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有些不解的看著狗男人,“我什麼我?”
“咳咳。”鏡曦輕咳了一聲,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好師尊,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的睿智呢?英明呢?難道在棄了無道時一并給棄了麼!
鏡曦扶額,之后無奈道:“若我說,北荒魔域對葬仙島也很興趣呢?”
凌瑤聽了狗男人的話后蹙了一下眉心,魔修也對葬仙島興趣?
老天爺這是又私下里篡改劇本了?這原著劇里,可是沒魔修什麼事。
“你們魔修也想進葬仙島?”若是這樣,正道與魔修相遇,雙方豈不是要直接干架了!
鏡曦瞇了一下眸子,他覺得還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同說吧。
“修真界能進葬仙島的,想必都是各門各宗的好苗子,魔族也打算在葬仙島現世時潛島,目的自然是滅了進島的所有修真之人。”鏡曦說完,竟有種解的覺。
“什麼?”凌瑤聽后目一震,之后又狠狠地瞪了眼前的狗男人一眼。
這魔修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肚子壞心,還喜歡在背地里玩的!
“你不用驚訝,這招做釜底薪,是要絕了你們修真界的后,你覺得此舉如何?”
他都說的這麼清楚明白了,他的好師尊總該聽懂了吧。
凌瑤有些不解的凝視著眼前的狗男人。
要知道這狗男人可是魔修!他能這麼好心將魔族的謀告訴?
他這麼做圖的是什麼?目的何在?還是說他腦子被門夾,瓦特了?
鏡曦觀察著的表,只是一個眼神他就看出不相信他。
【你小子還真說對了,你師尊還真的不相信你。】
(我早就料到了,畢竟我是魔修,不信我也正常。)
【不過話說回來,祭淵這一手算盤倒是打的不錯,等進島的修真者全死了,修真界可就青黃不接,后繼無人了!屆時祭淵就能將手到修真界了。】
(所以將消息給修真界再合適不過,北荒魔域越,對我們越有利。)
【沒錯,吾就喜歡你小子這聰明伶俐勁,此番進島若是能宰了祭淵養的幾條狗也是不錯的。】
(看不出來,你連自己的同族都不放過。)
【同族?你小子可別忘了吾就是死在同族之手!你記住,只要能坐上魔君之位,什麼狗屁同族,該殺的盡管殺!】
凌瑤此時,依舊在沉思之中。
倘若是把修真界選撥出來的弟子全部滅殺在葬仙島,這對整個修真界來說無疑致命一擊,是重創,更是一場災難。
雖然這狗男人的話一向不可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懷有別的目的,但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大意的。
看來要同的大師兄說說此事了。
“話,我已經帶到,信不信由你。”鏡曦說完,放下了手中茶盞準備離開。
臨走之時,見依舊在神游狀態,便來到旁在耳旁低聲道:“葬仙島見。”
凌瑤聽見一聲低沉人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狗男人已經走了?還跟說葬仙島見?誰要跟他見!
可該如何同的大師兄說?
總不能說是從魔修口中得知的此事吧?
如今天已晚,明日是門比試的最后一天,還是等比試結束再說吧,正好也能好好想想這說辭。
鏡曦離開水榭后,就恢復了容貌回了弟子院落。
因無心睡眠,他忽然想到了從那里拿回來的話本子。
于是,他將書冊那了出來,帶著一好奇的翻閱起來。
起初,他的神還很平靜,心更是毫無波瀾,可越往后看,他的心里越是燥熱難耐。
該死的,這里面七八糟的都寫得什麼!
什麼春宵一刻,魚水之歡,還把作神態描寫的淋漓盡致。
居然看這種書?
可一想到當時的暗罵,他煩躁的心也跟著好了一些。
看來一開始應該也不知道這話本中寫的什麼,不過罵的確實沒錯,這種書也的確該扔!
可一想到書中的各種描述,和那日他吻時的覺,他的心底竟對生出了大逆不道的心思,甚至想現在就把在下。
該死的,都是這話本給害的!
【哈哈哈~你小子可別憋壞了!要不然你現在返回水榭將給擄走?反正也打不過你,更不知道你就是徒弟!】
鏡曦沒理蒼梧,而是收了書冊徑直離開了房間。
只不過他沒有聽蒼梧的餿主意去水榭,而是去了落云峰的閉關之地,因為他想要泡在泉水里冷靜冷靜。
【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小子還沒嘗過人的滋味,看了那種書有反應也正常,吾不會笑話你小子的!】
(你最好把給我閉上!)
【閉上就閉上,憋死你小子!】
(……)
——
翌日清早,晨霧彌漫。
凌瑤收拾妥當后,走出了寢殿。
水榭長廊下,翼獅正乖巧的臥在那里,見自己的主人來人,立刻迎了上來并用腦袋乖巧的蹭了蹭。
凌瑤手給它順了順,回頭等再契約一只靈,這家伙也就有玩耍的伴了。
乘著翼獅去往了武勝峰,而的出現,瞬間吸引了一眾弟子的目。
“你們快看!是清月仙尊來了!”
“天啊!清月仙尊的坐騎可真好看啊!”
“以前清月仙尊只劍飛行,這還是第一次見乘坐騎呢!”
“這是只翼獅吧!它在飛行坐騎中全是稀有的了。”
“唉,我什麼才能有只坐騎啊!哪怕是地上跑的也行啊!”
“你一個外門弟子居然還想騎坐騎?不是我打擊你,你騎坐騎的那天注定遙遙無期了,你還是繼續劍吧!”
鏡曦的視線落在的上,原來昨天是去黑市買坐騎了,不過這只翼獅確實不錯,的眼倒是好的。
凌瑤坐在了高臺之上,除了跟幾位師兄時不時的說幾句話,整個比試都沒心思觀看。
因為還在想著該如何跟蘇瀾說起魔修要進葬仙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