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木葉村屈指可數的忍者英教師,惠比壽雖然有著不小的缺點,但在教書育人上的造詣,確實有人及。
花費了數年的時間,惠比壽帶領的木葉丸、萌黃和烏冬三名學生已經爲一名的中忍了。
如果不是因爲第四次忍戰的耽誤,三個學生的長可能會更快。
戰後的環境並不適合大規模提拔忍者,按部就班的晉升路線,讓天資出衆的“木葉丸軍團”嶄頭角的時間拖後了一點,但也不算太晚。
對惠比壽來說,通往教導主任最後一塊絆腳石不存在了,有了足夠的教學理論基礎和功的教學經驗,那些詬病他僅僅只是大家族子弟的用家教的流言蜚語必然不會再有了。
不過,通往功的路上,還是有不競爭者的。
“海野伊魯卡,也許你比我擅長和小孩子打道,但是,實力一般,沒有帶隊經驗,就是你的短板。”
惠比壽信心十足,“職場”競爭可是非常殘酷的,尤其是有強大的競爭者的時候,不能留下一丁點的、犯一點錯誤。
一年一度的忍者學校學式之後,就到了中忍考試了,時隔五年,中忍考試再次由木葉村承辦,村子不是一般的重視,惠比壽班的三個下屬都被派去理中忍考試的任務了,就連自己這個教師,也忙得不可開。
今天,惠比壽來到忍者學校,就是爲了考察這次中忍考試第一幕的考場,以及和忍者學校的現任理事者商討考試期間學生的課業安排。
中忍考試雖然只有幾天時間,但前前後後需要準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通過學院之舍的中庭,惠比壽扭頭瞥了一眼外面場上正在進行戶外授課的學生。
“咦……那個銀髮小鬼……”
比水木低一個學年的惠比壽,小時候可是見過水木的,雖然沒怎麼打道,但同一個學校,不可能沒見過。
和年時的水木如出一轍的面容,一下子就吸引了惠比壽的注意力。
“是我眼花了吧,聽說水木只有一個兒。”
惠比壽用手拖了拖黑墨鏡邊框,收回心神,快走幾步,推開了悉的辦公室大門。
“怎麼是你?”
端坐在教導主任位置上的,是一個材魁梧的大漢,鑲嵌著忍者護額的頭巾,也沒能遮住面上的傷痕。
這個像兇神惡煞的幫派分子更甚於忍者學校老師的傢伙,正是曾經拷問部隊的領袖——森乃伊比喜。
伊比喜嚇人的臉龐忍不住了幾下,帶著傷疤跳,顯得更加駭人了。
“我也不想呆在這裡,中忍考試調了大量的忍者學校的人手,我不得不來客串一段時間了。”
“好吧。”
惠比壽點點頭,忍者本來就是比較全能的職業,森乃伊比喜暫時兼任教導主任也沒什麼不妥,這段時間的教務工作肯定會懈怠不,相反安保工作更加重要,有森乃伊比喜坐鎮也不是什麼壞事。
“這些文件,你過目一下,沒什麼意見,我就按照計劃執行了。”
“嗯?”
森乃伊比喜看著被扔到桌子上厚厚的一疊文件,嘆了一口氣,
“剛來沒多久,就到這麼麻煩的事。你們怎麼不去擾忍者學校正牌的校長?那個傢伙,這個時候應該在臺上悠閒地看書曬太吧。”
“不……”
惠比壽臉平靜地答道。
“喔?不應該啊,這種好天氣,以他的風格,不可能打起神來的吧……”
惠比壽搖搖頭,
“我沒有說他沒在懶。他沒有看書,而是睡著了……我來的時候,看見了。”
“是嘛,還真是會的傢伙,大家都在忙,只有他這麼清閒。”
就在兩人閒聊的時候,辦公室另一邊負責文書工作的書突然話。
“冒昧打擾一下,兩位前輩剛纔說的忍者學校的“校長”……難道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當然有了。”
惠比壽歪著頭,看著這個年輕得過分的傢伙。
“上次來沒看見你,剛調來的?”
“是的,我淺野,以前是忍者學校務組負責後勤工作的,剛來辦公室沒多久。”
“新手,難怪這麼莽撞……”
“是我失禮了,可是前輩,忍者學校的校長什麼的,不是以訛傳訛的怪談嗎?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爲什麼我在忍者學校工作了兩年多就沒見過?”
不等惠比壽回答,一邊的森乃伊比喜奇怪地看著這個傢伙。
“什麼怪談,你不是已經見過校長嗎?”
“我見過?什麼時候?”
“嗯……該怎麼說呢!兩個月前,你和那個新手小姑娘……什麼來著?”
“朝倉。”
“對,好像是這個名字,就是那個實習教師……你不是給殷勤地送花了嗎?”
“啊,是有這麼一回事……”
淺野有些臉紅,工作時間理私事,確實有些不妥,而且還被上司當面提出來了……
“四季花店的奇異花卉品種最齊全,所以我訂購了一捧花……花不錯,就是送貨太慢……”
“所以你還抱怨了幾句,是吧?”
“啊……好像是這樣,有問題嗎?”
花錢買服務,有不滿,發幾句牢有什麼問題?
“這和忍者學校校長有什麼關係?等等,難道說……”
淺野似乎意識到什麼,
“那個一臉傻笑的銀髮男子,就是校長?”
“對啊!”
森乃伊比喜像看傻子一樣地說道,
“我還奇怪,你怎麼有膽子當面指責校長“慵懶,知錯不改”,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淺野眼前一黑,活到現在,有頭有臉的忍者沒見過幾次,沒想到無意中還得罪了一位大人。
“可,那不就是一家普通花店的員工嗎?”
“不,他是花店老闆,有時候太忙,上他心好想活一下筋骨,也客串一下送貨員。”
當然,在森乃伊比喜看來,多半是來給即將學的兒做準備探路來了,不然怎麼會辛苦跑一趟?那個傢伙可不會有什麼故地重遊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