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債子還啊,我老爹啥時候找人來帶我回茅山啊……”
我笑了笑:“別說你了,我都還沒去過茅山呢。”
“不會吧,你不是茅山弟子嗎?”白胖子驚訝道。
我苦笑了一下:“誰知道呢,我那師父已經失蹤好幾個月了,唉,靠天靠人都不如靠自己啊。”
正說著呢,白胖子突然接了個電話,嗯嗯啊啊半天後面喜地說道:“阿水,你們茅山派人來接我了。”
我頓時來了興趣,當初在寶山之行,我也見到了很多茅山的人,但悉的都是大人,其他弟子卻一個都沒見到,如今茅山來人了,我怎麼說也要見一見。
“他和我的保鏢們在一塊呢,我們這就過去。”白胖子說著便引路出去了,我和小三三人跟著他出了酒店。
剛才我們在酒店裡鬧出的靜可不是一般的大,外面早就有一大群人圍觀了,酒店老板一看自己店裡死了這麼多人,臉都嚇黑的,但白胖子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人來接手,聞訊而來的記者全部被攔在了外面,一點風聲都沒走出去。
“跟著你們混真有意思,好像天天可以打架!”孫婧興地說道。
小三也認同地點了點頭:“自打我和阿水在一起之後,基本天天都有仇人上門,這小子純粹一個惹禍!”
我無語地反駁說道:“長得帥也是錯?”
“這裝的,我打十分!”孫婧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們打打鬧鬧,走過一條沒什麼路人的小街,就見一輛黑的軍牌奔馳停在角落,外面還站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此時他們的面並不好看,因為他們也接到了白胖子遇刺的消息。
見白胖子走近,他們眼中都帶著歉意,剛想說什麼,就見白胖子無所謂地揮了揮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這不一點事都沒有嗎?多虧了這三位呢。”
兩名保鏢估計不太會說話,對著我笑著點了點頭,算是答謝了,我也沒太計較,目從他們上移開,轉而看向車裡坐著的人。
車門輕輕打開了,一位穿西裝,帶著金邊眼睛的年輕人走下了車,看樣子他比我們大幾歲,一雙小眼睛在我們四人上來回看了一遍,唯獨在孫婧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最後無視我們,朝白胖子開口說道:“你就是葉雄?葉建國的兒子?”
白胖子皺了皺眉頭,眼前這人不過是茅山的一個小弟子,居然這樣對他說話,不說怎麼結他,至最基本的尊重都沒給足,但白胖子畢竟也不是普通人,臉上頓時掛著笑回答說:“是我,敢問這位道長師從茅山哪位前輩?”
那年輕人輕蔑一笑,眼中盡是驕傲的神:“三長老黎世清,我黎自高。”
我眉一挑:黎姓?看來這家夥是自長在茅山的弟子,不像我這樣半路出家,不過看起來這家夥也沒有經曆太多人世故,區區三長老,就足夠讓他在社會上這般孤傲了?
小三的面也不太好看,他這人重,最見不得自己人被外人欺負,更看不得別人比他還拽,我知道他在想什麼,趕對著他使眼,小三這才退後兩步,把頭偏向一邊不說話。
我是看住小三了,沒想到一邊的孫婧卻發難了:“區區三長老,就拽這樣了?”
我鬱悶地看了孫婧一眼,這丫頭臉上的神和小三簡直一模一樣,剛才我怎麼就忘了這位姑了?小三一聽孫婧幫他說出口了,頓時眉開眼笑,如果不是況不允許,他估計會直接對孫婧豎起大拇指。
黎自高哪想到我們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頓時氣道:“你算哪蔥?”
白胖子雖然知道我是茅山的,但是卻不知道我的份,更不知道小三和孫婧的份,所以擔心我們因為咽不下這口氣將來在茅山不好做人,於是趕出來打圓場:“道長別生氣,我這位兄弟也是茅山的,剛才就是他們三人保護了我,把嶗山的人打跑的。”
黎自高一聽我也是茅山的,眼裡的不屑意味更濃了:“你是茅山的,我怎麼沒見過你?難不是打著茅山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還是只不過茅山外門弟子?唉,這也難怪,區區外門弟子,我一般是不會見到的。”
黎自高估計在茅山橫行霸道慣了,認為天大地大他最大,如果他單獨遇到我,這事我也懶得跟他爭吵,忍忍就過了,可惜他遇到了我邊的小三和孫婧,我還沒開口反駁呢,小三直接上前架住了他,孫婧非常有默契地直直朝黎自高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把他踹起兩米多高,黎自高頭朝地摔在地上,牙都掉了兩顆,看起來非常狼狽。
白胖子和他邊的兩名保鏢呆呆地看著這一切,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他們本來不及反應,白胖子朝我投來求救的目,我對他笑了笑:“放心,我在茅山的地位,別說黎自高了,就是三長老黎世清親自出馬,估計都得給我幾分面子。”
開玩笑,我師父是誰?茅山的掌門啊,我可是掌門的弟子,霸道點來說以後茅山都有可能是我接班,我還怕他一個區區三長老的弟子?
不過茅山的風氣看來也不是很好,居然培養出了黎自高這麼一個廢材。
“你們居然敢對我手!你們什麼?”黎自高還不認命,一雙眼睛怨毒地看著我。
小三剛想上前繼續毆打,卻被孫婧攔了下來,小三攤了攤手,示意他不攙和,讓孫婧自便,孫婧上前就用膝蓋撞了黎自高的臉,把他撞得七葷八素,又一腳踩在他腦袋上,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罵道:“給你點你就泛濫?真當自己的份那麼好使?”
我和大家都目呆滯地看著孫婧,白胖子拉了拉我的服,小聲說道:“阿水啊,婧姐真的是小萌姐的表妹?我怎麼覺和小三更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