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我要下去。”
“什麼事?”他皺眉,都到家門口了,還是將車子停在了路邊:“要去哪?”
“我還有點事,晚上不用等我。”說著就要開門,卻被池意南拉住了胳膊,“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去。”
車門卻已經被鎖上,他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我送你去。”就已經發車子,不得已報出了地名。
“見朋友?”
池意南問出這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景生,但一想蘇暖瑾也不會這麼大膽,遂又放下心來。
“大學同學聚會。”
其實自從大學畢業之后很參加類似的聚會,只是這次秦然要去,便拉著一起去,說有個伴,到時候要是被灌酒了,也好有個人擋著。
池意南繞了兩圈總算是找到了停車位,蘇暖瑾從見他在停車場繞來繞去找停車位的時候心里便有了不好的預,等他停下車拉開車門的時候,這種預已經驗證了,他竟然也要跟一起去。
“難道大學聚會不可以帶家屬嗎?”池意南見站在原地使勁的瞅著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的寫著不滿,有些不悅的反問。
“沒有,我只是怕我那些朋友不了你的眼,到時候可別擺架子。”一點面子不給的打了預防針,若是到時候他真的不給面子的擺架子,多人難堪啊,里面都是許久不見的大學同學,開開玩笑也正常。
按照秦然給的地址,他們準確找到了包間,包間門是半掩著的,從外面就聽見了里面的喧囂沸騰聲,剛準備推開門,包間門被人從里面拉開,男人先是一愣,隨即又笑開了,就差揮著小手絹:“呦,這大是誰啊,我看著怎麼這麼面呢!”
“班長,幾年不見,你依舊風韻猶存啊!”
姜朝正準備在 一番,就見蘇暖瑾后忽然多出了個男人,著了件黑的襯衫,他看了一眼便知是誰,遂斂起了臉上不正經的笑意做了個請的姿勢。
池意南這人在商業圈子里口碑褒貶不一,但綠城國際發展如日中天,在S市地產界已為了龍頭,可見他的手段和的能力,姜朝給蘇暖瑾安排的位置正好靠在秦然旁邊,然后他挨著池意南坐下。
原本火熱的氣氛在池意南進來之后似乎有些冷下來,這里面都是混跡S市商界、政界、金融界,對池意南這人多是有些了解的,加上他一貫囂張的作風,想不在報紙雜志上見到都難,當然了也有一部分人想看的笑話,畢竟豪門媳婦不是人人都能當好的。
秦然在底下扯服,以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話:“怎麼把你家祖宗也帶來了?”
角一,下意識看向旁邊腰板坐的筆直的男人,“都說是祖宗了,誰知道哪里出病了。”
秦然默然,看了看低著頭的蘇暖瑾,然后又看了看自信滿滿的池意南,最后得出結論,人家夫妻的事,你管那麼多干嘛,真是吃飽了撐得。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