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命人先安頓好侍,帶著姜尚宮回長公主府。
“宋老丞相臨終前曾與奴婢說,說何皇后邊有個老宮,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難道說的是籍尚宮?”
“不管宋老說的那人是不是籍尚宮,籍尚宮這個人一定有問題,當年明明服毒殉主,如今卻好端端的活著,聽那侍的話,本是在皇后邊伺候的,卻吹噓自己是何大將軍重用,即便何長鈞與皇后是兄妹,卻也是君臣,便是想吹噓,也該吹噓自己皇后娘娘重用,而非一個臣子,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若那侍的話不假,我們就要想辦法找到這個籍尚宮,當年在皇后邊,猶如尚宮你與我,想來是知道皇后所有的事,按理說,父皇殺了那麼多一等侍,和皇后邊人,本不該活著,能留下來,一定是背后有人護著。”
“殿下是說何家?”
“我曾經對何家只是猜測,猜測他們的狼子野心是不是害了皇后,如今種種,只怕是猜測真了。”永嘉想了想:“將桓兒回來,讓他想法子給陸將軍遞消息,他在何家軍待過,他對那里的人該是悉的。”
姜尚宮聞言點頭,又不擔心:“你懷孕的事,惠王殿下還不知…若是…”
“先瞞著他,”永嘉急聲開口:“能瞞一日算一日。”
永嘉帶著姜尚宮回府,在夕佳樓外見到前的人,知曉是沈邵來了,永嘉心里慨他今日竟來的這般早,了樓,見他正借著的書案批折子。
沈邵見永嘉回來,連忙朝招手,讓在邊坐,他今日決口不問去了哪,出府去做了什麼,只怕再惹生氣。
永嘉安靜坐在沈邵邊看他批折子,被他求著替他研些墨。
永嘉研墨久了,看到了何長鈞從北疆遞回來的折子,向沈邵請命歸京,當面匯報北疆軍務,沈邵朱筆一圈,準了。
永嘉不出神,那侍說,籍尚宮的兒子是何長鈞的長隨小廝,何長鈞此番歸京,想來他極大可能是要跟著的,若是能抓到籍尚宮的兒子,那找到籍尚宮也指日可待。
猶如捕獵,先捉狼崽,自有母狼在后等著。
永嘉抬眸看沈邵認真批閱的俊朗側臉,一定要查出真相,早日還母妃清白,逃離沈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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