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個捱打的青年矇頭轉向才緩過神來,一看陳宇出來了,一路小跑,邊跑還邊說著:“陳團長,你看看王朝新給我打的!”
陳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陶飛,雖然他不知道陶飛會不會管這些事,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工作沒做好,太過偏心王朝澤了。
“王朝澤,又是你做的好事!”陳宇氣惱的訓斥著王朝澤。
王朝澤一臉不在乎的說道:“宇哥,你就別說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剛剛飛哥看到了也沒說我嘛!”
陳宇氣的臉都綠了,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他平時也知道王朝澤是什麼德行,只不過看在他死去的哥哥的份上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今天的事是發生在陶飛的面前,他害怕陶飛正義突然氾濫,影響對這個營地的印象,畢竟這裡現在還需要陶飛的支持。
陶飛一看就明白了,這是得自己說話才行啊!
“陳宇啊!我看這事就算了吧,這小子就是一個無賴,你還打算讓他浪子回頭啊,貌似難度不小啊!”
一轉頭又對一臉不在乎的王朝新說道:“朝新啊!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大家活下來都不容易,而且萬一哪天有人被你欺負狠了,晚上趁你睡覺的時候報復你,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啊!”
陶飛的道理絕對是一套一套的,從來不會說你這麼做不對,而是會告訴對方,你這麼做可能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如果你接了,就接了,不接,那麼咱也就當沒說好了,真正的教育是讓他知道做某些事是需要承擔後果的。
就像很多學生打羣架,老師有時候知道,直接找學生,找家長,然後一頓訓斥,而陶飛則是告訴學生,雙方打架,棒無眼,如果你傷了,那麼你遭罪,你打贏了,你得花錢,無論輸贏都不會有任何好,還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看看究竟有沒有和解的餘地,至於雙方是不是死敵之類的,陶飛管不了,如果真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誰勸都白扯,看是看不住的,堵不如疏。
王朝新笑呵呵的說道:“飛哥說的對,聽飛哥一說,我還真有點後怕,以後我一定好好改改我這格!”
陶飛不知道王朝新究竟聽進去多,不過這就不是他該關心的問題了。他向來是能不心的事絕去心。
“好了,我們先去給你們的蓄水池裝滿水吧!我想大家都已經節約了很久了!該放鬆一下了。”
久違了的洗澡的覺,讓營地裡面想起了久違的笑聲!
其實末世已經來臨半年多了,還活著的人都已經或多或有了抗,即使偶有沾染也未必會被染喪,只不過大家都不敢去做嘗試,因爲沒有人願意做開路先鋒,也許曾經有,但是他們已經不在人世了,現在活著的,已經是一羣沒有勇氣的羔羊。
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人總是希別人爲自己付出點什麼,很會去想自己究竟該爲別人付出些什麼,當然了,想想不犯錯,只是不會做罷了。
陶飛很高興能從這裡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相比自己這個除了給別人打工路上稍微悉一點之外,基本上足不出戶的人,對於這個城市的瞭解可想而知,當然了,陶飛是個路癡,從來不記路,一個城市生活二十年了,竟然還會有出現走錯路的況。
“我派人跟你去吧!”陳宇說道。
陶飛點了點頭,答應了。
陶飛曾經是那種,只要自己能做到的事即使別人想幫忙他都要婉言拒絕的人,但是自從他擁有了強大的實力之後,即使是一點小事,他都希別人來幫他做,劉雲飛對此怨念極深。
也許這就是他潛在的某種格被激發出來了,以前是不好意思讓人幫忙,現在是讓你幫忙是給你面子,給你機會爲我做事。
王朝新帶著十個士兵開心的跟在陶飛的後,他這種人知道什麼人需要結,什麼樣的人可以對他不屑一顧,從陶飛對待劉雲飛的態度上,王朝新就知道,這個人沒啥地位,就一跑的,即使是進化者也一樣,最多是一個高級跑的。
所以,王朝新直接將劉雲飛無視,就連跟著他一起出來的那十個士兵也是如此,這就像是一種傳染病一樣,讓劉雲飛這個當兵出的人頗爲不自在。本來他以爲來到軍營他應該如魚得水的,可是這裡的水卻婉拒了他。
在這裡陶飛纔是真正的天。
城市裡面依然有一些遊的喪,畢竟冬天還沒有完全到來,要想等到將這些喪都凍冰棒,估計還要等上至兩個月才行,陶飛是個急子,他可不願意這樣等下去,雖然他可以每天不停的吸收能量,但是一旦有事揪著他的心,他就會坐立不安。
很快在王朝新帶領下,陶飛一行人來到了一個節林市最大的種子經銷站,大門鎖,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讓人覺得有些抑。
王朝新平時就是個無業遊民,憑藉哥哥的關係,直接找了兩個公司掛了兩個保安隊長的名頭,每個月工資按時打到他的銀行卡里面,然後連班都不用上,每天要麼帶著朋友,要麼帶著小弟四溜達,可以說,沒有人比他這種人更悉這個城市了。
看著裡面這麼安靜,王朝新立刻過來一個士兵道:“進去偵查一下。”
他這一行爲讓劉雲飛鄙視極了,簡直就是拿別人的生命爲自己探路,普通士兵再強大,面對強橫的變異生的時候,他們也是弱者,即使算上陶飛,也一樣是弱者。
陶飛一擺手,阻止了王朝新的意圖,他知道,王朝新這是爲自己好,在這種人眼中,一種是有用的人,一種就是沒用的人,而且即使有用的人也要分三六九等,如果說陶飛重傷需要人保護的話,陶飛一定會選擇王朝新,而不會選擇劉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