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趙國棟意外見到趙德山和趙長川都在家,劉也在廚房幫忙,這讓他很奇怪。
“哥,二舅和大偉來了。”這一段時間都是閑極無聊的趙德山一見趙國棟進屋,連忙坐起來。
趙國棟在家中威勢日重,原來趙德山就對他有些敬畏,票風波之後趙德山更是對自己兄長佩服得五投地,政府一出手,票黑市便一落千丈,再無昔日風,趙德山再也不敢懷疑自己兄長的先見之明。
“噢,大舅來了?”趙國棟心中一喜,二舅一家還在老家團山縣鄉下,團山屬於南華市,相當貧困,趙國棟小時候曾經在舅舅家呆過兩年,和二舅一家關系一直很好,大偉是舅舅家老二,和趙德山同齡。
踏進父母那間大房,見父親和二舅正在說話,許偉有些拘束的坐在一旁,趙國棟心中歎了一口氣,看二舅一家穿著就知道家裡境況怕是不太好,許偉上的服一看就有些年辰了,雖然洗得很乾淨,但一看就和時代有些格格不。
“爸,二舅來了?”
趙國棟一踏房間,和老趙頭說話的老人臉上就浮起笑容,旁邊那個小夥子也一下子站起來,“棟哥!”
“國棟回來了?聽說你當派出所長了?嘖嘖,老趙家總算出了一個人,咱們許家臉上也有彩啊。”二舅糙的手掌在趙國棟肩膀上親熱的拍著,這讓趙國棟很有些不習慣。
“二舅說哪裡去了,芝麻大的,不值一提。”趙國棟走過去在許偉肩頭上一拍,“大偉長高了不啊,嗯,趕不上德山,也和長川差不多了。”
“芝麻也是!”二舅樂呵呵的道:“趙家和許家幾代都是老百姓,沒出過,你可得好好把持。”
“二舅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弄。”趙國棟也笑了起來,千年形的天第一第二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二舅這一次來多住一段時間?”
“唉,國棟,你現在好歹也是個了,不瞞你說,咱們團山今年看樣子又是一個歉收年,天乾地旱,大偉年齡也不小了,高中畢業就呆在家裡鬼混,這一次帶他來,也想看國棟你能不能幫他找個活兒乾。”二舅眼中的期盼眼甚濃。
見趙國棟沉不語,二舅臉上閃過一失,又道:“只要是能掙兩個糊口錢,苦累大偉都不怕,他子骨壯,腦瓜子也靈,啥活兒都能乾,前些日子村裡有人鼓他去廣東那邊打工,我擔心他去那邊學壞了,就沒讓他去。”
“大偉怎不讀書了?”趙國棟琢磨著是不是可以讓許偉來幫長川,下半年上海市就會卷起一場盛宴,機會難得,是趙德山一個人去,他還真有些不放心,長川子要沉穩許多,有他和德山搭伴顯然要穩妥得多。
“唉,複讀了一年,還是沒考上,家裡況也不好,也就算了。”二舅臉上浮起一苦笑,“你舅媽也不太好,現在土裡刨食也掙不到錢,養豬飼料糧食都在漲,弄不好就賠本,養害瘟,一場下來就讓你死個乾乾淨淨。國棟,若是不好弄,那就算了,這次出來就算是讓大偉出來開開眼。”
“二舅,找個活兒倒是簡單,我只是想讓大偉能學點東西張些見識。”趙國棟主意已定,“這樣,明天大偉就跟長川去砂石場,就在那兒住著,辛苦是辛苦,但是能掙錢,也能學東西,學會明白社會上的人世故,明白怎麼才能掙錢。”
“棟哥,辛苦我不怕,只要有事兒乾,
我在家呆了兩年了,都快把我憋死了。”相貌和許秀芹有些掛像的許偉喜出外。 “要不,讓許偉先玩幾天?”老趙頭沉道。
“姑父,不用了,我都玩膩了,早點有事兒作,我也踏實。”許偉連連搖頭拒絕。
“嗯,也對,早點跟著長川學著,反正這幾個月長川那邊也忙,事兒有你做的。”趙國棟點點頭。
