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推孩子下水就是殺人了,等到了村頭,楊建國塞了5塊錢給大偉。
“使不得,哪用這邊多啊?”牛大偉也是個實在人。
“別推了,我們還趕時間,快點收下,下次有事找你。”楊建國匆匆帶著周偉華和陸明回了家。
楊老太看到他倆一愣:“咋滴了?”
“媽,下午有人把和花花推河里了,我找周伯……”
“啥玩意?囡囡啊!哎喲!咋不跟我說呢?咱們這就找他去。”楊老太嚇得手直哆嗦。
“別急,就是怕您著急上火。”
楊老頭也出來了:“咋出這麼大的事,也不吱聲呢?”
黑土,石頭和狗子也跑出來了,安靜的聽著。
“先吃飯,兇手有點眉目,一會兒我跟陸明想法子,總歸讓認了就是了。”周偉華的前后背。
楊笑道:“我有個法子,周爺爺,我跟花花扮鬼嚇唬,看會不會說實話可好?”
周偉華皺了皺眉,點了點頭道:“這倒也是個辦法。”
龐小紅從后面高興的出來道:“媽,吃飯了,我把菜端上來啦!”
楊老太瞪了一眼道:“沒看到有客人嗎?沒規矩的。”
龐小紅也不難過,高高興興的把竹筍野湯,薺菜魚圓湯,和小青菜端了上來。
吃完飯,就連陸明都打了聲飽嗝:“楊阿姨,您家的菜特別香,每次來我吃的路都走不。”
楊老太笑道:“那你經常來,今晚看看住這吧!一會兒把隔壁房間收拾出來,哥,我還有點事跟你商量。”
“行,走咱們去布置一下。”周偉華抱著楊走在了前頭,陸明拿著手電,楊建國帶著楊花花走在最后。
此時的董悅也是怕的不行,一個人在破廟房間,也不吃飯。
“哎呀!怎麼有魚?”趙麗看到魚開心道:“我去殺魚,咱們要是吃魚啊!”
董悅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出口,突然聽到外頭有人,穿上鞋子就出去了。
聽了半天,慢慢走到破廟門口的槐樹下,突然看到兩個孩子就站在面前,得頭皮都發麻:“你……你們想干什麼?”
楊看著道:“姐姐……水里冷……你為什麼要把我們推進去。”
董悅的打著拍子:“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推你們的,你還記得董萍萍嗎?”
“董萍萍,是要害我???”楊臉拉的老長,用超市的把臉撲了下,臉整個煞白。
“是,是我表姐,我……說,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回城里了,我實在不想呆在這里。”董悅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
周偉華從暗走了出來道:“所以你就能推下水?董悅,我現在依故意殺人罪,逮捕你。”
董悅一臉茫然地看著楊,才知道楊本不是鬼,連忙掙扎道:“我……我是開玩笑的,救命啊!不要抓我。”
可惜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哪里容的下這般。
趙麗聽到嚎跑了出來道:“咋了?你們要干嘛?快放開我朋友,不就是幾條魚嗎?你們要就去拿,在廚房呢!”
說是廚房,其實就是一個小鍋子,吊起來,平日里,誰有需要,就去煮點東西。
“我今天釣了三條鯽魚,一條胖頭魚。”胖頭魚就是花鰱魚,北方人比較喜歡胖頭魚,有人喜歡用它雙椒魚頭,但是楊家一般用魚頭燒湯。
周偉華看著們道:“陸明,你去看看是不是,如果是的話,把證帶走。”
董悅慢慢的癱在地,沒過一會兒,陸明就拿出了四條魚,幾條鯽魚已經燒的差不多了,還有一條胖頭魚在旁邊。
“一起帶走。”周偉華看著董悅道:“董悅,你有什麼話,就去派出所說吧!”
周偉華當晚直接找了牛車把董悅帶進了派出所,順帶把董萍萍也傳喚進了派出所。
去的時候,董萍萍又找了新的對象,正在新對象的家里做客。
“你們這是想干什麼?”
陸明拿出證件道:“警察辦案,找董萍萍士有事,需要詢問下。”
董萍萍手上染著紅的指甲,不不慢地走過來道:“派出所的?”
“是的。”
董萍萍上來就想他耳,被陸明一把反綁住道:“你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簡直是喪心病狂,原本我還不想直接說的,以為上面有人拐賣兒就沒事了?把帶走。”
一副手銬直接銬了上去,新找的對象家里也全部懵圈了。
“警察同志,我們能不能問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明懶得搭理他們道:“以后會知道的。”
回到派出所就看到周偉華在打電話:“上次販賣兒,你們讓我放一條生路,行,我給您面子,這次唆使表妹直接殺了那孩子,是不是害得給一條生路?”
周偉華的緒是真的不好,這孩子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報復?
那邊久久嘆了口氣:“行了,老周,你這急脾氣,這就是我朋友家里的孩子,這次我不手,該怎麼判怎麼判行不?”
周偉華緒也了下來:“行,那孩子是我妹妹家的孩子,上次我就沒好說。”
等掛了電話,周偉華才道:“去給我好好審審,這人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那邊董萍萍父親也收到了老友電話:“你們這孩子這次怕是救不了了,簡直是膽大半天,我是沒有辦法了。”
董萍萍父親聽了始末,老淚縱橫:“是豬油蒙了心了,算了,我們也不救了。”
董母也哭倒在沙發上:“怎麼就這麼混,今天的一切哪里是那孩子的錯。”
“孩子?就是那個楊,如今只有那個孩子能救了。”董萍萍的父親頭腦清醒的很,他買了二盒,又帶了一些水果,帶著五百塊錢,便趕到了野田村。
“這里怎麼窮這樣?”董母看著眼前的房子傻了眼,一直問到楊家,楊家的房間還略微好些,是石頭堆砌出來的。
“一會兒,態度放低點,鄉下人容易心,再說一個小孩,家里怕也不會太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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