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不熄燈, 這是例行的熬夜時間。
簡然洗完澡上床,糾結再三, 還是給任青臨發了條微信。
簡然然然:睡了嗎?
.R:還沒, 學長有什麼事。
簡然不是心里能憋事的人, 他既然知道了這事, 就沒有理由不問清楚。
簡然然然:你下午是和陳文舟在打球。
.R:……
.R:啊,被發現了。【我小叮當無話可說.jpg】
簡然冷笑,承認得倒痛快。
簡然然然: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想要一個人逞威風耍帥?【識破】
.R:【是的,沒錯.jpg】
簡然然然:你他媽來,我和你說正經的。
.R:陳文舟來找我,我就同意了啊。至于為什麼不告訴學長……我怕我輸了, 給學長丟臉, 學長會罵我。
簡然然然:這種事你以后別管,陳文舟有意見讓他來找我,去欺負一個大一的學弟算什麼。
.R:學長, 他并沒有欺負到我。
簡然然然:那是你走了狗屎運。
.R:【一時語塞.jpg】
簡然然然:怎麼樣?
.R:覺良好,明天下地肯定沒問題。學長, 我們按原計劃回廣州吧。
簡然然然:撤回,我就當沒看到。
.R:??
簡然然然:你還是消停點吧, 拖著這麼一條廢跟我回去, 我家人肯定以為我娶了個殘廢回家。
.R:……
簡然然然:睡了。
.R:學長晚安。
簡然的“睡了”就是“別煩我, 我要自己玩手機”的意思。他心不在焉地刷了會新聞, 不知怎的, 腦海里浮現出任青臨獨自坐在籃球場的畫面。
如果他一早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對任青臨說什麼“又沒人你打球”之類的話。男生都是好強的,如果陳文舟找的是他,他就算是殘了也一定會應約,這大概就是他媽常說的“死要面子活罪”。
說不愧疚是不可能的,道歉的話又說不出口。簡然猶豫了會兒,朝對床的季源希“喂”了一聲。
季源希耳朵里塞著耳機,邊聽歌邊織圍巾。簡然了他幾聲都沒有反應,起鋼鐵俠的抱枕扔了過去。
季源希嚇了一跳,摘下耳機,“咋了?”
簡然斟酌道:“我有一個朋友……”
季源希噗嗤一笑,“來了來了,無中生又系列。”
簡然面不改,繼續說:“他對一個朋友說了些不太好的話,現在有點不好意思,想要道歉。”
季源希:“那就去唄,這有什麼好糾結的。”
簡然委婉道:“我那朋友,有點好面子,所以有沒有什麼方法,不用提出這件事,就能讓對方覺到他的心意呢?”
季源希一副“我懂”的表,“你那個朋友的朋友,是男是?”
“這很重要嗎?”
“當然啊,”季源希說,“是生就買些禮,再請吃飯;如果是男生,直接請吃飯,喝上一杯,什麼事都解決了。”
任青臨是個貨真價實的男生,但不知道為什麼,簡然約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把他當生看比較妥當。
請吃飯再簡單不過,他請任青臨吃個百八十頓都沒問題。至于禮……任青臨上次還和他提過一次,想要在生日的時候,收到他親手做的禮。
親手做的……禮。
簡然瞄了一眼季源希手上的針線團,狀似不經意地問:“這玩意兒好學嗎?”
“還行,只要到竅門,上手了就很簡單。”
簡然:“和高數哪個難點?”
季源希認真地思考了一番,如實回答:“高數更難。”
簡然若有所思。
隔壁床的柯言放下了書,問:“你們還要用燈嗎?不用的話我就關了。”
季源希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那今天就到這吧,國慶回來再繼續。”
柯言啪地一聲關了燈。簡然刷了下朋友圈,給他媽的幾條狀態都點了贊,然后切進了某寶的界面,忍著恥在搜索框里輸“DIY手工圍巾”。
第二天,簡然起了個大早,季源希和朋友趕飛機去了,寢室里只剩下他和柯言。
“簡哥,我幫你帶了份早餐,放在你桌上。”
簡然爬下床,“謝了——閱.兵開始沒?”
“快了,一起看嗎?”
“好啊。”
簡然去臺上刷牙洗臉,看了一眼對面的臺。
也不知道任青臨起沒起床,他的室友會不會給他帶早餐。簡然正琢磨著要不要給他發條微信,任青臨的消息就彈了出來。
.R:學長早,要看閱.兵嗎?
簡然然然:正準備看,你吃早餐了嗎?
.R:吃了,室友幫忙帶的。
簡然然然:1
.R:但是中午他要去和朋友聚餐,還好我存著泡面。
簡然然然:泡面就免了,午餐我送到你寢室。
.R:學長和我一起吃嗎?
