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這種東西,我們看得見的著,但它到底是什麼,該如何準確定義,沒人能夠說得清楚。
至於更加深邃的靈魂,大家都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其中的奧,就算是水木也不敢說知道多,甚至已經得出的果都不敢保證完全正確。
一談到這種問題,總免不了回到研究哲學的範疇上來。
我是誰?我從哪來?我要做什麼?我要到哪裡去?
這種終極的哲學難題,一涌上心頭,水木就覺得頭疼,更不用說去仔細思考了。
雖然暗地研究了好久,但到底也只能夠勉強運用靈魂之力,並淺地窺探到了一些皮。
饒是如此,水木已經可以肯定,除了那個已經算不上人類的“六道仙人”實在無法確定到底知道多之外,自己比忍界有記錄以來的所有人都懂得多。
正因爲如此,纔有了現在的水木、一系列的實分,包括那個被水木侵蝕的希。
“如果有可能,我還是想和希聊一聊……”
已經不是第一次損失實分了,第一次會覺得有些難過,但現在,只是有一些憾。
一個生命從手中誕生,還眼睜睜看著沉淪消亡,水木實在不想有這樣的經歷。
“哪怕那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希了?”
“嗯!”
水木可以很方便地窺探每一個實分的思維,但這也不是絕對的,就好比邪神的侵蝕,就完全沒有被察覺到,說明水木對神靈魂的認識還有很大的缺陷。
雖然能夠運用並獲得強大的力量,但這就像古代的人們對自然現象的認識一樣,基本還在靠經驗混飯吃的程度。
水往低流,小孔像,春去秋來,太東昇西落,月有晴圓缺……
明白這些自然規律,可以編撰出二十四節氣,指導農業生產,規範日常生活,但爲什麼會這樣,絕大部分還不得而知。
其實,水木會盡量將翻閱實分記憶的行,制在十分必要且低限度的層次。
對他人的私的窺探慾確實很吸引人,但如果是同自己的實分那樣,基本思維方式都一模一樣的況,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相似且重複的看法太多,沒有時間事無鉅細地瞭解清楚。
所以,很多時候,水木都儘量採用面對面流的方式來換意見。
有時候,對話帶來的思考,因爲信息傳遞的些許誤差,可能會更加讓人有收穫。
“時間差不多了,你得趕去把其它分醒,我也要早做準備。”
水木點點頭。
“接下來,見證奇蹟的時候快到了……”
“親經歷神話故事的覺,實在難以言喻,你說以後我們會怎樣被書寫在忍界歷史中?”
“誰知道……很可能是默默無聞吧!”
水木輕笑一聲,然後瞬間消失。
遊刃有餘也要有個限度,忍界還在生死存亡的關頭,雖然佔盡上風,但也沒到塵埃落定的時候。
公治聳聳肩,轉走到高塔後殿,戒備森嚴的華麗結界裡面,幾團沐浴在信仰之中的,無視重力漂浮在半空中,如果不是被結界束縛,早就要暴了。
“從現在到未來,故事變歷史、歷史變傳說、傳說變神話,最後徹底消失,到底要多久?”
前世上古的封神傳說,除了姜子牙、申公豹等數幾人,又有幾個被人們記住?
忍界有詳細歷史記載的歷史,甚至不足百年,絕大部分在近千年的戰國時代被失了。
除了數幾個傳承已久的家族還有一點勉強可以考證的傳承,再往上追溯,基本都是神話了。
甚至傳下忍宗的六道仙人——大筒木羽,也只有在迴眼重現之後,人們才相信他是真實存在的。
“穿越而來四年了……瞎搗鼓弄出一個“真神”,外加一個氣運所鐘的十尾人柱力,現在還想再多折騰一下。雖然不是壞事,不過……算了,最後變什麼樣,也蠻值得期待的!”
創造神話的,一般都是勇敢的年。水木已經不年輕了,和勇敢這個形容詞也不太契合。但是,到了一些只有自己能做的事的時候,也會按捺不住蠢蠢的心。
……
哪怕以漩渦鳴人的素質,這個時候也有些堅持不住了,雙臂和大的不斷,這是快要筋的前奏。
力略遜一籌的宇智波佐助更是在崩潰的邊緣了。
“吶,佐助,你還堅持得住?”
“不用擔心我,管好你自己……注意,那傢伙又來了。”
哪怕是威裝·須佐能乎,這個時候,紫仙狐巨人也是疲態盡顯。
當然,對面的十尾瞳也傷不輕,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聯手的力量可不一般。
右前爪已經被布都魂砍下半截,半蹲的十尾狂怒地揮舞著前爪,似乎有些可笑。
不僅如此,原本凌厲的十條長尾,現在只剩下五條了。
雖然看起來悽慘,但卻毫不減威力,有力的後一蹬,龐大的高高躍起,向威裝·須佐能乎撲來……
已經難有躲閃餘地的佐助和鳴人只得迎面而上。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伴隨著漫卷的氣浪,將兩者戰的餘波向四面八方傳遞。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原本信心滿滿的鳴人也有些鬱悶,
“不知疲倦地和我們角力,哪怕是兩敗俱傷也不後退分毫,這還是忍者之間的戰鬥?”
“你在說什麼傻話,現在還有心關心這個?”
“我是說,得想點辦法,不然我們就要累死了!”
使用六道仙人傳輸的力量施展六道·地天星將其封印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但是,再強的封印也有使用範圍。
十尾本實在是太大了,六道·地天星的假想敵是十尾人柱力,是一個人……至是塊頭差不多的東西。
“要是我們告訴水木老師底牌就好了……”
天真的年們還不知道,水木本就沒想過將十尾再次封印。
本來今天想請假的,無奈答應了別人py推書,想著單章發一個假更新不好,還是寫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