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眾人乘坐關家堡的河船出發。
“我就說關二爺的后人絕不可能出現賣國之賊。”
河船上,武不一看過從關基口中審訊出來的報,心下為之一松。
關氏一族一直宣稱自己是關羽后裔,原本還沒什麼,可誰想關家堡暗中做著那種勾當。
現在好了,終于真相大白。
關家堡和整個關中關氏一族都不是關羽的后裔,雖然也的確姓關,但跟人家武圣人關羽沒半文錢關系。
只是關氏一族在數百年前找到了關羽墓,從中盜出關羽的青龍偃月刀。
只不過關家堡的青龍勁和武圣拖刀斬來頭比較玄乎,不是從關羽之墓中找到的,而是關家堡先輩用青龍偃月刀練武時,從刀中領悟出來的。
“刀的確是一把好刀,我的玄鐵大劍與之撞都被斬開了一個豁口,魚鱗甲片也被斬開。”
輕著心口那些玄鐵鱗甲,田昊肯定了青龍偃月刀的品質,至比玄鐵更堅固也更鋒利。
他的玄鐵寶甲外層鱗甲雖然極薄,但想要斬開卻不容易,哪怕自己的玄鐵大劍都不行,可昨天卻被青龍偃月刀輕易斬開。
若非中還有一層玄鐵鎖子甲,以及妹妹氣力不夠的話,早就被開膛破肚了。
昨晚他就將斷開的玄鐵鱗甲拆下來,與心口部位的鱗甲片互換,反正心口部位里面還有一塊玄鐵護心鏡,就算沒有鱗甲也沒影響。
“但那小子說的也太玄乎了,會不會是在誆騙我們?”
一位老者挲著下,覺關基所言不太靠譜。
“不可能,那小子最后意識都混模糊了,并且老夫審問過多次,結果都一樣,至那小子本沒有說謊。”
昨夜負責審問關基的孫不留開口表態,不認為自己的技會出問題,至可以保證關基沒有說謊。
如果在那種狀態下,關基都能說謊瞞過自己,那他也認了。
“諸位師叔師伯莫要忘了釋道儒三家,當年關羽可也算是儒家的武圣人,被列到儒家五常仁義禮智信中的義字之尊,更被尊為關圣帝君,文衡帝君。”
回想過有關于關二哥的記載,田昊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
要知道儒家在秦漢時期可是全面發展的六邊形戰士,關羽雖然是武人,但可以得到那個時期的儒家認可,有可能獲得儒家的核心傳承。
而在這個世界,儒道釋三家核心傳承是神莫測的觀想法,一種專門修煉神意念的法傳承,說不定就能有些奇妙的應用。
作為起點的老書蟲,他看過無數作者的腦,將神意志或者傳承寄托在死上并不稀奇。
比如說某斗馬蒼穹小炎子的那個戒指,里面就住著一個糟老頭子。
這個武道世界雖然沒有斗馬蒼穹那麼牛,但來點玄學彩卻不難,而且北明國那邊好像還有著四大奇書的傳承,應該是黃系的系列。
黃系武俠中的大俠傳鷹就曾在一把刀中留下一份戰神圖錄的傳承,這個世界的關二哥既然也能威震華夏,想來也肯定差不了。
“師侄的意思是這把刀里面有關圣人的傳承,乃至儒家的一種觀想法?”
