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我與小三你一言我一語地跟白胖子講述著我們的經曆,特別是我講到在眼鬥鬼王的時候時,白胖子聽得最神,當時確實萬分兇險,我一邊要對付上千只妖魔,一邊還要保護白胖子,等我故事講完,白胖子差點得痛哭流涕。
我們聊得正開心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雜吵聲,而後包廂門突然被撞開,渾是的保鏢痛苦地在地上**,我大喊一聲不好,就把白胖子護在後,但是現在我們手裡除了孫婧買的一大堆七八糟沒用的東西之外啥都沒有,我只好一腳把桌子踢翻,讓大家都躲在桌子後面。
事實證明我的做法是正確的,我才把桌子踢到前,一陣震耳的槍聲呼嘯而至,還好這桌子的質量過關,我們四人躲在桌子後面啥事都沒有,但後的牆壁可被打出了幾十個窟窿。
“媽的,嶗山的人什麼時候會懂得用這麼簡單暴的方式殺人了?”我鬱悶地喊道。
小三也被驚到了,嶗山要是弄十幾只惡鬼過來我們都不怕,但是搞來幾把機關槍我們可就真拿他們沒辦法了,子彈打在裡可不是開玩笑的。
白胖子此時居然異常地冷靜,他對我們打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後仔細地聽著槍聲,估計是彈夾打完了,外面響起了換彈夾的聲音,白胖子果斷地站了起來,使勁推著桌子前進,一路撞翻了三四個人,他一個靈巧的翻,奪過了一把手槍,砰砰兩聲就把一邊的刺客給頭了。
“臥槽,看不出來啊,白胖子真有兩把刷子!”我趕從上翻出兩把手槍,一把塞給了小三,至於孫婧……估計挨兩梭子也不會有什麼事吧?
必要的時候要不要拉孫婧擋在前面擋子彈呢?我惡意地想道。
誰知道孫婧突然一把搶過我手裡的手槍,興地跳了起來:“這玩意兒就是槍?我要玩我要玩!”
我剛想阻止,誰知道就打開了保險,朝著門外開了幾槍,我呆滯地看著孫婧,門外傳來人倒地的聲音。
“姑你別!萬一傷到無辜的人怎麼辦?”我趕把手槍給搶了回來,探出頭一看,門外橫七豎八地倒著七八個手持槍械的黑人,不過好在他們全部被孫婧頭了。
看來孫婧也不是胡鬧,知道門外有埋伏,直接全部順手解決了。
我不由得多看了孫婧兩眼,沒想到這丫頭在這種危機關頭還逗我呢,還好也有點分寸。
我想了想,從外面撿了把自步槍塞到孫婧手裡:“這玩意兒可比手槍厲害多了,我給你一個任務,就是打死一切想要刺殺胖子的刺客!”
話音剛落,孫婧就抬槍朝我腦袋旁邊開了兩槍,我能清楚地到有好幾顆子彈甚至著我的耳朵飛過去,嚇得我尿都甩出來幾滴,媽的,頭可以,毀容了怎麼辦?誰知道哥這禍國殃民的面容傷了,九蝶能不能恢複啊?
我剛想罵孫婧胡鬧呢,後窗外又傳出一陣聲響,原來窗外還埋伏著刺客呢,好家夥,這下全被孫婧給解決了。
“我們現在往哪走?”小三爺撿起了一把**,問向白胖子。
白胖子利索地了一個刺客,全副武裝地說道:“去外面,第二個街口,我有車子接應!”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走!”
沒想到嶗山的人已經這麼明目張膽了,鬧市區酒店裡刺殺司令的兒子,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可是當下容不得我想太多,因為九蝶的原因,我自願走在最前面充當人盾牌,小三白胖子站在中間,孫婧在最後防守,此時原本喧鬧的酒店居然毫無人聲,哪像點酒店的樣子。
“有點不對勁!”我停下腳步,順手踢開了邊一個包間的大門,裡面卻什麼都沒有。
不對,剛才進酒店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這個包間裡多的,我印象特別深刻,我敢肯定們沒這麼快走。
“我們走進他們布下的幻陣了。”孫婧悠悠地說道。
“幻陣?”我疑地問道。
孫婧驚訝道:“如今道法界都變得這麼無知了嗎?”
我疑地看向小三,小三也表示他不是很懂。
“悲哀啊!”孫婧說道,“道、醫、相、蔔、陣,也就是道、醫、相、蔔、陣,乃是我們道界五**門,任何一門努力鑽研,都可以為大能者,這陣法之,可謂是萬變無窮,甚至超過了蔔的要求,用你們現在人的觀念來看……就算是因斯坦也不一定能搞清楚陣法的運作方式。”
“很明顯,我們陷幻陣之中了,就像鬼打牆一樣,或許真正的我們還在包廂裡打轉呢。”孫婧驕傲地解釋說。
“那我們要怎麼破解?”我焦急地問道。
“我母不知啊!”孫婧居然用閩南語回答我。
“不知道你bb啥!”孫婧之前裝作什麼都懂的樣子,其實都是廢話,誰不知道我們陷幻境了,重點是怎麼出去啊!
“咳咳,我只知道所有陣法都有陣眼,破壞了陣眼就能出去了。”孫婧紅著臉說道。
我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孫婧頓時覺到臉上掛不住:“還有一點,就是幻境中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話音才落,周圍的場景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鮮紅的地毯變了一片厚厚的池,淹沒到腳跟,踩在上面覺黏糊糊的,惡心極了。
牆上那麗的相框裡不再是人景,而是一個個白森森的骷髏架子,更可怕的是骷髏架子還在往外爬,這讓我聯想到當初在酒店裡遇到的那只鬼。
白胖子嚇得臉慘白,別提他了,就是我也有些臉發青,盡管知道這些都是幻覺,可未免也太真實了一點吧。
“啊――”刺耳的尖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猛的轉過頭,耳邊居然出現了一只裂到耳的可怕鬼,那鬼半個子嵌牆壁裡,兩只手朝著我們胡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