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
我在LH策劃部工作, 職務是劇策劃, 上頭有一個領導詹見。
詹見是《大開殺戒》的項目經理。
他說他今年28歲了。
我怎麼覺得他連18歲都不到。
他皮超白,素淺到眉和頭發都是自然的棕。
而且他打扮得也像個孩子。
所以盡管他很努力在偽裝一個領導。
我還是覺得他就是一個毫無威嚴的小弟弟。
詹見說:“現在國做游戲的都不太尊重原著,通常拿到小說版權的時候,游戲都已經做好了一半,就湊合地把造型和設定往小說的人上靠,糊弄書迷。LH算是良心企業了, 所有人和劇都是從零開始, 完完全全按照原著中的設定和細節來。”
我說:“嗯,我知道。否則我……賤兮兮也不會把版權賣給LH了。”
說到賤兮兮詹見兩眼直發。
我在郭曉白追星的時候也看見過類似的眼神。
詹見說:“不瞞你說。我和賤兮兮大大有私。”
我:?
詹見:“我在微博上和他聊過天。”
寫文這麼多年我在微博上和讀者聊過的天可多了。
詹見驕傲道:“我所有的零花錢全都用來打賞大大了。”
我:!
難道……詹見……小見?
小見?
是小見!
我看著眼前又又酷的小迷弟, 和腦中想象的小見形象, 相差無幾。
我試探道:“你微博名字什麼?”
詹見傲道:“這是我和大大之間的, 我勾搭大大的專屬小馬甲,怎麼能讓你一個新來的下屬知道!
我:……
詹見丟了個劇本讓我據游戲需要進行改編。
我忙活了半天, 改好了。
他一看,嚴厲批評我:“這里蓮花的道,你怎麼能把它刪掉呢?”
我:“……就多余啊。”
畢竟這段關于蓮花的描寫, 只是為了湊字數而已。
詹見說:“你不要看它只是一朵普普通通的蓮花, 但在整篇劇中, 起到了點明主旨、升華主題的重大意義, 它反映了作者對這污濁俗世的痛惡,慨命運的不公,以及主人翁如蓮花一般高潔超的品格。”
我:???
還有這麼深層的涵義呢?
我自己都不知道。
中午食堂提供米其林自助餐。
牛排、意面、日料、甜品應接不暇。
我坐下來吃飯的時候發現對面坐下來一個人——
郭曉白?
見了我,一愣:“老板娘來視察?”
我:“……我上班啊。”
我問:“你怎麼在這?”
郭曉白朝后努了努, 我看到衛彥希朝我們這桌走來,郭曉白說:“下了班順道過來陪我男朋友吃午餐。”
我:!!!
臥槽什麼時候的事!
你居然和衛彥希……
我沒有毫的懷疑只有完完全全的震驚!我問:“你在哪工作?”
郭曉白:“騰訊游戲高薪聘請我做靈魂畫師。”
我:……
尼瑪。
我倆最近是生疏了。
居然忘了你是個戲。
果然,衛彥希一過來,郭曉白就狗地站起來:“師傅師傅這邊坐,今天的炒烏冬很不錯,徒兒給您搶了一份,要不要嘗嘗?”
郭曉白拉開座位,衛彥希坐下來,“讓你改的畫怎麼樣了 ?”
郭曉白:“……還在改。”
衛彥希一皺眉,“嘖。”
郭曉白:“下班之前保證改好!”
我:……
我就說啊。
衛彥希眼高于頂。
怎麼可能看得上平平無奇郭曉白——
突然,衛彥希將冰淇淋從郭曉白面前,拿起勺子吃了起來,這勺子剛剛還在郭曉白里又又嗦,他邊吃邊對郭曉白說:“你吃點冰的,不然來姨媽又肚子痛。”
咦?
