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潘富貴恩戴德,立即讓鄒管家取了兩萬兩銀票過來親自遞給我,還說只要潘玉琪能嫁出去,再給我三萬兩湊五個手指。
其實我這麼做為的是斷了潘玉琪嫁給王公貴族的可能,潘富貴還把我當救星大把送銀子,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財兼收麼?
我心好的不了,接過銀錢,準備離開。
潘富貴趕送我出門,剛出客廳他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又是一陣歎氣,看了我兩眼終於忍不住說出口。
“上次小公子離開後,我把津杭運河的港給玉霖打理,這才短短半個月,玉霖虧了不銀子,還得罪了兩個大戶,人家都拖信到府上,找我要說法,我一直謹記小公子代不管不問,可這樣下去……”
呵,潘玉霖比我想象的還慘啊,他是有多笨?
我忍不住來了興趣,“他得罪了誰啊?”
“一個是金城有名的瓷商,還有一個是杭州的茶葉商,現在那兩家都不在我們這裡走貨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潘家漕運是最快,分布最廣的,而且收費也很合理,他們不從你這裡走貨,從誰那裡走?”我一邊走一邊說道。
提起這個,潘富貴恨不得把我拉回客廳再好好給我說道說道,都把我送到門口了側擋在我面前,趕把潘家的境說給我聽。
潘家漕運有很多優勢,卻不是壟斷地位,河是大家的,誰有船都能在上面走貨,只要數量不是太大,府也不會盤查,除了金城、隆慶,就連川都都有好幾家小的船運幫。
他們變著法子從潘家搶生意,潘玉霖剛得罪那兩大戶,就有好幾家上門討活了。
沒想到古代商業,競爭也這麼激烈。
潘富貴一邊說一邊看著我,那眼神分明就想喊我出主意。
“潘老爺,我當初讓你給大公子一個渡口就行,你給他港口幹什麼?你這不是害他麼?”
“渡口太小……,一個纖夫都能管,我這不是想鍛煉玉霖麼?”潘富貴心虛的看著我。
哎,我真想罵他,這人做生意厲害,管教孩子卻一點腦子都沒有。
纖夫長天天泡在渡口,有經驗,我猜那潘玉霖連渡口什麼時候來船都不知道吧,一張白紙的人讓他去管理每天上百條船進出的港口,還讓他分清楚貨是誰誰的,他行個屁。
別以我我不知道,潘富貴把津杭港口給潘玉霖,無非就是想讓他多結識一些權貴富人,這下搞砸了吧?
見我不說話,潘富貴著急啊,湊到我面前,“小公子再幫幫玉霖,銀子不是問題。”
“銀子銀子,你就知道銀子,有銀子什麼都能辦麼?你捫心自問一下除了拿銀子找人辦事之外,你有沒有真正教過潘玉霖什麼?他連怎麼和人打道都沒學會!”
潘富貴沒想到我突然提高嗓音,還對他一個年紀比我爹還大的人吼這些,老臉有些掛不住。
鄒管家眼角了,上前正要為潘富貴解釋,卻被他攔下。
潘富貴深深歎了口氣,眼中竟然有了些淚,我沒看錯吧?
他把子側開些,不讓我看他的眼睛,看著遠大街人來人往,慢慢說道,“玉霖娘親在他五歲的時候就離世了,那時候潘家漕運正是擴大規模的時候,我舉國上下到奔走修建港口……只能請最好的老師給他……”
哎,聽他說了前半句我就知道後半句要說什麼了,趕打斷他,“算了,這些都不用說了,我明日就去港口看看。”
聽我這麼說,潘富貴這才轉過,拱手搖了搖,“慚愧,枉我這把年歲了,凡事還沒小公子看得通,小公子乃神人也。”
“恭維的話就不必說了,銀子就讓人送到風行客棧吧。”
說完我趕離開,剛才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總覺潘富貴看我眼神怪怪的,是因為我罵了他,還是因為他覺得我這與年紀不相符讓他到突兀?
我走得急,沒回頭,不知道潘富貴一直久久站在門口看著我的背影。
“可惜了,要他是我兒子該多好?”
“使不得啊老爺,別看他們這種士本事高強看似神氣,實際上他們才是命之人,克父克母家門不幸且不說,曆史上哪位有名的士不是孤寡一世不得善終的?”
