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所以我才會說我不想被抓住,會死得很慘的。說實話,我不是沒考慮過投誠警方,但是你知道我這幾天在制作各種信息煙霧彈的時候,在警方那邊發現什麼了嗎?”冷笑一聲,又接著說道:“狡兔三窟,還好我之前選擇的是月見五月這個份。”
雨宮千雪挲著淚痣,“我只負責幫你假死,其余的我沒興趣。”
這團看不清的迷霧越來越大,不能再往里面踏了,否則會把自己也牽連進去的。
“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打算把你牽扯進去,普通人是沒辦法和他們抗衡的,就算你再聰明也沒用。”
話音剛落,雨宮千雪之前要求要來的玻璃廠也到了,月見五月并不過去,坐在車里,修長的手指挾著一香煙,
火閃爍后,一縷青煙裊裊升起。
過了沒多久,雨宮千雪就道謝著從玻璃廠走了出來,略微皺著眉頭瞥了眼正在煙的月見,開口道:“開車吧,去市里,接下來就是一家一家地問了。”
月見五月將煙掐滅,“你不喜歡別人煙?”
“不,我對別人煙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我自己單純不太喜歡二手煙。”雨宮千雪搖搖頭,否定了的說法。
汽車發,一上午兩人連續跑了好多家從玻璃廠進貨的加工店,終于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戶小店。這期間的全部過程都是雨宮千雪一個人去咨詢的,不讓月見五月有被別人看到的可能。
據店家說,這種玻璃他們一般是用來做畫框表面的,他們做的不多,賣的也不太多。
店家原本有些將信將疑這這個年輕的生到底是要干什麼,在雨宮千雪拿出警證后,店家將購買的名單一一列出來了。
拿著七八個購買者的相貌描述后,雨宮千雪拿著速寫本在車里開始畫人肖像圖。
月見五月托著腮問道:“就算是這幾個人買了,那也不代表兇手就在其中啊,有可能中途轉送啊什麼的,這一個個排除要很久吧。”
畫著畫的雨宮千雪頭也不抬地回答著:“對,但這是目前最的線索。”
果然當警察很麻煩啊,月見五月想著,又問了一句,“那你是怎麼判斷下一次的作案現場和時間呢?沒辦法提前知道的話,那就辦不藏木于林了吧。”
汽車停靠的地方極為偏僻安靜,除了月見五月刻意低的談話,就只剩下不絕于耳的沙沙聲——是雨宮千雪的繪畫聲音。
“第一次發現的在山崖下,頭部面目全非。第二次在河邊,部分尸被泡腫脹,第三次在別墅室被分尸,第四次在廢棄藥廠被吊起來。從中你能看出來點什麼嗎?”
雨宮千雪放下筆,開始和梳理這次的案件經過。
在組織里行部待了許久的月見五月皺了皺眉頭,果然無法理解變態殺人魔的心理,殺人有這麼麻煩嗎?如果不是故意折磨,沒有槍的話,直接一刀解決很方便吧。
見對方久久沒說話,雨宮千雪繼續說:“你沒發現每次的死亡手法不一樣嗎?”
“欸??”
“第一次是模仿墜崖,第二次是模仿溺死,第三次是應該是模仿室自殺,第四次則是模仿吊死。你覺得下一次會是什麼?”
月見五月瞪大了眼睛,“這,死法也太多了吧,毒殺,槍殺,刀殺,燒死,車禍,鈍擊,還有好多種呢。你能確定嗎?”
雨宮千雪出一張紙,用筆依次將幾種死法寫了上去,在鈍擊,毒殺,刀殺上一一化掉,解釋著:“這幾種不太可能,因為第一種墜崖其實就包括了鈍擊在里面了,后面是毒殺,這也不會,很難弄,刀殺不太會,因為死者都是被分尸的,上都有切割傷。要知道這種變態都是很有原則的。車禍有可能,比如模擬尸在廢舊停車場這種,槍殺也有可能,只要他有槍,最后是燒死,我傾向于最后一種死法。”
“為什麼?”月見五月一頭霧水。
雨宮 千雪停下手里的筆,“因為被活活燒死,算是一種宗教里用來懲罰罪人的方法吧。我推測兇手應該是報復懲戒殺人,至在第一次第二次的犯罪里,他是有意損壞了死者的面部,用來干擾破案,而第三次則是帶著一點懲罰與侮辱質的,將畫著致妝容的頭顱割下,放置在室里展覽,那副畫框里裝飾的畫應該是第三名死者的肖像畫,或者是別的肖像畫,他據肖像畫來給死者臉上涂上化妝品與料。第四名死者的死狀就更有懲罰審判質了,模擬吊死,且拿走了所有的臟,實在是夠殘忍的。”
一番話聽得月見五月直皺眉,果然變態都是無法理解的。以為自己夠瘋狂了,沒想到還有完全神不正常的這種。
“你費那麼大力氣拼水箱,是因為兇手意外把畫框打碎了,玻璃碎片撒了一地,最后防止剩余的碎片被發現,所以打碎了一個材質近乎相同的水箱?也是和你想的是同樣的原理,藏木于林對吧?”月見五月皺著眉問道。
雨宮千雪點點頭,繼續畫著的人肖像畫。
想到這里,月見五月忍不住提問道:“那在哪里找到下一次的案發現場?”
