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們不能抓我!我乃皇親國戚,我韋家又豈能任由你欺負!”長孫府,長孫渙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的衙役,厲荏的喊道。
當曹力帶著長安城的衙役再一次來到長孫府,長孫渙再也沒有之前的底氣,一臉驚恐。
“住手,我兒之前已經繳納了免罪銀,這個案件已經結束,長安衙門爲何還要苦苦相。”長孫無忌出面冷喝道。
曹力面對權勢滔天的當朝國公長孫無忌,不由心底一虛,但一想到如今的衙役有了法家做靠山,當下著頭皮道:“長安衙門實行二審制度,此乃二審。”
長孫無忌連一變,之前一審的時候,長孫渙還有納錢免罪護,如今二審已經廢除了納錢免罪,那豈不是說,長孫渙再無任何特權。
長孫無忌臉鐵青道:“法家真的要鬧得的撕破臉麼?”
曹力低頭道:“啓稟國公大人,如今法家已經承諾,刑不上大夫,小人只能保證是不會對長孫渙刑,其他的小人只是奉命行事。”
長孫無忌不由深深的無力,墨家子、法家二者相互推,讓他有力使不上,再加上朝堂之上,剛剛廢除納錢免罪,他知道李世民是傾向於墨頓,哪怕是他也不能當衆違反朝廷法令。
隨著長孫渙被長安衙門帶走,韋思安同樣被長安衙門帶走,重新二審。
“杜荷呢,你們怎麼不把杜荷抓來,法家自詡公平,如今公然枉法,又如何服衆。”法署中,長孫渙和韋思安看到一審的時候是三個人,如今卻只有他們二人審,當下不服道。
韓政冷笑道:“那是因爲沒有人杜荷在一審的時候,就已經退還所有的贓,並無苦主上訴,而爾等卻有苦主連連上訴,非但承諾的賠償沒有到位,就連本應該退還的贓更沒有退還,所謂的諒解書更是被強迫簽訂,你們說,你們該不該抓你。”
長孫渙和韋思安頓時臉一變,他們之前納錢免罪之後極爲得意,只想到變本加厲,哪裡真心悔過,所謂的諒解書同樣也是強行簽訂,堵住朝堂的罷了。
可是誰能想到墨家子竟然出此損招,讓武娘暴打整個長安城紈絝,最終迫朝廷廢除納錢免罪,讓他們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我們願意賠償,願意對這些商戶賠禮道歉。”忽然韋家和長孫家的人出現,這一次全部真金白銀的賠償所有商戶。
“爾等可願意接這些賠償,簽下諒解書。”韓政看向一衆商戶道。
一衆商戶一臉驚喜道:“我們願意!”
他們自然不願意得罪死長孫家和韋家,再加上有了如此多的賠償,足夠彌補他們的損失,當下在法署中,簽下了諒解書,領取了足額的賠償。
“這下我們可以走了吧!”長孫渙一臉疼道,這一次,他可是將賠個底朝天。
韓政卻冷笑道:“諒解書只能減罪卻不能免罪,所以爾等只能在原有的基礎上減刑。”
“法家要拿我二人立威!”韋思安臉一變,他掌控過儒刊,在見識上自然要高出長孫渙,當下一語道破法家的目的。
韓政搖了搖頭道:“不!法家一視同仁,任何人犯法法家都不會偏袒。”
韋思安怒聲道:“我等乃是皇親國戚,墨家子就不想想後果麼?”
韓政喝道:“當爾等肆意破壞長安城的時候,想到後果了麼?當爾等肆意踐踏國法的時候,想到了後果了嗎?”
“我等代表乃是整個權貴階層,法家和墨家想要事,必然離不開權貴,一旦對我等判刑,法家和墨家將會自絕後路。”韋思安威脅道。
韓政搖頭嗤笑道:“你們太高看自己了,你們不過是權貴扔出來的一個棄子罷了,撐死也不過是一個庶子,如何膽敢代表整個權貴,別說你一個庶子,就是嫡長子,世家主,只要他們違法紀,法家也會照抓不誤。”
韋思安臉一變,第一次到了法家的決心,這些百家之人爲了自家學說發揚大,可以說是頑固至極,他們今天恐怕爲法家祭旗之人了,當下頹然道:“我們願意和杜荷一樣接緩刑,以正法家之威嚴。”
韓政搖頭道:“晚了!”
