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抬手拍了拍費解元比他高一些——其實也高不多——的肩膀,安地說:“我也是在國學教多……一年多的人,我能做這等事麼?這些題目是恩師和翰院諸公私下出的,我請恩師問過,大人們都不計較這些的。”
雖然不是給太子的題目,但能請到這麼多翰林替他出題,這也是夠了不起的。
費宏翻開看了看筆記,又看了一眼后面的題目,便迫不及待地在心里做了起來。崔燮隨手了一只鉛筆給他,他只管在書上寫,做完了拿饅頭一下就能掉鉛字,卻不傷書上印的墨字。
費宏平常沒用過筆,此時卻無暇磨墨鋪紙,拿著不大順手的鉛筆就劃了起來。
他叔父也翻著這本悉又親鮮的筆記,看著附在后面的題目,嘖嘖嘆道:“這書印的確有法度,看字框便能分出輕重,題目也和每章容相應,看罷筆記就能立刻做題查驗自己學的準不準……”
他倒沒怎麼看書封自己的圖像和編委會那一串人名,抬眼看了崔燮一眼,問他:“若是做題人有不懂,做錯了可怎麼辦?若那讀書不的書生拿著這書教人,可比教經書教岔了更害人……”
崔燮早想到了這問題,穩重地答道:“學生于此,也有一點微末想法——咱們監里見有許多才學之士,也都愿意讀這筆記,做這題目,學生便想將做過的人的答案集起來,挑出最好的編一本《參考答案》,與這書同售。那些遠鄉僻野的讀書人,就是找不到好先生,也能看著答案校對自己的錯,不至于自己或他人錯解的引上歧路。”
費司業思索著他的主意,費宏卻忽從題海中抬了抬頭,堅定地說:“將這些題目附在筆記后的法子確實極好,我想咱們這些給太子伴考之人都能做、愿做這題目,也正合適集……集參考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李東的詩和講義都是李東的,原詩是
宮河催載滿船冰,十月楊梅帝京。
沁齒不知紅,到詩偏助玉堂清。名從傅鼎遙分派,價比隋珠亦稱。
再拜文華門外地,講筵恩重若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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