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飛逝,似箭,歲月如梭,似水流年……等等。
總之,距離綱手周歲宴,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了一年多。
正彥的生活沒什麼太大的改變,還是被柱間纏著賭賭賭,唯一的區別,就是多了一個小賭徒。
自從小綱手在周歲宴上接了那個骰盅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柱間也是寵著,整天帶著來正彥家賭博,或者說也是為了找一個比他賭運還差的人墊底?
正彥之前一直在躲避他倆,讓他們自己去賭場玩去。但一個月前,卻主找到柱間,陪他倆玩了起來,因為他覺柱間上的生命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流逝了很多,估計大限將至了。
“也不知道憲次和合香是怎麼想的……”正彥喃喃一句,無奈地看著柱間手把手教綱手賭。
“怪不得綱手的賭這麼差,跟柱間學還能有好?”正彥歎息一聲,搖搖頭。
柱間雖然被稱為忍者之神,但在賭上實在是沒什麼天賦,正彥教了他這麼久,也沒有什麼進步。
不過正彥還真的沒打算親自來教綱手,他就算實力再強,也不覺的自己能比得過岸本……綱手一贏錢,就會出事的設定讓正彥也很苦惱。
“阿綱,祖父給你搖一個18點……”柱間激昂的聲音傳來,讓正彥回過神來,面無奈。
骰盅打開,2點,2點,4點,總共八點……
“啊,哈哈,阿綱,我剛才說的是八點。”柱間尷尬的笑聲和解釋聲傳來。
“好厲害啊,祖爺爺。”小綱手真的相信,雙手拿過骰盅,面興,雙眸發,使勁搖晃後,在桌子上一砸。
雙手抖著打開,6、6、6,十八點呈現在三人面前。
柱間笑容一僵,片刻後又出興,轉向正彥,“看來阿綱在賭上很有天賦啊,二爺爺,我贏不了你,以後阿綱一定可以。”
正彥撇了撇,“想的,柱間,我可是想幾點就幾點,而且我打賭小綱手以後比你還慘。”
接過骰盅,正彥隨意一晃,就放在了桌子上,也不去看。
柱間打開了骰盅,面疑,“六點,六點,五點……二爺爺,你是想搖十七點?”
“高祖爺爺,我贏了!”綱手的興聲傳到了正彥的耳朵裡,正彥瞪大了眼睛。
看看骰盅,再看看興的綱手,正彥微微沉默。
“我剛才……是想要搖出十八點的。十級的技能不可能會出錯,”正彥歎息一聲,眼睛微紅,看向柱間,“那麼,大概是……”
柱間面疑,“怎麼了,二爺爺?”
“沒事,你們繼續……”正彥回應一聲,陷了沉默。
一旁柱間和綱手繼續玩了起來,不過一反常態的,賭運更差的綱手大獲全勝,贏的柱間面發黑。
正彥越來越低沉,小綱手一直贏,恐怕……
不過,一會兒之後,憲次居然找了過來。
正彥本以為他也有不好的預,沒想到憲次居然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進門來的。
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楞在了那裡。
“父親大人,母親……好像懷孕了。”
正彥臉皮一,中喃喃,“水戶,今年有四十七歲了吧,柱間,你可真行,怪不得一個月前生命力突然流逝了那麼多……”
柱間聞言微微沉默,片刻後出了笑容,把小綱手抱在了懷裡,“水戶懷孕了嗎?真是辛苦了……二爺爺,
和平我恐怕是見不到了,您和憲次、阿綱他們替我看看和平到來的那一天吧。”說著,緩緩躺在了椅子上。 “祖父大人,為什麼您看不到和平那一天?”柱間懷中的小綱手向後去,疑開口。
“父親,您……”憲次還要再說話,正彥卻拍了拍他的肩膀,搖搖頭,走了出去。
“讓我來替你看看和平嗎?看來……我這個變只能瞞的了那些不悉的人,柱間、扉間他們估計早就發覺了吧。”
“不過,和平,你會親眼看到那一天的!”
正彥長歎一聲,一臉消沉地走到了已經一年多沒來過的火影大樓。
走火影辦公室,扉間還在那批改著文件,見到正彥到來,抬起頭來,看清正彥表,微微一愣。
沉默片刻,又低下頭去,接著理公務。
正彥也沒打擾,自顧自的找了個椅子坐下,就在那看著扉間。
半個時辰後,扉間結束了所有文件的審閱,終於又抬起頭,看向正彥,“二爺爺,我這個時候真是不太想看到你……”
“澤!”一聲大喊, 正彥眼的暗部出現在他們兩人前。
“吩咐下去,準備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葬禮。”說著,扉間眼眶微紅。
暗部微微一愣,“是,火影大人!”
待暗部離開,正彥歎息一聲,“扉間,我們走吧,去看看柱間。”
二人回到漩渦駐地,這裡已經圍了一群人。
憲次和合香拉著仍舊一臉懵懂的小綱手,已經快要退的千手長老千手天宇,還有剛剛懷孕的水戶……
許多人都得到消息趕了過來,尤其木葉六年退的那一批各族長老和族長,他們有些人都已經需要別人攙扶著行走,但還是堅持著來到了這裡。
作為大半輩子在戰國裡爬滾打的老一輩,他們才是最欽佩柱間的人。
已經年逾六十的日向天忍盡顯老態,面懷念之,喃喃自語,“佛間,你有一個了不起的兒子……”當年的四大強者只剩下他還在人世,他算是贏了一手。但比起後代來,相差甚遠……
注意到正彥和扉間的到來,這些人主地讓開了一條道路,讓他們走到最前邊。正彥看著閉雙眼,角還帶有一抹微笑的柱間,在看看一旁面悲傷的水戶,搖了搖頭。
“為了二胎,你也是拚了啊,柱間。”
“那麼,五十年後見……”
一個時辰後,整個木葉村的村民們全都得到消息:木葉十二年末,偉大的忍者之神,戰國的終結者,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含笑而逝,年49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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