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湛表不對,有眼力見的趕改口:“瞧我這,我說我要自罰三杯。”
玩得起、玩得大,都是他們友方式。
今晚就是酒局,喝酒被他們當做娛樂,誰喝兩口不是喝。偏就在他開瓶后,沈湛直接從他手里奪過酒,仰頭一口喝下大半。
旁邊的人目瞪口呆。
咋了這是?
沈湛今天這反應明顯不正常。
游戲局還沒開盤,沈湛前面已經擺好幾大空瓶。
旁邊的人沒敢勸,也勸不。
“沈湛今晚不太對勁啊。”
“有沒有誰點?”
平日往最切的景衡實在看不下去,上前阻止,忽然被沈湛帶走。。
“湛哥,去哪兒啊這是?”
“有點事問你。”
景衡糊里糊涂跟上去。
直到四周無人的地點,沈湛幽幽開口:“我有個朋友。”
“一般這句話開頭……”景衡差點順口穿他的偽裝,在男人威脅的眼神下,咬著牙齒憋回去,“您、繼、續。”
沈湛白他一眼,大約是嫌棄他這個傾聽者不夠專業,又忍不住想探尋那份答案:“我朋友他對一個異友人很特別。”
“特別到什麼程度?”景衡強烈暗示他舉例。
沈湛顯然很上道:“特別到,能記住的喜好,縱容所有無禮小脾氣,一次次為破例,甚至見不得邊出現別的異朋友。”
景衡自將他代角,下意識問:“湛哥你什麼時候認識的這麼一位異友人?”
沈湛白他一眼。
景衡自打:“不,我的意思是,你的朋友想問什麼?”
“為什麼他會對那人特別。”沈湛道出糾纏他許多的疑問。
“還能為什麼。”景衡雙手合十,不需思考順口就能答上:“當然是因為唄。”
話都說到這份上,又不是親人,這年頭誰還相信親近的異朋友之間擁有純友誼?要麼是不夠,要麼就是藏著心思。
“就不能是因為別的?”沈湛似乎對他的答案不太滿意,自尋借口:“說不定只是看可憐。”
“湛哥,你這問題邏輯就不對。”景衡舉一反三:“哪怕我不猜測你為什麼對特別,你想要是換別人,你能縱容那人這麼放肆嗎?”
沈湛無言以對。
“不能對吧。”景衡攤開雙手,一副了然的模樣:“能讓你覺得可憐的恐怕不止一個,讓你甘愿區別對待的才是重點。”
景衡一本正經講起道理,沈湛居然沒有反駁他的思路。
當他為自己完邏輯洋洋得意時,猛地想起:特麼沈湛說的是誰啊?照著描述絕對不可能是衛,他剛才一番瀟灑言論把自己表妹徹底pass了?
“沈湛,你說的那人,真的是你朋友,對吧?”他試探問。
只見剛才被酒迷得暈乎的沈湛忽然站起,高大影拉長。
都說旁觀者清,聽景衡一席話,沈湛心中豁然開朗,頓時銘五,往他肩頭重重拍下:“謝了,兄弟。”
作者有話說:
沈白兔:謝謝兄弟,我悟了。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戚兮、樹里的兔兔、時生 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怎麼這麼可 14瓶;打個醬油賣個萌、東方、今天也是咸魚 10瓶;小小很好哄 8瓶;常葉、Nancy 5瓶;喬裕520 4瓶;月星知 2瓶;樹葉、平凡的幸福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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