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睜著眼睛,齒間彌漫起甜香的龍涎味道。
多年不見,他的吻還是那般悉又令心悸不已,像羽撥著的心弦,惹得渾一陣栗。
按理說被他這般吻著,該開心才對,可現在是男人!一個陌生男人!竟真的自己綠了自己!
心緒復雜,狗逆徒他變了,這些年他在外邊有沒有找過別人?
混沌神界之事,是錯怪了他,可他怎麼能在外邊胡來?!
思忖之時,他一手托著的后腦,一手從腰側攬著的后腰,吻得愈發熱烈纏綿。
他從未吻過男子模樣的,新奇的覺令他心澎湃。
他不信能一直頂著這副男人模樣和他繼續。
一吻過后,凌瑤上的袍早已不見,怒瞪著逆徒,在看到他眼中的后,忍不住罵了句:“混賬!”
鏡曦淺笑,他的寶貝月兒終是忍不住罵他了。
他著的腰,嗓音慵懶道:“我怎麼混賬了?剛剛你可是沉醉其中,子比這泉水都。”
凌瑤眉心鎖,此刻,已經被自己綠的演不下去了。
而且被他吻了,中了龍涎,一旦使用時間法則,他立刻能察覺,那一樣會暴份。
總不能頂著這副男子模樣由他來解龍涎吧!
既然如此,還不如恢復模樣,沒準還能看到混賬逆徒無比彩的表!
想到這,咬了咬,當即恢復了容貌,同時狠狠地瞪著逆徒,想看他要如何面對。
鏡曦低頭,看著玲瓏有致的姿,他的寶貝月兒終于演不下去,肯恢復容貌了。
只不過,他這場演了二十年的戲,可不能輕易落幕,畢竟當年才主一次他就外出修煉了。
而且他即將突破九階散仙飛升神。回歸混沌神界,他是要讓主才行,因為這是當年欠他的。
他笑意深藏,令人無從察覺,說話間松開了放在腰間的手,“原來是師尊,好久不見,師尊別來無恙。”
凌瑤見他語氣平淡,又仔細觀察著他的表,卻沒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緒。
蹙了蹙眉,一時間將準備好罵他的話,全給咽了回去。
“你見到我不覺得吃驚?你知道是我?”
問出心中疑,實在看不懂逆徒在見到是后,心里是如何想的。
鏡曦眼尾微微上揚,語氣淡淡道:“是有些意外,但一想到師尊本就會換之,就不覺得驚奇了。”
“曦兒,你怎麼會變這副樣子,你知不知自己剛才在做什麼?!”
嗓音微怒,但一想到剛剛那人是自己所化,竟不知該不該生氣。
“這副樣子?什麼樣子,我怎麼了?多年不見,師尊不問我這些年去了哪,也不關心我過得如何,反而一見面就兇我,看來師尊還是不想我。”
“我沒有不想你,我只是想讓你解釋一下剛才的所作所為。”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只能說師尊的魅力太大,哪怕是男子模樣,都令我罷不能。”
凌瑤:“……”
這混賬,他這和沒有解釋有什麼區別?
鏡曦忍著笑,也不能逗太狠,于是道:“師尊放心,我不是斷袖,我也只有看到師尊的男子模樣,才沒忍住了。”
凌瑤聞言,這才覺得自己頭上不綠了。
“曦兒,當年你離開魔域,一走就是這麼多年,你是不是還在為混沌神界之事覺得委屈,是不是還在怨我。”
“師尊,混沌神界之事,等回去之后再說吧。
畢竟我現在還沒有恢復記憶,不能同,我也不知回歸之后,我會不會怨師尊。”
凌瑤聽后下意識握手指,如今他只是得知混沌神界之事,就已傷心至此,若他回歸之后想起一切,他豈不是會更加心痛。
完犢子,這追夫火葬場果然不是好玩的,當年怎麼就把婚契石給斬了呢,還口口聲聲說惡心他……
鏡曦見垂眸沉思,徑直走到一旁開始準備進修煉狀態。
因為若他再不靜下心,他一定會把持不住現在就要了。
凌瑤見逆徒去到一旁,眉心擰起。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難道不知道現在中了龍涎?
鏡曦猜到在想什麼,揚道:“師尊這麼看著我,可是對我有什麼想法?”
“誰對你有想法,是你害我中了龍涎。”無力吐槽,這逆徒滿腦子黃廢料,可不像他。
鏡曦聞言,閉眼打坐,角微道:“既然師尊對我沒有想法,這龍涎就只能請師尊就自己解一下了。”
表一怔,自己解?不都說龍涎只有一種解法嗎?他居然讓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