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裴麗馨手里摳走的這點兒實在不起眼。”
“是。”陳于瑾點了點頭,面上倒是沒有太多的怒意。
顧雪儀輕嘆了口氣:“可惜,這個時代不一樣了……”
如果是放古代,從弄清楚寶鑫是怎麼貪錢、怎麼銷贓,同誰有合作,誰是他們的后臺開始……就已經先上門抄家了。
“如果……”
“如果什麼?”
如果宴朝死在外面的話,唔……
“宴朝手里的份加上我嫁進宴家得到的份,就比裴麗馨在寶鑫的持數要大了。我能直接頂替了。”
“不行,宴勛華手里的份比宴總的多。”陳于瑾頓了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過在上一任宴總死后,宴家的爺小姐就都持有了寶鑫的份。”
但是……他們又怎麼可能會給出來呢?
這也正是寶鑫麻煩到現在的原因。
它在宴氏眼中不值一提,但問題又是真實存在的。宴勛華仗著持數,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連裴麗馨都跟著沾了。
“他們加起來?”
“是他們加上您的份,宴總只需要出1%,就可以比宴勛華的多。”但那是不可能的。陳于瑾心說。
顧雪儀應了下聲:“嗯。”
那宴朝不用死了。
“而且還得其他多數東通過才行……”陳于瑾說。
他倒是沒有譏諷顧雪儀的想法異想天開。已經和過去大不相同了。
“這樣啊。”顧雪儀點點頭。
看來了解得還不夠多。
就在這時候,顧雪儀的手機突然響了。
低頭接起,那頭立刻傳出了宴文宏的聲音:“我剛剛按時吃了藥,還吃了一顆糖。想吐,但是我忍住了。”
那頭的傭角了。
又來了,小學生式作報告。
顧雪儀夸了句:“真乖。”
然后掛斷了電話。
陳于瑾不免問了句:“是誰打的?”
“宴文宏。”
陳于瑾驚訝了一瞬。
很快,陳于瑾的吃驚就停不住了。
十來分鐘后,宴文宏又一次打來了電話:“我在看你留下的書。”
“嗯。”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里,宴文宏隔上一會兒就會打來電話:“我喝了一點熱水。”
“我在畫薔薇了,薔薇很。”
“這個料不太好用。”
“我畫得有點糟糕,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怎麼辦?”
……
陳于瑾:“……”
宴文宏終于瘋了嗎?
顧雪儀在又接起一個電話后……
“我在談事。”
“哦……好吧,那你慢慢忙。我過得久一點再給你打電話。”宴文宏的語氣難掩失落。
顧雪儀輕挑了下眉,他……在學宴文柏?
另一頭。
宴文姝早就看見了熱搜。
對著宴文嘉的微博翻了個白眼,然后才忍不住給顧雪儀打了電話。
顧雪儀真厲害!
那麼便宜的一幅畫,在的手里,居然一下就價倍增!
宴文姝都已經想好自己要和顧雪儀說什麼了,但當撥出號碼的那一刻,那頭響起的是:“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
啊啊,哪個傻總在給顧雪儀打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學人宴文宏。
顧姐:OK宴朝不用死了。
宴總:阿嚏——我一定是被傳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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