眾人眼眸亮大盛,興地老臉通紅。
他們不在意關羽的傳承,畢竟關二哥當年那麼牛,最后還不是死了,頂多算個大高手。
但儒家傳承的觀想法就不同了,那可是世間最頂級最玄妙的傳承,遠不是他們這些江湖武夫的武功所能比擬的。
哪怕先天境絕學比起觀想法來都差了好幾個檔次,如果能弄到關羽當年修煉的儒家觀想法,就賺大發了。
“只是一種可能,而且想要得到青龍刀中可能存在的傳承可不容易,得慢慢研究。”
田昊也不敢打包票,只能算是一種猜測,并且前提是關基沒有說謊,或者關家堡先輩沒有說謊。
畢竟在一個武俠世界中,出現這種有點玄學彩的著實有點超綱。
不過也還在可以允許的范疇,畢竟這個世界連劍意刀意那種武道意志都存在呢。
遠的不說,南宋國那邊的東邪黃藥師就擅長奇門遁甲之道,在原著中就帶著點玄學彩。
關二哥為武圣人,搗鼓出一點玄學的東西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管是不是,總歸是個希,而且這把刀很不簡單,昊師侄,此刀以后由你保管。”
趙不錄拍板定下,將案桌上的青龍偃月刀推到田昊前,在場眾人也都點頭附和。
觀想法主修神意念,如果青龍刀中真存在武圣人的傳承,那必然得極高的悟才能參悟出來。
而論起悟來,他們這些老家伙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田昊,自然得讓其保管參悟了。
“那師侄我就不客氣了,日后一旦參悟出來,定會分給師叔師伯們。”
也不矯,田昊將青龍刀收下,并作出承諾。
如果真的參悟出關二哥傳承來,他不介意將之分出去。
畢竟他最大的底牌是逆天鏡,有著諸多外掛牌小姐姐的加持,哪怕修煉同樣的功法,他的效率也是他人的許多倍。
別人永遠都沒可能追上他的腳步,他的目標也只有那些武林中的老怪們。
“師叔師伯,弟子要去安家妹,先告辭了。”
招呼一聲,田昊持著青龍偃月刀走出船艙房間,轉到另一間房。
關基所準備的這艘河船很大,單單房間就有十幾個,算是非常豪華的了。
上船后因為男不便,再加上田的份,華山眾人便為其單獨安排了一間房。
“嗤!”
看著被捆綁的如同粽子似得,田昊揮手中青龍偃月刀劃斷繩索,隨后坐到旁邊凳子上。
可剛一坐下,原本還昏迷中的陡然暴起發難,五指拳,直擊田昊臉面要害,同時另一只手向青龍偃月刀抓去。
可惜還不等拳頭砸中,另一個砂鍋般的拳頭卻先一步砸中的臉面,巨大的力道讓其重新砸落回床榻上。
“我勸你最好乖一點。”
冷聲開口,田昊可不是那種擁有寵妹屬的迂腐之輩。
而且有句話說的好,打弟弟就得趁早,用在妹妹上同樣如此。
可惜好言難勸送死的鬼,顯然是個倔脾氣,哪怕明知不敵,仍然再次撲了過來。
“砰!”
再次被一拳砸飛出去,兩個眼眶漸漸發黑,為了國寶。
眼見仍然不死心,田昊心生不耐。
站起來,鷹爪摔碑手使出,將手腳關節全部卸掉,癱在床榻上難以彈。
鷹爪摔碑手本質上是一種擒拿手法,中自然有卸掉他人關節的技巧。
可哪怕如此,依舊死死地盯著他,顯然仍沒有屈服。
“你一歲的時候山賊襲村,當時哥哥我只有四歲,沒能力保護好你,父親母親和村子里的人都被山賊殺了,只有一些還不記事的孩子被山賊找出來賣給丐幫的人販子,我被賣到了關家堡當奴隸,三年多前方才逃出來。
你則被賣到了j院,你很聰明,小時候知道賣力氣干活,將自己形鍛煉的足夠壯,讓那些人對你沒興趣,保住了清白之。
三年前關基為了報復我,找到你謊稱你是他妹妹,想讓我們兄妹兩自相殘殺。
我知道關基編造了一個完的謊言,但你的確是我妹妹,否則昨天我就將你殺了。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懂得分辨真假。
而且未來的時間還很長,你可以慢慢觀察判斷。”
說完這一通話語,田昊起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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