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志乃的形象並不是很有威懾力,能夠克服存在薄弱的缺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些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小作的調皮孩子,在無孔不的寄壞蟲面前,暴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以後就要和這些熊孩子打道了,油志乃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氣。
上古忍者家族的脈,現如今大多混了普通人之中。
如宇智波家族的寫眼、日向家族的白眼這種特殊的繼限界可能還有很高的價值,其它方面,人與人之間的忍者資質差距,其實已經很小了。
差距並非不存在,但已經不是決定忍者就的決定因素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很難找到爲忍者資質的逸才的現象早就不復存在了。
許多人依然沒辦法爲忍者,不是因爲資質太差,而是資源有限,無法將資質偏向有瑕疵,培養本太高的人納忍者培養系。
富庶的火之國還好,雷之國做得也馬馬虎虎,其它國家就差遠了。
忍者學校在和平時期選拔的孩子,大多不是好勇鬥狠之輩,而是心上佳、家境也不錯的良家子弟。
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穩定的社會秩序,地位越高的家庭的孩子,越容易獲得功,起點就超出一大截。
首次獨當一面的油志乃不會明白這些,但過優良教育的他,還是能夠看得出絕大部分孩子的潛力極限的。
家境優越的父母,不會急功近利地對孩子進行無謂的提前教育,教導一些莫名其妙的忍技巧。
他們不需要表現出所謂的高人一等的“神”天賦來爭奪有限的教育資源,而是更加有耐心,更加合理地培養孩子的興趣與想象力。
一般況下,絕大部分忍者終其一生都達不到要拼資質的高度,努力與心智纔是決定其能能否達到自極限的關鍵所在。
至於如何突破極限,那需要的就是冥冥中的機緣了。
但是,有想法的孩子太多,也是非常讓人頭疼的事。
……
小幸正襟危坐,聽著講臺上老師講課。
以前想學忍,父母也不怎麼教,除了能將通靈當做玩悉一下之外,很能夠接到忍知識,對忍者的瞭解,絕大部分都是來自於和小朋友們玩忍者遊戲的經驗。
一個班級裡面,頑皮到不學習的畢竟是數,初來乍到,環境不悉,熊孩子們也有些發怵。
不久之後,家長們紛紛離去,這裡完全變了老師和孩子們的舞臺。
不到一個小時,課間休息時間到了。
小孩子的耐很差,勉強枯坐,授課的效果也不好。忍者學習畢竟不是培養學者,哪怕是和平年代,也改變不了忍者是戰鬥職業得事實。
沒有老師在場的小朋友時間,小幸就是最引人注目的人,不僅僅是因爲本就是小有名氣的孩子王,懷裡抱著的小熊也是頗歡迎的亮點。
“小,它會不會咬人?”
小凪有些遲疑,一副想卻又不敢的樣子。
父親月疾風是個冷臉悶男,母親卯月夕也是殺伐果斷之輩,兩人養育的兒居然有些弱氣。
“應該不會,你試試,它睡著了……”
小幸將半夢半醒、眼睛都睜不開的小熊放在課桌上,用手指了,
“你看,牙齒都沒有,不會咬人啦……”
“真的誒……”
小凪試探著出手指,卻沒想到被小熊一口咬住,不住地吮吸,
“啊……”
嚇了一跳的小凪還以爲要傷了,沒想到只是手指被含住了。
“嚇死我了。”
“你就是太膽小了!”
小幸拉起小凪的另一隻手,按在小熊頭頂,
“小熊很溫順的,你看我家波太君,長得那麼可怕,但是從來不咬人,你不是也騎過嗎?”
跟著小幸玩耍,小凪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知道啦!”
因爲父母都不是擅長通靈的忍者,所以很有機會獲得寵夥伴,對小幸能夠有許多玩伴羨慕得不得了,可是,劍忍者家庭的培養方式實在讓人有些無語。
“吶,小凪,你以後都要揹著劍來上學?”
“是,母親這麼要求的……”
“覺好重的樣子,不累嗎?”
“習慣了啦,小,你抱著小熊也不覺得胳膊累啊!”
比小幸矮半個頭的小凪,背後揹著一個小書包,書包上還橫綁著一把長劍。
這可不是裝飾品,而是貨真價值的兇。
雖然是使用劍的忍者,但到底傳承了一些武士家族的傳統。
雖然不會要求家中子弟年紀輕輕就學習劍,博一個除了吹牛之外毫無用的“天才”之名,但也會讓他們悉一下自己今後要使用的武。
武士學徒一般都會從小磨練技藝,和自己朝夕相的寶劍,就像的衍生一樣。
持劍忍者不會有這麼高的要求,但也會有悉自與武的傳統。
月家族傳統武並不是忍者常用的短劍,而是真正的長刃武士劍。
即使是年人,沒有經過訓練,都會覺得太長而難以使用,何況是一個剛六歲左右的孩子。
比高還長的劍甚至都無法正常揮舞,只能橫綁在小書包上面,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小孩揹著一細細的扁擔。
以前小凪偶爾也會這幅裝束出門,背長劍,原本是十分霸氣的打扮,在弱氣的小凪上,反而是讓熊孩子嘲笑的焦點,幸好有小幸陪伴,沒人敢欺負。
就在兩人之間閒聊的時候,周圍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那個……小林同學,你的熊寶寶,可以讓我一下嗎?”
“你是伊藤……”
“我伊藤誠,以前見過面的。”
“喔……”
小幸有點印象,一起玩過忍者遊戲,
“一下沒關係,但是,我不姓小林,我林幸,這是我朋友月凪。”
“啊,對不起,我可以你小嗎?”
“不可以,我們不,不過你可以我幸。”
看著這個面帶尷尬微笑,莫名其妙來套近乎的小男孩,小幸總覺得有些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