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寧欣然一臉舒適的睜開眼。
雖然是第一次睡這張床,可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昨晚睡得比以前舒服多了!
就在這時,寧欣然驚覺自己的姿勢不太對勁。
的一條大直接橫了大半個睡床。
不過,就在寧欣然以為自己可能到了林塵時,卻發現,原來床上只有自己。
“林塵?”
寧欣然猛地從床上爬起。
房間里已經只剩下一個人。
難道說,昨天晚上,林塵最后又出去睡了?
寧欣然連忙下睡,換上常服。
推開門走到客廳,老媽胡菲正在刷牙,看見寧欣然,立刻放下牙刷,然后拉著進了寧欣然他們的房間。
“媽,你干嘛啊?”
“欣然,你給媽老實代,你們昨天晚上有做過什麼沒?”胡菲問道。
“當然沒有啊,我們倒頭就睡了。”
胡菲不信,跑到床邊,仔細檢查了床單。
看到的作,寧欣然先是沒反應過來,等明白之后,立刻臉頰一紅。
“媽,你別看了!我問你,林塵呢?”
胡菲見床單沒有異樣,心滿意足的抬起頭,里說道:“他去買早飯了,還有油鹽醬醋。今天他還要去上班,回來再買就來不及了。”
寧欣然聽了,也枉然大悟。
昨天,他們一家與寧家老太太的談判。
最后,除了達一百萬補償,與歸還保時捷和一些別墅中的件外。
最重要的一條補償,便是讓寧瑩然去寧氏集團上班。
待遇都已經談好了,直接對標天公司時寧瑩然的待遇,并且作為負責新組建的服裝部門的部門經理,有寧氏集團權等等條件,總之是比在天公司時賺的多,責任。
但是這樣,怎麼可能滿足胡菲的貪。
所以到最后,又加了一個條件,那就是除了寧瑩然外,他們家,還要有一個人進寧氏集團上班。
這個人選,寧欣然自然排除,胡菲不愿被人呼來喝去,寧守要追求繪畫事業。
所以到頭來,林塵就了唯一的人選。
和寧瑩然一樣,他也會進寧氏集團新立的服裝部門工作。
職務是最底層的業務人員,但待遇卻可以比肩部門主管。
再加上銷售提,一個月下來,也是筆不小的收。
對于這個提議,林塵沒有拒絕。
在家呆著,與去寧氏集團上班,又有何區別?
因此,從今天開始,林塵就也要和寧瑩然一塊,去寧氏集團上班了。
“對了欣然,你給媽老老實實代,你最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胡菲忽然又問。
“沒有啊,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問?”寧欣然一臉奇怪道。
“沒有嗎?可我怎麼覺,那個林塵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你沒看到昨天他跟你對話的時候那種樣子,和以前那個他完全判若兩人。”胡菲說道。
林塵笑了笑:“媽,這不是好的嗎?林塵之前曾經和我說過,他會開始改變,你看他現在就不是在往好的地方變嗎?”
“變?一個人能改變那麼多?”胡菲嘀咕一句,叮囑道:“兒,你記住,不管這林塵怎麼變,他終究還是一個窩囊廢上門婿,你和他之間,可千萬不能發生什麼!”
“媽,我們是合法夫妻!”寧欣然無奈道。
“我呸!我不承認!”胡菲依然。
寧欣然無奈,只好洗漱刷牙,準備去公司報道。
另一邊,一休閑裝的林塵,提著一袋子菜,行走在工農小區附近。
就在這時,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影。
“帝君。”紅羽行了一個禮。
林塵點點頭:“從天河回來了?”
林塵從天河走后,紅羽留下來進行收尾工作。
畢竟天河市這次,鬧出的靜太大,許多事都要有人拿主意安排。
紅羽回道:“是的,天河那邊已經下了封口令,駐軍那,袁杰也封鎖了消息,除了炎國的軍部高層,沒有人知道帝君曾經出現過。只是,那個袁杰似乎把帝君當了軍神后裔。”
袁杰的想法,在紅羽看來有些搞笑。
明明林塵就是貨真價實的軍神,卻被當了后裔,就好像是把爸爸當了兒子,爺爺當了孫子。
“還有一事,聽說徐家中人,還有一個網之魚。對方是徐剛的兒子,眼下正在海外某特殊部隊,依我看……”
林塵擺了擺手:“這種小事何須介意?倒是你這邊,太過天真。”
“這次天河靜這麼大,你以為只是幾個封口令,就能封鎖消息?”
“讓英權多做準備,我想當年那個背叛者,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說不定他的反應,馬上就會接踵而來。”
“這個人,才是我們需要關心的。其余宵小,不過螻蟻。”
“帝君!那你……”紅羽面擔憂。
林塵笑道:“你擔心我?我又能有什麼事?”
“不說了,我要趕快回去,今天還要上班呢。”
“上班?”紅羽目瞪口呆,“誰?”
“當然是林某人了。告辭。”
看著林塵遠去背影,紅羽心中,只覺得有些荒謬,堂堂軒轅帝君,手下坐擁財富以億兆計,竟然也要去上班?
正在愣神,遠去的林塵竟然去而復返。
“對了,給我張銀行卡。現在我白天上班,晚上和寧欣然睡一間屋子,以后就不方便找你了。”
紅羽對林塵別的話沒什麼反應,可唯獨那句“與寧欣然睡一間屋子”,讓如遭雷擊,失魂落魄地給了林塵一張卡。
林塵也沒細看,收下之后便走了。
吃完早飯,一家人開始了搬家之后的第一天新生活。
原來的保時捷,昨天晚上就被連夜送了回來,這輛車本是寧瑩然的,但覺得自己初到寧氏集團,還是低調的好,便把車子讓給了姐姐。
而自己,則和林塵一塊做電車去上班。
說到林塵的電車,太過其貌不揚,當初寧志俊霸占別墅的時候,直接就無視了這輛車。
如果他若是知道,這電車售價可能高達10億,不知道會是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