“只有一個個比對咯,先將這七八個人和曾經與第三名死者有關的所有人進行比對,看看有沒有相似的地方。”
于是整整一天,兩個人都在車里排查著可能的關系線,從那龐大如同蜘蛛網的關系里,尋找到一可能的線索。
據雨宮千雪與之前警方的整理推測,兇手這個人的力氣絕對不小,且獨居,對繪畫和化妝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平時有著繪畫的好,學歷不低,有反偵察的能力,別不確定。格的話,平時應該是普通,其貌不揚的那種,里高傲自大,帶著點形瘋狂的覺。
最終在那多如牛般的關系里敲定了可能的幾個人。
雨宮千雪將罐裝咖啡一飲而盡,微微的苦意彌漫在舌尖,讓有些昏沉沉的大腦重新變得活躍起來。
“這幾個人,你覺得哪一個更有可能?”月見五月詢問著對面的人。
卻只得到了雨宮千雪的一個白眼,“腦子不會生銹的,自己想吧。我接下來要和你說你最期待的事。”
原本被白眼打擊的有些萎靡的月見五月在聽到后面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什麼變態殺人魔,什麼連環分尸案都沒有這個重要。這才是關心的重點。
雨宮千雪活了自己有些僵的,說道:“我負責給你出主意,找到地方,案發現場需要你自己去布置,我是不會手幫你的,但你布置完畢可以給我個消息,我去給你善后。事后的偽裝與掩蓋也由我來做,我負責將警方的視線轉移到月見五月已死這件事上。或者說證實在案發現場的那些東西的指向是你月見五月。以上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的合作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月見五月微微瞇著眼,“那殺人魔怎麼辦呢?我可不覺得他會乖乖認下不屬于自己的罪行。”
“這不在我幫你的范圍,月見五月。我負責幫你假死,然后你告訴我那五個炸/彈在哪里,這才是我們的易。”雨宮千雪說著,紫灰的瞳仁一片冷靜。
月見五月挑挑眉,輕笑一聲,“OK,那我就當做一件好事,把那個殺人魔刑了怎麼樣?如果被收押,可能會因為各種意外而無法執行死刑吧,什麼年齡問題,神錯啊,什麼悲慘的過去,殺死的都是壞人這種經典洗白反轉而得不到懲罰,還有那些什麼都是為了自己的員,想讓自己履歷更好看點,不下令死刑之類的,畢竟日本的僚法律你也知道嘛。”
嘲諷的話語里滿是刻薄。
“是啊,比如你這種人還能在這里和我說話,就是日本僚法律最大的。”面對著月見的嘲諷,雨宮千雪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月見五月手撐著額頭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最大的。”
“既然達了一致,那剩下的事就你自己去確認吧,我要回警視廳那邊了,后面等你確認完畢給我發消息,我會幫你排查他下一個手的地方。”
面冷淡的雨宮千雪說著便推開車門。
“欸??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不去,我不覺得信息明確到這種份上,一個案發現場你自己完不了。”雨宮千雪打了個哈欠,“警視廳那邊還在焦頭爛額,我要回去了。”
月見五月有些失落地耷拉著眉,“欸??可我一個人去判斷會很費時間耶。”
“拜托,做戲做全套,你不沖點自己一個人深虎,怎麼會有因公殉職這個結局。”
雨宮千雪懶得再和廢話,將車門猛地一下關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天邊泛起魚肚白的微,整整三天時間,只睡了三個小時,昨天一天的時間都耗費在了排查走訪上。現在整個人的神經已經到了極度疲倦的時候,必須得回去休息下,不然后面的工作沒辦法繼續。
對于這種變態殺人魔,雨宮千雪完全沒有任何同理心,就放他和月見五月狗咬狗去吧。只要最后能讓警方收案,想必那些鞠躬謝罪無數次的領導層應該不會過于糾結。
曾經為組織行部得力員的月見五月按了下眉心,換上了執行任務時的面孔,原本乖巧可的娃娃臉此時一片漠然疏離。
既然后面不需要照顧雨宮的想法與,那就按照組織的做法來進行最后的確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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