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不再發疼的……還有那個善於水中作戰的魚八郎在他右肩頭上留下的小刀傷。
在甦醒後,緒方立即擡手往自己的右肩頭了——已不到任何的傷口……
那個時候……聯想到腦海中的那串系統音,緒方就已經約有猜到自己上的這些傷爲何都不會再發疼了……
因爲剛甦醒過來,就要投到與左右衛門等人的決戰,所以緒方一直到現在,才終於有了能親眼看看上的傷口的機會。
“什麼之前有傷,但現在已經沒傷了?”阿町疑道。
而在阿町於那疑地發問時,緒方已經將上的麻布給完全解開——麻布下,是一片連疤痕都沒有的平整。
“什麼嘛……”阿町撇了撇,“你那兒都沒傷,幹嘛包著麻布啊?”
“……關於這個……我之後再慢慢跟你解釋吧。”緒方出怪異的苦笑後,拍拍屁站起,“走吧,阿町,我們去佛堂。”
“嗯。”
緒方和阿町並肩朝外頭的佛堂走去。
這座寺廟的佛堂,現在可謂是熱鬧非凡。
風魔、阿築、葫蘆屋一行人、初和柴田……所有人,現在都齊聚在這座佛寺的佛堂。
也只有寬敞的佛堂,能夠容納那麼多人了。
同樣聚集在佛堂的,還有緒方他們抓到的俘虜。
緒方抓到的左右衛門,以及阿町、源一他們此前抓到的介正以及名爲阿晴的伊賀忍,他們仨被緒方他們隨意丟在佛堂的角落。
左右衛門尚未醒來。
而阿町他們在前往龍水寺前,有爲防止介正和阿晴逃跑,而將他們倆給打昏並用麻繩將他們與某木柱捆死在一起,但因爲在打昏他們時,所用的力道稍微過大了些,所以這二人直到現在也仍未醒來。
也就是說,這3個俘虜,目前全數於昏迷狀態。
緒方他們也不急著立即將他們仨弄醒。
因爲——他們現在想先集中力,從對他們有著極明顯的友善態度的初上,問出他們目前想知道的一切。
見到緒方和阿町終於來了後,源一沒好氣地說:
“緒方君,等你們很久了。”
“抱歉抱歉。”緒方衝源一出帶著歉意的笑。
“好了,現在人已到齊,就讓我們……開始吧。”
源一快步走到目前正跪坐在佛堂中央的一男一的跟前,然後大大咧咧地盤膝坐下。
“你們倆是初和柴田,對吧?”源一朝坐在他前的那一男一——也就是初和柴田問道。
源一的問話聲剛落下,初便點了點頭。
“沒錯。你我初就好。”
“你們我柴田就好……”
原先捆在初和柴田二人手腕和腳脖子上的麻繩,現在都已被解掉,二人肩並肩地跪坐在地上。
臉上一直都掛著極明顯的張之的柴田,兩肩在一起,脣也抿著,不安的目,四瞟。
相比起柴田,初的姿態和作就要落落大方地多了。
安安靜靜地跪坐著,神態自然,就像是坐在自家大廳裡一樣。
“那麼——初。”與二人面對面相坐的源一將目一偏,與初四目相對,“在談要事之前,請先容許我向你道聲謝。”
“剛纔真是多謝你了。若是你沒有及時告訴了我們那個老傢伙還有那個瘋人的弱點的話,在剛纔的那一戰中,我們將極有可能會因報的缺失,而被那倆人給了。”
“不客氣。”初淡淡道,“我那時也是在幫我自己。那時,你們算是我存活的唯一希了。你們當時若沒有將吉久和烙婦人給打敗的話,我之後鐵定自難保。”
“吉久,烙婦人……是剛纔那倆人的名字嗎?”源一追問。
“沒錯。那個老傢伙吉久,那個已經死掉的瘋人烙婦人。”
向初簡單地道過謝後,源一話鋒一轉。
“初,柴田。我就不講太多彎彎繞繞的東西,直接跟你們倆明說了——和我們做個易怎麼樣?”
“我們現在有許多問題想問你們。”
“只要你們能老實回答完我們的這些問題,我們就放你們自由。”
“好啊。”初點點頭。
源一的話纔剛講完,初就立即點了點頭——迴應速度之快,讓在場的不人都不出了訝然之。
“我現在除了配合你們之外,也沒其他選擇了吧?”初擡眸看了看那些出驚訝表的人之後,無奈道。
源一的角微微翹起,出笑意:“像你這樣行事爽快的豪傑,真的是見呢。那麼,事不宜遲——能先請你們介紹下你們自己嗎?”
“我看你和你旁的那個柴田都穿著伊賀忍者的服飾,你們倆看樣子都是伊賀忍者中的一員,爲何我在初次見到你時,你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
“……看來你們知道的不啊,竟然能夠看出我和柴田所穿的服,是伊賀忍者的服飾。”初頓了頓,“你說得對,我和柴田都是伊賀忍者中的一員。”
“但我和柴田都相當厭惡伊賀。”
“伊賀爲了確保能有足夠的新鮮,一直以一種極沒人的方式來填補新人。”
“他們四尋找那些頗有資質的小孩,將那些小孩給抓回來,以近乎待的方式來將那些小孩洗腦、訓練新的忍者。”
“我和柴田就是這麼當上伊賀忍者的。”
“伊賀這樣的訓練方法,功訓練出了不死忠之士。”
“但與此同時,也訓練出了一些對殘忍的伊賀有著刻苦仇恨的鬥士。”
“我與柴田便屬於後者。”
“我們倆一直以來,都在絞盡腦地思考著能夠讓伊賀徹底覆亡的方法。”
“你剛纔對上的那個吉久,就是伊賀之裡的現任執掌者,同時也是我最想殺的人。”
“就是這個混賬想出了靠抓小孩來補充新鮮的惡法。”
“今夜,我計劃著潛龍水寺,將存放在龍水寺的火藥給點燃,將吉久他們全部炸上天。”
“可沒想,那個吉久原來早知道我有叛心,他預判了我今夜有可能會來炸彈藥庫,所以守株待兔,一把將我給擒獲。”
“在準備將我送進臨時牢房裡,之後再慢慢置我時,你們就來了。”
“原來如此……”源一嘟囔了聲“原來如此”後,接著拋出了一連串新的問題,“我剛纔已經和那個一花的姑娘聊過了,說:你有跟提及過,今夜正在大阪四肆的部隊,是臣氏的人。統領臣氏的人……可是一個名臣信秀或木下信秀的年輕男人?”
在道出“臣信秀”這個人名時,源一的臉不由得稍稍一沉。
剛纔,初的神從始至終都保持著淡定。
但是,在聽到源一剛纔的那道問話……準確點來說,是聽到源一道出“臣信秀”這個人名後,初的表第一次出現了搖。
“……看來你們真的知道很多事啊,竟然連臣信秀這個名字都知道。”
“你說得不錯。臣氏的統領的名諱,的確是臣信秀。”
初此言一出,場上衆人,尤其是葫蘆屋一行人的表,立即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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