這事兒也就算定了下來,解決了自己兒子的事,趙國棟二舅心大好,一頓飯下來竟然有些醉意,弄得許偉也有些不好意思。
“德山,長川,我拿給你們那些書你們看沒有?”只剩下兄弟三人時,趙國棟也就隨便許多。
“哥,都看了,不過很多東西還是雲裡霧裡,不太懂。”趙德山說的是實話,對於票作方面的書他雖然有興趣,但是子疏的他要讓他安下心來鑽研顯然不可能。
“嗯,都看了,哥,這些東西還得實際作才行,和牛王廟那邊本不一樣啊。”趙長川也話。
“其中手法肯定花樣百出,但是本質卻相同,低買高賣,從中漁利,現在中國市並不是真正的投資者佔多數,而是投機者和以及一些連投機者都不算的盲充斥其中,不經歷幾次的教訓,這些人心目中的幻夢不會破碎。”
趙國棟想了一想又道:“長川,給你兩個月時間你把許偉帶出來,讓他明白怎麼管理這個砂石場,兩個月時間裡你慢慢淡出,逐漸讓他單獨上手。八月份你就和德山帶上所有錢去上海,先市悉悉。”
“哥,全部錢都投進去啊?”雖然對自己兄長充滿信心,但是趙長川還是有些擔心,除了牛王廟市上掙的之外,剩下好幾萬都是他辛辛苦苦守著砂石場一分一文攢回來的,萬一這一寶押錯,那可就真的本無歸了。
“長川,這一次我們不是炒,也不是押寶,而是掙錢,或者說搶錢,就這麼簡單。”如果說牛王廟市上第一次出手趙國棟還有一些擔心的話,那麼這一次上海市出手趙國棟心中已經篤定許多了,寶延風波不會因為自己在安都牛王廟市賺了一筆就改變。
跟著莊家指揮棒跳舞,知道莊家指揮棒什麼時候收回,這樣還掙不到錢,那就真的太失敗了。
“哥,我總覺得這樣押寶不太把穩,萬一我們失手,那可就全功盡棄了。”趙長川猶豫良久,或許是出於對自己兄長的敬重,他一直沒說,但這一次他還是覺得說出來更好。
“你想說什麼?”趙國棟心中一。
“我覺得做事還是踏踏實實從頭作起更好,像我們的砂石場,現在正於安藍公路全面工階段,正是用料高峰期,我還打算把工地和料場再擴大一些,平川那邊有不包工頭都來要砂石,我都不敢應承,實在太可惜了,就這樣我略估算一下,一個月至能掙兩萬到三萬,如果規模再擴大一點,上四萬也不是不可能。”
趙長川從兄長目中看到了鼓勵,心中一寬,大著膽子道:“上次德山雖然在牛王廟市上賺了一把,但是後面再去就虧了,這中間風險很大,像哥你說的,現在中國市本來就是新生事,不像西方市那麼規范,信息不對稱,加上本的和缺陷,巨富變赤貧也是眨眼之間的事,我們這樣把所有家押上去,風險實在太大了。”
趙國棟忍不住拍手,“嗯,長川,你算是沒白乾這麼久,也沒白看書!市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贏家,除非他賺錢之後就再不涉足。腳踏實地的乾自己看準的事,那才是正道。”
“那哥你還要••••••”趙長川和趙德山都有些不解。
趙國棟自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的,他沉了一下才道:“原始的積累方式太過緩慢,市是圈錢的最佳手段,當然也是下地獄的最便捷方式。我告訴過你們,這一次我們不是炒,也不是押注,而是掙錢,原因是什麼,因為我有其他人不知曉的消息。信息的不對稱足以讓我們大賺這一筆!”
趙長川和趙德山恍然大悟,雖然他們不知道趙國棟從何獲知幕消息,但是既然趙國棟如此肯定,那風險自然就規避了。
兄弟們,月票,準備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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