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埃裡克斯頗爲頭痛,他出生於資本主義社會,而資本主義社會最講究的就是人權,當然了,他們的口號相當的響亮,而今天的這件事,他又不能真的去殺,他還要顧及另外兩個盟友的想法。
畢竟以後這裡不再是他一個人當家作主了。
埃裡克斯看看邊的人,將視線放到楊林上:“楊林,這個問題如果是放到陶飛上,陶飛會如何解決!”
楊林頭都沒擡,只是淡淡的說道:“如果是陶飛,那麼這種事本不會發生。”
埃裡克斯一驚:“爲什麼?”
“因爲陶飛夠狠,即使他做的事是錯的,那些普通人也絕對不敢說出半個不字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你是這個營地三巨頭之一,這點小事如果還不住的話,你會被他們瞧不起的。”
楊林的態度不冷不熱,讓埃裡克斯聽起來總有種非常彆扭的覺,不過他也知道,自從三方和談這件事確定下來之後,楊林的心就一直非常的煩悶,因爲他已經無法報仇了,他現在代表的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整個原來貝斯加爾湖營地的所有的人。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這件事就給你來理好了!”
楊林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埃裡克斯,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你確定真的要給我來理嗎?”
“當然,我想看看你是如何理這件事的!”
“那好!”
說著楊林起向外面走去,很快就來到示威人羣的面前,楊林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你們走還是不走!”
示威人羣一看出來的不是他們羅斯本國人,一時間竟然羣激,他們自由的時間太久了,他們奴役別人可以,但是別人奴役他們,他們就不了了,陶飛運送過來的奴隸全都是羅斯人,他們看不下去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因爲陶飛的關係,如今楊林對這些羅斯人也看不順眼了,他想到了陶飛,也就想到了陶飛殘忍的手段。
一個強壯的示威者被楊林一把抓了起來,對著後的一個進化者說道:“把他給我固定起來,我今天要讓他們看看我的手段,老虎不發威你們都當我是病貓啊!”
楊林不能不怒,他在這個營地以前一直非常的低調,所以大家沒有人怕他,但是此時他發怒了,楊林也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發起怒來,自然是不怒自威。
一時間全場靜寂,楊林用陶飛折磨人的手段對著這個示威者開始行刑,其他人都看傻眼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裡,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衝出來阻止楊林的。
楊林一邊用酷刑折磨這個示威者,心中還想著:“陶飛果然是對的,人都TMD是賤,不給點以爲誰好欺負呢!真是一個個的,只知道欺怕,來點的全都怕了!”
當然了,這個理論是對的,畢竟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是古訓,自古傳承下來的古訓,所有人都知道,而且基本上全都在照做。
樓頂上,埃裡克斯看著楊林一刀一刀的將這個示威者凌遲,心中不由得一寒,有點不忍心看下去了,旁邊的帕瓦里奇呵呵笑道:“怎麼,有點害怕了!陶飛可就是這麼對待那些反抗者的,如果你害怕的話,那你以後都無法跟陶飛平起平坐。想一想,如果你失敗的那天,說不定陶飛就會將你釘在行刑柱上面,然後任由風吹日曬,讓你生不如死,年復一年,日復一日!”
埃裡克斯聽起來心都在抖,他也心狠手辣,可是相對於陶飛來說,他還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