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陳先生,對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有什麽不滿嗎?”李淳故意問道。
看著陳澤淵那個平平淡淡的樣子,他越是覺得不滿。先不說,眼前這個病人也是自己的治療的病人之一,而他和廖醫生都沒有辦法治療好的況下,陳澤淵這個年輕人,在他看來,更是沒有辦法治療,如今這是在這浪費他的時間而已。
“我想問的是,你是看不起中醫,還是看不起我本人?”陳澤淵抬頭問道。
這個時候,那個金曉東故意咳嗽了一下。李淳聽到後,立刻猜到有些不對勁,先不說金家的實力,還有那個廖大夫在這,他自然隻能說道。
“我沒有看不起中醫,也沒有看不起任何人,隻是看不起那些庸醫想騙錢而已。”這句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陳澤淵聽得很清楚,對方分明是在針對他。
“既然那樣,不如我們打過賭如何?”陳澤淵停下來說道。
他最討厭其他人在他麵前裝模作樣的,眼前這個小白臉更是讓他討厭。
“怎麽打賭?”
“如果我治療好這位金家爺,你說怎麽辦?”
“你有什麽值得賭的?”李淳看著陳澤淵的樣子,也不像是有錢人,自然更是鄙視得很。
看著陳澤淵一時沒有回答的時候,小白臉說道:“我出這個數和你賭。”
陳澤淵看到對方出五個手指,還以為對方是準備出五萬元。這在他看來可不了,這是那些出去辛辛苦苦打工的打工仔,不吃不喝,一年的收人啊。
“五萬?”
“我說的是五十萬。”聽到這個數,陳澤淵隻是冷哼。
“五十萬不夠,兩百萬如何?”
“你有這麽多錢?到時候輸了可別像耍賴啊!”李淳看著他則是一笑,說道。
“耍賴?到時候你可別耍賴就行,那就讓金先生,和這位老爺爺做見證人。”
陳澤淵的目看向金曉東和那個穿著唐裝的老者。
穿著唐裝的廖文恩,本覺得李淳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不止長得英俊高大,還是國歸來的醫學高材生。但是,沒想到,對方剛才一再二說到中醫不好,讓他的印象很不好。
要說廖文恩那是老中醫,南州城十大中醫名家之一,在他的麵前,居然那樣詆毀中醫,那自然很不滿。至於眼前這個年輕人陳澤淵,並不清楚對方的醫如何,但是聽到也是學中醫的,那就不同了。首先,他對陳澤淵的印象不錯,而且對方看似穿著普通,但是進來的時候,那神一直都很平靜,這在他看來,很多人都看不能做到。
“陳先生,你要想清楚這個賭注,可不是來的,兩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以金家爺如今的況,那麽多醫生都治療不好的況下,陳澤淵沒有治療好,那自然也沒有什麽,所以在廖文恩看來,陳澤淵沒有必要和對方下賭注,也就提醒道。
“這位老先生,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既然敢和他下賭注,那我也就百分百的能力治療好金家爺。”陳澤淵自信滿滿地說道。
聽到他那樣說,金曉東和金夢潔的神自然是變了,其他醫生都不敢說百分百擔保,現在陳澤淵居然敢說百分百,那自然真的可以治療好金鬆雲。
不過,作為金家家主,南州城青龍幫老大的他,臉嚴肅地說道。
“兩位,我可以作為你們下賭注的見證人。但是,陳先生,我先警告你,現在你這樣說,如果不能把我兒子的病治療好,那麽到時別怪我不客氣。”
此時,陳澤淵才發現,這個金曉東說起話的話來的時候,非常有威嚴氣勢,倒是跟京城市長有的一比。
“那是自然。”
這個時候,李淳站在一旁,更是冷眼地看著陳澤淵,想看看這個土包子到底用什麽辦法將金鬆雲治療好。
中醫中沒有植人這個概念,植人是西醫概念引進的,而中醫往往將這種狀況,都括昏迷一大類。要說金家爺如果真的是因為賽車出事故而昏迷現在的植人,那真的很有可能。
因為賽車出事故,出現嚴重的腦震,也就很有可能為植人。但是,在剛才陳澤淵對金鬆雲的檢查,以及把脈中,他先是覺奇怪,最後發現,並不是金曉東說的那樣。
“金先生,我可以說,金家爺並不是因為賽車出事故而這樣的,我認為對方是中毒而這樣的。”
“中毒?”
這不止是金曉東父到驚訝,連同廖文恩和李淳都覺得很奇怪。要說對方真的是中毒而昏迷,那也是很有可能。但是,事實上,以現在那麽發達的醫療械,給金鬆雲檢查了那麽多遍的況下,依然沒有檢查出什麽。
甚至,這還不是一個醫生檢查的況下。如今,陳澤淵呆在房間裏給金鬆雲檢查的時間沒有超過十五分鍾,對方居然說是中毒的,無疑讓眾人到不解和震驚。
所以,這個時候,那個李淳更是帶著冷笑的笑意看向陳澤淵,覺得他這個賭注,他肯定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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