
20年前失蹤了。
余狗蛋特別地不淡定了,他想不明白。
“為啥不找回來呢?”
幾乎已經了解全部事的彭小興,低了聲音說,
“失憶了。”
“而且,只能記起我們副營長,另外的兒子跟什麼閨,還有向師長,一個都不記得啦。”
余狗蛋的里能塞下一顆大蛋,
“這也太可憐了吧。”
“是啊,誰能想到呢。”
彭小興又是把事很詳細地說了一遍。
“你們向師長,現在還有個媳婦呢,你說咋辦?”
余狗蛋用力咽了下唾沫,了脖子,心里頭不由地就為向師長著急啊。
剛才他說的可憐,其實就是在說向師長。
“我覺得吧,我們師長應該一直守如玉,就是為了守住跟蕭明惠的這段,可現在他是想離婚,都離不了的。”
彭小興直接白了眼余狗蛋,又用下指了下幾個娃住的那屋。
“你知道向家的娃不對勁的吧?”
余狗蛋點頭,然后往彭小興跟前湊了湊,又左右前后看了看。
“這一家子都不大對勁,剛才小向媳婦還說給家老二整了個小媳婦。哎喲,才8歲的娃,省得甚了。”
彭小興卻是手抹了把頭上的汗,他的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
“你、你還是見識太啦。”
你都沒見過,8歲的瞄上了22的,要讓22歲的彭大興當媳婦呢。
可這畢竟是自家的“丑”事,彭小興不咋好意思直接說。
“人家是娃娃親,好著呢,說不定你們向師長當年跟蕭師傅也是訂的娃娃親,然后才變青梅竹馬的。”
彭小興又專門強調了一下,
“不要人家全名,畢竟是副營長的親媽,要蕭師傅,可是個厲害的人呢,又會中醫,還會給牲口看病。”
“還有這種人?”余狗蛋想不通,一個大夫,怎麼會橫人畜兩界,全都通通的。
“果然,這家子都不大對勁哦。”
彭小興又拿起了鐵鍬,一邊干活一邊給余狗蛋科普。
“你沒想到的事多著呢。”
這會兒同樣覺得有件事沒想到的,是大娃。
大娃這會兒是在同黑老頭說事的。
“昆小安肚子里的娃已經顯懷啦,要通知去京都鬧一鬧,這樣靜太小,而且也未必能影響到向大橋。”
“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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