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則對弟弟的護之,陶飛能夠到,他自己的家人也都找不到了,唯一的弟弟如果還活著的話,他也會如此的保護他,也許是溺,但是即使知道也很難改變這種思想,沒辦法,大夏古代的那種父親拿兒子在戰場上立威,戰場上軍法無,陶飛肯定做不到這一點,能做到的不是聖人就是傻子,這樣的人縱觀整個歷史上都寥寥無幾。
陶飛冷冷一笑:“不可否認,誤殺田中則中將是我人生中最愧疚的一件事,但是我卻不會因此讓自己接你的復仇!而且田中則既然縱容他的弟弟爲惡,那我殺了他,也不算太冤枉。一個人做好事可能只會惠澤幾個人,或者幾十個人,也許整個水源軍區的人都會護他,但是他弟弟做的惡事也許罄竹難書,甚至可能危害更大。就像不能因爲一個人做好事,就可以原諒他犯過的錯。”
說完,陶飛頓了一頓又對著其他軍接著說道。
“知道嗎?你們覺得自己手握重權,可以左右別人的生死,可以肆意踐踏別人的尊嚴,但是你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有些人可以得罪,有些人不能得罪你們懂,但是你們沒做到!因爲你們得罪了我!你們既然縱容了田中林的行爲,就要有遭到報應的覺悟!也許你們之間有無辜者,也有罪大惡極者,但是我這個人很懶,懶的去查,雖然你未必參與了,也未必知道,那都已經與我無關了,我不是慈善家,也不是那些檢察,什麼事都要調查取證,對我來說,殺錯了,只能怪你倒黴,誰讓你跟那些骯髒齷齪的傢伙們走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信你們不知道今天的事,換做你們,相信你們也不會相信。既然這樣,如果冤枉的話,那就跟閻王好好訴訴苦,然後找田中林報仇吧!”
陶飛話音剛落,幾個軍隊的高已經覺察出不對來了,不過這個時候想要躲已經晚了。數十道水箭瞬間刺穿他們的嚨。
一個個高著自己的脖子,睜大了眼睛,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們只不過是默許了田中林的行爲罷了,可是就這樣也……
默許就是縱容,你默許他,他默許你,所有人都在相互默許,也不知道會發生多這樣或那樣的事。
震驚,所有人都已經驚呆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轉頭看了看還活著的劉浩,他現在有些傻眼了,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現在整個水源市營地軍區高只剩下他一個了:“你滿意了,你看到,因爲你想復仇,不但你敬的田中則中將的親弟弟死了,而且還連累了其他人,你會覺得愧疚嗎?也許你會覺得我這是遷怒,但是如果我被你們殺掉了,那麼我的人們會不會被遷怒呢,這一點,你不要回答我,因爲沒有發生的事你怎麼想都覺得是正確的,我只想說,想復仇沒問題,但是你要有承我怒火的心裡準備,也許下次我要殺更多的人,我要讓你知道,他們都是因爲你而死的,而軍隊也是因爲你的行爲被抹黑了,被我抹黑了!因爲我會爲英雄!”
“你胡說,老百姓是不會相信你的!”劉浩暴怒。
“呵呵,我覺得你的自信沒有據啊!在謠言和你們之間,老百姓寧可相信謠言,即使謠言的可信度不高,老百姓也會覺得空來風未必無因!難道你以爲你們就都是清白的嗎?當然不是,只要有一個污點,就會被人無限的放大,哪怕你有無數的優點那也是遮擋不住的。給你講個小故事:一個家長會上面,老師拿出一張白紙,白紙的中間有一個很明顯的黑點,然後問家長在這張白紙上看到了什麼,幾乎所有的家長都說看到了黑點,但是他們都忽略了,其實這只是一張白紙上的黑點,而不僅僅只是一個黑點,白紙偌大的白空間都被忽略了,所以你們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解開這個難題,因爲人無完人,你們一定有污點,而這個污點將會在人們的心中被無限放大。”
看著愣愣發呆的劉浩,陶飛不想再對他說什麼了,對於這個人,陶飛還是有一定愧疚的,否則也不會單獨留下他一個人還活著。
陶飛帶著自己的藍小婷和陳琳琳高高升到空中,下面晶瑩的冰柱著一神,遠遠去就像是站裡在空中一樣!
