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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我情深》 第50章 你沒老婆,當然不懂。……

頭頂灑下一片暖黃的燈,原本溫馨的廚房里,曖昧的氣息纏繞織,空氣也跟著一點點升溫。

傅北臣垂眸盯著,正微微低頭湊近時,桌上的電話突然不合時宜地響起,驟然打斷他接下來的作。

姜知漓也被電話鈴聲驚得猛然回過神,紅著臉推了他一下,小聲說:“你先接電話.....”

他瞥了一旁那支礙眼的手機,神有的煩躁,卻沒說什麼,走到外面去接了。

等傅北臣離開廚房,姜知漓才覺得自己總算能呼吸了。

先是自顧自捧著臉傻笑了會兒,然后才想起把剛剛拍的照片編輯一條朋友圈發出去,配文:有生之年系列——「跳跳GIF.」

沒過兩分鐘,葉嘉期就在下面點了個贊。

接著,葉嘉期的微信就跟著發了過來。

葉嘉期:嫂子,這該不會是我哥做的吧???

......你知道的太多了。

姜知漓憋著笑回復:對呀。

葉嘉期:?????

姜知漓非常能理解此刻的震驚,剛安地回復了一個頭的表包,就看見葉嘉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把那個贊取消了。

葉嘉期:幸好我反應夠快。

姜知漓:?

葉嘉期:要是被我哥發現我知道他做了一碗HelloKitty出來,我下節管理課程可能就要跑到南極上了!!!SOS

看見這條,姜知漓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指尖輕著屏幕回復

姜知漓:放心吧,他不敢。

這時,傅北臣剛接完電話回來,就看見對著電話笑得花枝爛的模樣。

他從后面手繞過去,不輕不重地了一下的臉頰,“看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姜知漓還沒來得及藏起手機,就被他抓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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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最底下的那條消息,傅北臣抬了抬眉梢,低聲問:“我怎麼不敢了?嗯?”

后面那聲從腔發出的細碎震,低沉而,回耳邊。

姜知漓有些心虛地揚了揚下,努力把氣勢營造出來,“你之前不是說了,我說什麼你都聽嗎?”

傅北臣神淡淡,語氣慢悠悠道:“我只聽我太太的話。”

他的角慢慢噙著笑:“我們目前的關系,應該還不至于到這種地步。”

姜知漓:“???”

可惡,不就是讓他追一下嗎....這個記仇的天蝎座,現在還跟演上了可還行。

狗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

看著氣鼓鼓地瞪他,傅北臣沒再繼續逗,又問:“明晚有一場商業酒會,陪我一起去?”

正在氣頭上,姜知漓想也沒想地口而出:“不要。”

然而,話剛一出口,就后悔了。

還記得上次去半島酒店找他.......當時簡語凡站在他的邊,還被誤會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別人.......

剛剛才那麼堅決地拒絕他,現在就改口會不會有點太打臉了......

于是,一直到了晚上,姜知漓都沒想到一個委婉合適的句式,能重新提出要跟他一起去酒會。

洗完澡出來,姜知漓換好睡回到臥室,準備坐在梳妝臺前吹頭發,就看見那張檸黃的布朗熊床單上,男人穿著一深灰的家居服靠在床上,正拿著本書在看。

簡直和的床單格格不,違和到了極點。

但偏偏,他又非常從容自然地躺在那一堆布朗熊上,像是已經完完全全地適應了。

姜知漓真的非常想拿手機把眼前的畫面拍下來,但又想了想,還是沒這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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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著笑,卻沒忍住調侃了他一句:“傅北臣,你是忍者嗎?”

堂堂傅氏集團總裁,竟然能如此沒有底線!!

傅北臣的視線還在書上,像是聽不見語氣里的嘲諷,神依舊平靜自若。

“小不忍則大謀。”

“...........”

