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淺,我們還沒有離婚,你怎麽能跟別人走呢?”沈霆鄭重的將帶有人字跡的紙張折好,放進上口袋,然後轉離開。
自這天過後,跟沈霆一起工作的人都發現,他們這位頂頭上司變了。
以前總是三五不時的見他帶著不同的人出現在各個場所,甚至在上層圈子裏,沈霆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濫,但這些不影響公司聲譽,也沒有敢質疑他什麽。
可是現在,沈霆不僅變了一個工作狂人,就連沒什麽事的時候,也是早早就回家了,有過以前的人來找他,也被書一一擋了回去。
眾人都在猜測,到底是怎樣的人,能把這個萬花叢中過的男人牢牢拴在邊,可是沈霆將人藏得太好,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沈總,對於林氏的收購曆經半年時間,已經全麵完。”宋天將報表放在男人桌上,說了一句便準備退出去。
現在的沈總,一副冷臉,輕輕皺下眉頭都有一不怒自威的味道,宋天也不敢像以前那樣隨意了。
“宋天,你好像跟我沒什麽話說了。”沈霆突然開口,竟帶著一寂寞意味。
宋天笑了笑:“沈總,你我本就是上下級的關係,你有什麽吩咐,告訴我就是。”
“我還記得那時候,我還邀請你去我家吃過餃子,怎麽一轉眼就變了呢?”沈霆也不知道在問誰,又像是自言自語。
他的話讓宋天鼻尖一酸,是啊,曾經也是朋友般的存在,究竟是什麽改變了?
兩人心知肚明是因為什麽,因為一個人的離去,再也沒有人會對沈霆的得力手下進行關心,因為一個人的離去,沈霆家不家,再也沒了那種暖心的覺。
“不忙的話,咱們聊會?”沈霆問。
“好。”宋天也不見外,直接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沈霆遞過去一支煙,然後給自己點著,臉上雖然還是淡漠,卻也難掩期待:“跟我說說吧,如果我沒記錯,你們私不錯。”
宋天一驚,幾乎以為沈霆要對他秋後算賬,抬眼看男人臉,除了平靜什麽都看不出來。
“沒事,我隻是想多聽聽的事,在一起的時候我不珍惜,走之後我卻要在你口中聽到關於的事,是不是很荒謬?”沈霆竟然笑了起來。
“沈總。”宋天看到男人嗆到咳嗽的模樣,連忙倒了一杯水給他。
“不礙事,你說給我聽聽,嗎?”沈霆將水放在桌上,他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麽都是亡羊補牢,可是他依舊想知道,那三年他在外麵玩的不可收拾的時候,紀淺是怎麽過的。
宋天在他們白手起家的時候就跟著了,沈霆心玩野了的三年,也是他被紀淺經常過去,詢問一些關於沈霆的事。
宋天從來沒說過實話,可是敏銳聰慧如紀淺,怎麽會看不出來他的言不由衷,隻是不拆穿不說破而已。
如今沈霆想聽,宋天沒有不說的理由。
何況,這些話,他想說很久了,隻是礙於沒有機會,一直在心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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