簡然然然:可以。
.R:坐等學長。【乖巧.jpg】
一場閱.兵看得簡然和柯言心澎湃,恨不得立刻穿上軍裝去報效國家。柯言連書也看不下去了,主邀請簡然去看電影,這還是大學以來第一次。
簡然很想答應柯言,但他的合法配偶還殘著,他也不好把人丟下不管,只能婉拒了柯言。
剛好,林司琛也在微信上約他看電影,他回復:我有點事,就不去了。柯言想去看來著,你要不要和他一起?
林司琛:不用了,我約別人吧。
好在柯言的積極沒有被打擊到,他買了一張電影票自己一個人去看了。
簡然去食堂打包了三份小炒和兩份例湯,到任青臨寢室門口時,敲門的手都沒有,只好用吼的:“任青臨,開門!”
任青臨寢室的門沒開,對面寢室的倒開了,走出來幾個男生,目時不時地往簡然上瞟,都走遠了還頻頻回頭,搞得簡然莫名其妙。
這時,任青臨打開了門,接過簡然手上的飯盒,“辛苦學長了,進來吧。”
簡然問:“住你對面的是你同班同學吧?”
“嗯,怎麼了?”
“他們剛剛一直看我。”
任青臨笑了,“正常,學長長得好看,誰看到都會想多看兩眼的。”
簡然了自己的下,自信道:“那倒也是。”
任青臨走路的時候還有點別扭,不過看著是比昨天好多了,簡然放下了心,想著差不多可以訂個后天的機票回家。
兩人在書桌上一起吃飯,自然而然地聊起了閱.兵的話題。
簡然說:“以前也過國慶,也看閱.兵,但今年的氣氛好像就是不一樣。”
任青臨問:“既然氣氛這麼好,要不要再去看電影?”
簡然失笑,“今天是怎麼了,誰都約我去看電影。”
任青臨挑了條眉,“除了我,還有誰?”
“柯言,林司琛。”
“學長拒絕了他們?”
“廢話,不然我怎麼到你這兒來的。”
任青臨沒再說什麼,拿起手機點了幾下,“就三點那場。”
簡然:“啊?”
“電影,”任青臨在簡然面前晃了晃手機,“票已經買好了,不能退。
簡然眉頭一皺,稍加思索,冷靜分析——識破。
“這是不是你上次教驍狗的那招?就你用來追學姐的那個。”
任青臨有些無辜地看著他,“學長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簡然氣笑了,“裝,繼續裝。”
“那學長愿不愿意陪我去?”
簡然看了看他的左腳,“就你這樣,怎麼去?”
“學長開我的車。”
簡然想了想,勉強同意,“行,到時候我背你下樓,再把車開到寢室樓下。”
任青臨不忍心打擊他,點頭道:“好。”
任青臨屬于穿顯瘦,有的類型,而且他高在那里,再輕也輕不到哪去。簡然活了下肩膀,走到任青臨面前,蹲下:“來吧。”
任青臨遲疑片刻,“學長,要不還是算了。”
“你怎麼那麼墨跡。”簡然不耐煩道,“還要不要看電影了,快上來。”
“快上來”這種話,如果換個地方說就好了——比如在床上。
任青臨趴在簡然背上,簡然托住他的,慢慢地站了起來,邁出第一步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要不是任青臨立刻落地穩住了他,兩個人估計得再摔一次。
簡然繃著一張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是你太重了!”
“嗯,”任青臨忍著笑,“是我的問題,和學長無關。”
簡然覺得自己的老臉都丟盡了,“算了,不去了,看什麼電影,在寢室玩游戲不香嗎。”
“別啊學長,我自己可以走下去的,昨天上樓都沒問題,下樓可比上樓輕松多了。”任青臨向簡然出手,“只要學長牢牢牽住我就好了。”
1.轉學和全市聯考第一做同桌?——簡直天上掉餡餅。可是,盛夏發現,她的同桌分明是個“社會哥”。盛夏瑟瑟發抖——這是天上掉陷阱吧?-張澍以為這新同桌瓷娃娃一個,沒想到做的事一件比一件有膽魄。同桌兩個月還寫錯他名字?強迫他改作文評語?跟閨蜜說他不帥?行,都是小事。生日送他一本《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是怎麼回事?-張澍:好膽色盛夏:別、別犯罪…*拽王vs小白兔2.畢業旅行結束那晚,一群人醉趟在海灘
別名《酥芒》聽力障礙落魄小美人×冷拽大佬系草,聶凜二十多年來一向桀驁不馴,自恃倨傲,就算裝b也有的是資本,到哪都是別人看他臉色行事。除了高三那年追鄰居小千金,表白被潑了一盆冷水那件事兒以外。研二搬校區,聽說美院有個出了名的拽妹,各種各樣的男生前赴后繼使盡渾身解數,都沒能讓她恩賜一句話。聶凜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