窗外月皎潔,屋安靜得只剩下吹風機運作的聲音。

姜知漓的長發是快及腰的長度,每次吹起來都要耗時很久。

十分鐘過去,頭發也才吹干了三分之一。

累得有點手酸,剛想換一只手繼續,手里的吹風機就被人走。

鏡子里,傅北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后,還沒等反應過來,吹風機已經到了他的手里。

傅北臣微垂下頭,指穿進的黑發間,學著作繼續吹著。

姜知漓怔怔地從鏡子里看著這一幕,耳邊都是吹風機呼嘯的聲音,其余什麼都聽不見了。

鏡子里,男人低著頭,神專注認真,像是在做什麼極為重要的事,作慢而細致。

他的手指白皙修長,穿的烏發之中,黑白分明的彩,極為養眼。

失神間,好像有什麼緒,從吹風機帶來的暖意里一點點彌漫開來,如一汪溫熱的泉水,將包裹著。

心如擂鼓,無法遏制。

不知過了多久,傅北臣又最后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一的,才把吹風機放下。

鏡子里,姜知漓滿意地把頭發挽到耳后,白皙的臉蛋此刻紅撲撲的,如落日時分的晚霞。

彎起眼睛沖他笑:“251號技師服務還不錯哦,五星好評。”

傅北臣回到床上,重新拿起書看著,聽見這句,他掀了掀眼皮,語氣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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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誠為您服務。”

漸深,黑暗中,屋里靜悄悄的。

借著窗外進來的薄薄月,姜知漓看見側的人以一種極為規矩健康的姿勢平躺著。

也許是因為在黑暗里,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打量他。

姜知漓的目從他高的鼻,一點點落到他的上,還有他清晰深邃的廓。

和他喝醉的那次不同,今晚應該算兩個人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同床共枕,反正姜知漓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的。

反觀傅北臣,呼吸清淺,氣息平穩,好像真的已經睡了似的。

姜知漓氣悶地翻了個,朝相反的方向挪了挪,打算背對著他,才剛有作,腰間就過來一只手臂,輕而易舉地將撈了回去。

接著,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莫名有些發啞。

“乖,睡覺。”

原來他沒睡著.......

還有,是要睡覺啊!!!

現在好了,徹底睡不著了。

幸好線太暗,他看不見的臉又紅了。

丟人!

沉默須臾,姜知漓想了想,心念微微一,明知故問道::“你明天的那個酒會,如果我不去的話,是不是就沒有伴了啊?”

傅北臣閉著眼低笑:“你說呢?”

“嘶......好慘.....”姜知漓裝模作樣地嘆了聲,又低聲音問:“要麼我還是陪你去吧?不然別人都有伴陪同,你一個人多凄涼呀,對吧.......”

看來還是很善良的,嘻嘻。

傅北臣沒忍住輕笑了聲,“嗯,你說得對。”

姜知漓聽見他笑,心里莫名有點發虛,總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好像被識破了。

地閉上眼:“好了好了,睡覺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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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等姜知漓醒來時,側的床已經空了。

桌上擺著打包回來的徐記早茶,還是溫熱的。

酒會是晚上六點才開始,于是白天姜知漓就索呆在了家里,又把昨天沒畫完的稿子全部畫完后,又修改了一些細節,稿就出爐了。

確保沒什麼問題后,姜知漓就把設計稿給比賽方發了過去。

弄好這些,已經將近下午四點,又開始馬不停蹄地化妝挑服。

等折騰完一切,傅北臣的車已經在樓下等了有一會兒了。

姜知漓拉開車門上車,被心卷好的發尾在空氣中劃出一抹靚麗的弧度。

傅北臣剛剛掛掉電話,目微不可察地在的臉上停留了瞬。

剪裁得的紅勾勒出窈窕的曲線,前飽滿的弧度,再到下面盈盈一握的細腰,鮮艷如火的尤其襯得瑩白如玉,昏暗的線里也像是發著似的。

在打扮自己這一方面上,永遠都人挑不出一

隨著坐上來,車里也彌漫開一淡淡的淺香。

姜知漓理了理頭發,笑瞇瞇地轉頭問他:“我今天好看嗎?這條子怎麼樣?是不是合適的?”