韋思安和長孫渙頓時臉一變,一臉驚恐的看著韓政。
“長孫渙、韋思安巧取豪奪,肆意侵佔他人財產,數額巨大節嚴重,念其知錯能改,積極賠償,特減輕判罰,二人分別判刑獄四年,以儆效尤。”韓政重重敲下驚堂木,判決二人。
“獄四年!”韋思安和長孫渙臉一變,緩刑的底線是三年,韓政直接判了他們四年,這是徹底絕了他們緩刑的希。
“我不服!我要去刑部告你,去上訴!”長孫渙無法接這個結果,他堂堂帝王的外甥,竟然被判獄四年,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韓政臉不變道:“本案乃是二審終審判決,不過刑部的確權利督察法署,然而如果真鬧到朝堂上審理,爾等犯下的這些大唐開國一來的巨案,恐怕會牽連你們背後的家族,否則你真的天真以爲僅憑你們能夠讓人乖乖出十萬貫的錢財。”
二人臉蒼白,他們頓時明白自己的境,長孫家和韋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將此事鬧到朝堂之上,如今理的僅僅是他們二人,要是真的放大在朝堂上,就連他們背後的家族也會被牽連,沒有韋家和長孫家撐腰,那些商戶又豈能怕他,所以說他們只能是棄子。
隨著長孫渙和韋思安被判獄,整個長安城一片譁然,誰也沒有想到法署真的會把權貴公子送進監獄。
一時之間,整個長安城法治一片清明,所有權貴的違法紀的事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次恢復昔日的繁榮。
諸子百家不由一嘆,墨家子大力扶持法家終於得到了回報,這一次墨家子主政長安城遇到的最大的危機,最終被法家化解。
有了法家的嚴格執法,長安城崛起計日可待,再也無人能夠阻止。
“想我墨家大師姐出馬,整個長安城紈絝紛紛聞風喪膽,屁滾尿流…………。”墨府中,武娘眉飛舞對著墨莎和墨坦兄妹二人講述自己的功偉績,引得兄妹二人連連好。
“師姐太厲害了!”墨莎一臉崇拜道。
武娘頓時面得意之,忽然臉一變,只見墨頓帶著一衆衙役走進來。
“師父,你這是……?”武娘心虛道。
墨頓冷哼一聲道:“你做的事,你心裡不清楚,爲師雖然是長安令,但是也不能徇私枉法。”
武娘斷然反駁道:“不可能,徒兒每次打人都會大喝一聲登徒子,就是不被那些紈絝子弟抓住把柄,更別說徒兒已經過免罪錢了,就算那些紈絝上訴二審,是調戲之罪重還是毆打之罪重,娘倒要看看韓夫子怎麼判!”
墨頓臉一變,沒有想到沒有唬住武娘,那些紈絝二代的確想要藉機二審報復武娘,然而武娘做得實在是天無,最後只能無功而返。
“爲師說的並非是你打人之事,而是你二十未嫁之事,按照大唐律規定,大唐子但凡二十未嫁,府皆氏會而合之,如今你已經滿二十,爲師又豈能徇私枉法。”墨頓話語一轉道。
“氏會而合之。”武娘臉一變,氏會而合之的意思是府給你派人說,而且必須去見,如果真的如此,那堂堂墨家大師姐將會爲長安城最大的笑話,那些曾經被毆打過的之人將會都來看的笑話。
武娘剛想逃,卻發現早已經被衙役攔住了去路。
“師父?我可是爲墨家立過功的。”武娘一臉可憐兮兮看著師父,妄圖讓墨頓心。
果然墨頓嘆息一聲道:“爲師又豈能看你淪落至此,這樣爲師再給你破例一次。”
“師父真好!”武娘頓時眉開眼笑,自以爲計策得逞。
然而墨頓卻手一拍,只見一盛裝打扮的狄仁傑出現,扭扭的來到了武孃的邊。
墨頓乾咳一聲道:“爲師鄭重給你介紹一下,此乃法家的滄海珠狄仁傑,乃是朝廷一等一的人才,和你墨家大師姐也是門當戶對,你若同意,那是最好不過,你若不同意,那爲師也只能秉公事,讓府的婆過來了。”
武娘看了看狄仁傑,又看了看墨頓,哪裡不知道今天乃是的鴻門宴,沒有想到狄仁傑抓了無數次未果,這一次,終於要落到了狄仁傑的手中。
“狄仁傑,你可知道我的條件。”武娘咬牙切齒道。
狄仁傑點了點頭道:“當然否則我就不會出現了,我狄仁傑可以對天發誓,日後絕不會納妾,而且並不會對你有任何限制。”
武娘不由一滯,沒有想到狄仁傑竟然如此果決。
“狄仁傑,你會後悔的。”武娘握拳頭暗暗威脅道。
“我願意!”狄仁傑聲音輕飄飄,但是卻極爲堅定道,迎娶了武娘將會放棄很多男人特權,而且也會被晉王敵視,這一些狄仁傑早有心理準備。
“拿來吧!”武娘咬牙切齒道。
狄仁傑當即拿出一個大紅婚書,上面早已經簽署好了他的名字,顯然早有準備。
武娘一咬牙,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饒是心理強大,面對自己的終大事,最終還是忍不住害,落荒而逃。
墨頓滿意的收起婚書,對著一旁紅著臉的狄仁傑朗聲道:“從此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回去之後,讓狄大人好好準備一番,選個良辰吉日,儘快過門。”
狄仁傑立即改口道:“多謝師父全。”
頓時,整個墨府洋溢著喜氣,墨家大師姐嫁人,這可以說是墨家的大喜事。
楊氏看到了武孃的婚書,頓時老淚縱橫,母弱強的況下,本無法管束武娘,再加上上一次弄巧拙,中了家的計策,私自給武娘寫了婚書,鬧出了偌大的風波,更加不敢管了。
如今墨頓出手,直接和武娘許配給法家首徒狄仁傑,既嫁了個好人家,又有人能夠管得住簡直是天賜良緣。
消息傳開之後,長安城的百姓也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長安城最大的不法之徒,魔頭武娘終於還是伏法了,落到了法家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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