察覺到一師徒JQ的苗頭。
下班之前我和郭曉白吵了一架。
游戲制作過程中出現了一點矛盾,程序看了說不改,看了也說不改,推來推去又推到劇本這來,讓我想辦法圓。
我尼瑪。
最過分的是郭曉白本都沒看過我的書,把場景設計的和我期待值相差甚遠,還非說我劇改編本不合理,完全沒有GET到賤兮兮的髓。
說:“就按我的圖來改。”
我不服:“憑什麼?”
:“憑我比你更懂賤兮兮。”
我:……
我寫小說一貫一氣呵,現在做這個編劇,整天就是改改改,再改下去都不知道要改什麼沒有個、沒有靈魂的三俗作品。
下班回家我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刷手機。
李珩見我這樣,笑我:“有人第一天上班就想辭職了?”
我坐起來,把工作上的事跟他說了。
他聽完告訴我:“如果你堅信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那就想辦法讓他們都聽你的。”
我很沮喪:“我很怕跟人起爭執,他們都好兇,我說不過他們。”
李珩故意道:“老板娘的話誰敢不聽。”
我:……
誰一開始教我,團隊合作要以理服人的?誰!
我思來想去,把iPad Pro拿出來畫畫,我想表達的東西,靠一張我說不清楚,我畫出來比較直觀一些。
結果畫了兩個小時吧。
連郭曉白的一半都不如,我要哭了。
剛洗完澡的李珩看我還在三樓忙碌,穿了睡上來。
他上是好聞的沐浴氣息,額頭前面的劉海漉漉的,慵懶又。
他走到我書桌前來,俯,“這是《大開殺戒》的二號嗎?”
我:“……男主角。”
他輕笑,拿走我手中的筆,從后把我圈住,飛快地畫了起來。
GOD!一定要這個姿勢嗎?我整個后背都要燒起來了,他熱熱的呼吸不時噴在我耳畔,引起一陣陣麻。
我盡量裝作認真求學的樣子,端坐。他的臉隨著畫筆的作越越近……媽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就在我被自己的YY弄得浮想聯翩,豬都拱起來想要一親芳澤的時候,他畫好了。
我再一次會到了凡人和神仙的區別。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我臉上的霾一掃而空,我好開心,好崇拜他:“你好厲害!”
“還有更厲害的,”他雙手撐住書桌,側過臉看著我,“要不要試試?”
我點頭如搗蒜,“要要要……唔!”
我的被堵住了。
他的好,口腔里有清新的漱口水香氣,我僵地愣住了,忘了推開他,呆呆地由著他親了很久,舌都吮麻了,臉頰不可抑制地紅了起來。
我們繼續親吻著,甚至都沒有分開,他依然站著,我卻從座椅上被推倒在書桌上,iPad和文全都被掃到厚厚的地毯上,落地時發出悶悶的聲音,聽起來好刺激。
他的吻終于離開我的又落到別的地方。
他在書桌前蹲下去。
我被這種大膽的舉驚呆了,雙手捂住臉,又又怕,心臟差點跳出來。
雙腳踩在他肩頭,忍不住渾抖的時候,我會到了風流.婦的樂趣。
我黃.因子完全被他勾了起來,我居然厚無恥地央求他:“……我還想要。”
結果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不僅不給我,還正人君子地問我:“我們這樣算什麼呢?”
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為鼓掌啊。”
他一臉無辜:“?”
我被他得沒辦法,“好吧。喜歡。”
我坦白:“要不是喜歡你,我也不會上趕著嫁給你了。”
這個磨人的小妖終于滿意了,一把抱起我,去了樓下臥室。
啊。
人也是下半思考的呢。
如果不是。
那說明,還沒遇到讓喪失理智的猛男。
啊。
人也可以是拔吊無的種呢。
漫長的第一結束的時候,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說:“你都還沒問我喜不喜歡你呢。”
重要嗎?
你人都是我的了啊。
我翻過,沒力氣搭理他,“不用問了,反正你說了,我也不信。”
我累得眼皮都撐不開,我睡了。
希這晚小妖的眼淚沒有打他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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