陶飛在空中用冰做幾個巨大的喇叭,然後對著所有營地裡面的人說道:“軍隊曾經是我們最可以依靠,最可以信賴的存在,但是今天的事我很傷心,他們縱容田中林對我進行迫害,同時還派人去強佔我的人,我不是聖人,也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好人,甚至也做過壞事,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做過如此令人髮指的事。可是就是這樣的事卻得到了整個軍區的所有高層的默許,我殺了田中則沒錯,但是那是因爲田中則想要讓我爲他的奴才(事實究竟如何已經沒有人能夠真的說的清楚了,而且即使是說也不過是很多個版本中的一個罷了),甚至可以說今天這件事也是這樣,他們希我永遠無償爲他們服務,同時還要將我關在一個閉的室裡面,室厚度達到了令人髮指的四十釐米,那是鋼板啊!也就是我,要是換個人,恐怕一輩子都不要想出去了,任他們予取予奪,還要折磨著你。你們都是老百姓,我不知道爲什麼你們會變這個樣子,記得我在的時候,你們所有的人雖然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擊殺喪,但是你們每天吃的飽,穿的暖,水也可以足量供應,可是今天呢,今天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你們所有的人變瘦了,爲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們辛辛苦苦的付出就爲了養活這樣一羣肆意草菅人命,人妻的敗類嗎?我忍不了,也不想忍,也許他們很多人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他們只是默許、默許!他們默許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老百姓遭到不公平的對待,我們沒有能力反抗,如果我們反抗了,那麼他們就同樣會默許那個無惡不作的人對我們報復打擊。這個世界沒有公平,但是我們自己必須要自強不息,我在這裡曾經留下很多留言板告訴大家,我陶飛在節林市,希大家都可以過去,在那裡至我可以讓你吃飽喝足,甚至還能有乾淨的水洗澡,也許我照顧不了太多的人,但是我不會像他們這樣自己吃的腦滿腸,什麼都不做,只是坐在辦公室裡面要求你們做這做那。節林市的喪已經被我基本清理乾淨了,最多隻剩下一些低級的喪,還有一些低級的變異生。不過那裡沒有多資了,所以我才重新來到水源希可以走進城裡看看那裡有沒有資。可是我看到了這個營地,這個充滿生存希的營地,我很高興大家都能活著,但是田中林的行徑讓我非常的憤怒,所以我殺了他,同時也殺了那些默許他一切行爲的幫兇。我不知道這些軍隊在這裡究竟在做什麼,難道只是爲了剝削我們手中好不容易打到的晶嗎?可是我們上繳了這些用生命換回來的晶又得到了什麼,一日三餐依舊無法得到滿足。軍隊在做什麼,水源市區的喪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化,而且越來越強大,我無法忘記去年我們兩萬多人組的大軍,只有我和劉雲飛活著逃出來了。當時我告訴他們不要著急進攻市區,我相信這些事曾經這裡的人都是知道的,可是他們爲了一己私利,一定要去。結果全軍覆沒,但是我們卻消滅了數十萬的普通喪,也消滅了數以萬計的高級喪,所以水源市區的喪羣到現在還沒有敢於攻出來,可是現在裡面如何了,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裡面的喪將會越來越強大,它們的智慧也會慢慢增加,那時候我們再醒悟,可能一切都晚了。可是軍隊在做什麼,拿著我們上貢的晶,在這裡玩著所謂的坐鎮指揮,我心好冷!難道這種時刻還要讓我們老百姓去衝鋒陷陣,他們在後面做監軍嗎?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我也說不出來什麼了,但是我會去做,我會進這個城市裡面盡我的最大努力去清理這個城市裡面的喪。”
一通長篇大論,引起了所有營地裡面倖存者的共鳴,其實即使陶飛不說這些話,死了當的,老百姓也只會說死了活該,早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