車上還有司機,傅北臣淡淡收回目,注意力重新回到文件上,“還行。”

“.........”嘁。

一有外人在的場合,他就永遠都是這副死樣子。

床上床下,判若兩人。

姜知漓雖然習慣了,但還是非常不爽。

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以表不滿,隨即低頭刷著手機,不搭理他了。

一路無言,車子很快駛到酒店門口停下。

宴會廳之前,傅北臣垂眸瞥了一眼烏黑的發頂,微微彎曲手臂,留出一點空間。

姜知漓明白了他的意思,非常大度地把剛剛他在車上評價的那句“還行”暫時拋之腦后,挽上了他的手臂。

兩人相攜進會場后,無數目頓時朝他們這里投了過來。

迎著那些詫異打量的目,姜知漓就這樣一直保持著變不驚的笑容,跟在傅北臣邊,一直都有接連不斷的人過來打招呼,笑得臉都有點發僵了。

這時,又有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走過來,看著像是比其他人更與傅北臣相

因為他是第一個走過來沒有先跟傅北臣打招呼,而是率先對說話的人。

程晟的目出驚艷,友好地朝出手,“姜小姐,久仰大名。我程晟,晨銳集團副總裁。”

姜知漓雖然沒想通他那句久仰大名是什麼意思,還是手輕握了下,微笑道:“你好,程先生。”

程晟有些不舍地收回手,轉頭笑問傅北臣:“我爸在那邊等著你呢,先跟我過去?”

“好,”傅北臣點了點頭,低聲跟姜知漓說了句:“在這等我。”

乖乖點頭應下,傅北臣才抬腳跟著程晟離開。

一邊往會場二樓走,程晟又回頭看了一眼,語氣調侃:“我記得你以前可從來不遲到啊,今天不僅來晚了,還破天荒帶了伴?”

傅北臣神淡淡,沒搭理他。

程晟又忍不住自言自語地嘆:“嘖,要我說吧人就是麻煩,越漂亮的越麻煩,沒個幾個小時出不了門.....”

傅北臣挑了挑眉,語氣平靜:“還行。但確實漂亮。”

“.........”程晟被他這句懟得一時語塞,又被他這副有點炫耀的語氣活生生氣笑了。

這是鐵樹開花啊,了不得了不得,他還聽說前段時間傅北臣竟然心甘愿地讓了商琰十個億利潤,據說好像就是為了一個人。

起初程晟還不相信這謠言,今天看見姜知漓,程晟倒是有點理解了,英雄難過人關這話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只是他們這個圈子里,漂亮的人更多地是被當作功男人的裝飾品,今天出席酒會帶這個,或許后天就換了另一個。

且男人邊的伴大多也都不是自己的妻子。在利益面前,什麼都得往后排,再漂亮的人也一樣。

可傅北臣好像從始至終就跟程晟認識的其他人不一樣。

他站在名利場的頂端,最擅長衡量得失利弊,可卻為了一個人做了一筆那麼不劃算的買賣。在程晟來看,不值。

程晟吸了口煙,笑著八卦道:“朋友?”

傅北臣的神頓時和下來,語調輕描淡寫:“不是,我太太。”

聞言,程晟手一哆嗦,驚得手里的煙差不點沒掉在地上。

等事聊得差不多了,程晟還沒從這個驚天大新聞里回過神。

他之前還一度以為像傅北臣這樣不近況已經有點開始變態了,沒想到人家是悶聲干大事兒的人。

而傅北臣也懶得給他消化的時間,一聊完正事,拿起椅背上搭著的外套就往外走。

見他這麼快就要回去,程晟心里當然明了,還是忍不住調笑道:“不用這麼著急吧,一會兒不見你老婆又不能丟了,昔日冷酷無的傅總結了個婚就變這種程度了?”

的男人果然都一個樣兒,哪怕是傅北臣。

老天公平,誠不我欺。

傅北臣邁步離開,頭也沒回,只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你沒老婆,當然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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