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燁帝連夜趕回,不顧舟車勞頓,將左右相及闊老大將軍從睡夢中起來,召進皇,這些權臣尚睡眼惺松,頗有怨念。
“朕決定削鎮北王兵權,收回兵符。
權臣們大驚失,瞬間清醒。
“皇上,萬萬不可!
權臣將軍幾乎異口同聲,燁帝早就料到這個結果,削兵權之事,燁帝早就和閣老提過,只是顧忌太多。燁帝沒有下定決心,也就擱置了。
“皇上,忽老臣直言,您當年登基,鎮北王鞍前馬后,立下赫赫戰功,后又鎮守北城,抗擊匈奴,匈奴人簽訂十年不戰之約,鎮北王功不可沒啊,可以說大靖的大半個江山是鎮北王守下的,如今皇上突然削權、豈不是要讓將士們寒心?
“啟稟皇上,鎮北王居功自傲,結黨營私占據大靖北城,問罪當斬!
“皇上!鎮北王權勢滔天,皇上若貿然收回兵符,怕是讓他起疑心,不但違抗圣旨,反而起兵造反啊.....
"正是因為鎮北王勢大,才必須削減兵權,-步步瓦解他的勢力,才能兵不刃。
“你以為鎮北王這麼好糊弄?“
“若不如此,灘道真鎮北王叛?屆時高麗、匈奴、大理、波斯同時犯難,大靖四面楚歌,憂外患,誰去平息收復鎮北王?你麼?
“鎮北王忠心耿耿,對皇上從無二心,鎮守苦寒之地多年,皇上為何非要削減兵權?若是鎮北王不在,誰去替大靖攘抗匈奴?
閣將軍們七八舌,吵得燁帝頭疼,除了一兩個親鎮北王的,其他全部贊同理鎮北王這個大患,問題是鎮北王不是泥,可以隨意,到底要怎麼挑出這個刺頭?
燁帝疲倦地坐在龍椅上。
“朕記得,玄梟輔佐朕登基,戰場上不知道救了朕多回,朕和他,勝過脈相連的親兄弟,朕封他領地,授他虎符,把親妹妹踢婚給他,即使他再勢大,朕都只當虧欠他的....
“可是....這個皇位坐久了,朕越來越寢食難安!所以才有這次北巡...……’
“你們都說北城乃酷寒戰邊疆之地,呵呵.....之蛙!”燁帝目如矩,“自玄梟鎮守北城,商要往來,百姓安樂,業都之繁華甚至不下于京城!你們知道北都的百姓跪迎朕居然雀無聲!朕的軍隊有幾支能做到? 北宏百姓已經只知鎮北王,不認識聯這個皇帝!只需要去條振臂,他們必會搖旗響應!朕如何能安心?
“朕不愿做那生多疑的昏君,但是這個龍椅,朕坐不安穩,步步驚心!一腳踏錯,滿盤皆輸!去....不要怪朕心眼小,只怪你功高蓋主,是你我的……”
“玄梟啊玄梟,這一切我都能容你,可是....千不該萬不該,為何要藏著一個云夢人?
聽到“云夢人”三個字,一些年紀輕些的權臣還不太懂,只有兩個不霍之年的閣老從椅子上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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