“是呀,所以我說可惜了。”
潘富貴收回視線,轉進屋,鄒管家趕跟在後面。
我坐在馬車裡耳朵發燙,總覺有人在背後說我什麼,我正猜測會是誰,馬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阿七勒得馬兒嘶鳴。
“你他媽不要命……額,大公子,你突然沖出來幹什麼,要是沖撞了您小的可賠不起。”
潘玉霖趕給阿七拱手表示歉意,“我找小公子。”
他怎麼來了?
我趕把車簾開,只見潘玉霖站在兩匹高頭大馬的前面,原本帥氣的公子哥模樣變得憔悴不堪,翩翩白上還沾著汙漬,十分狼狽。
潘玉霖見到我趕跑過來,“小公子,你得救救我啊,我闖大禍了!”
“是不是得罪了兩個大客戶?”
“你……你怎麼知道的?”潘玉霖大驚。
“上來說吧。”
說完,我把車簾放下,潘玉霖趕跳上車鑽了進來,看著他慌的模樣我忍不住搖頭,到底啥時候才能把他鍛煉得像個真正的男人?
“你是怎麼得罪他們的?”
潘玉霖迫不及待的給我講始末。
“金城唐老板的瓷收貨後發現有機箱貨破損,要我們賠償,我也答應賠了,可他嫌我賠的錢太,那些破損的貨,本值不了那麼多錢,我沒答應。”
“哦,還有一個呢?”
“杭州蘇老板的茶葉,他非得讓我們把的茶葉全部買下來,我們拿那麼多茶葉也喝不了,我就沒答應,只說給他折價賠償,他不答應。”
額,聽潘玉霖這麼說我突然有些同他了,他這麼做沒病啊?
別告訴我以前潘富貴把的茶葉全給買下來了,剛剛在客廳給我喝的西域參茶,不會也是這麼來的?
“我不答應,他們就說要告訴我爹,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已經告訴你爹了。”
“啊?”
潘玉霖如遭雷劈,整個人都懵了,一臉煞白。
他也太怕潘富貴了,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怕什麼,你爹若要找你麻煩,你還能坐在這和我說話?你別怕,從今以後他不會不就訓你,罵你了。”
聽我這麼說,潘玉霖終於松了口氣,眼神中還殘存著些畏懼,盯著我,祈求我幫他。
“他們給貨保價了麼?”
“保價?什麼保價?”
額,古代還沒這種東西麼?
我只好換個方法問,“是不是所有商戶運送的貨損壞了你們都要賠?你們在收取運輸費用的時候,有沒有把這個損壞賠償的預算收進去?”
潘玉霖一個勁的搖頭,“沒有多收他們一錢,我們的價格已經很低了,也不是全都賠償,否則就算傾家產也賠不起,只有一些大戶才賠。”
“大戶?大戶運的東西多,損壞自然多,賠起來也不輕松。”
“是呀。”
潘玉霖點頭,接家裡生意之後,他才發現賺錢真的好難。
不知道是因為潘玉琪,還是我心眼好,看潘玉霖這樣垂頭喪氣我竟然有些於心不忍。
好歹是我未來大舅子,我就幫幫他,搞好兩人關系,反正有他回報我的時候。
我掀開車簾,沖外面阿七說道,“去津杭港口。”
“是!”阿七立即調轉韁繩。
“小公子,謝謝你。”
“不必這麼客氣,我穀子就行了。”
“那穀子我玉霖就行,玉霖真是三生有幸,能認識穀子兄弟。”
我沖他笑了笑,順便問了些津杭港口的況,潘玉霖去了半個月,已經按照我說的把港口都了。
收來源主要是運費,支出主要是港口的租金和勞工費,然後就是損壞賠償。
細問不得了,賠償竟然占整個支出的三分之一,這也太誇張了。
潘玉霖點點頭,“我翻看以往賬簿,唐老板的瓷幾乎每次都有幾箱貨損壞,蘇老板的茶葉經常,還有山莊的藥材,偶爾也會。”
“什麼山莊?”
“就是山莊,沒名字……”
他別的不行,記憶力特別好,別說是賬本,就是史書,他都能過目不忘。
這個山莊肯定是嵩茗山莊,真是太好了,反正嵩茗山莊用潘家船運運藥,我也用,他們就沒那麼容易發現了,就算被發現,沒準還以為是自家的。
藥材生意才是真正賺錢的買賣,一想到這個我就激,手勾住潘玉霖脖子。
“放心,有我在絕對能把這事搞定,不但不用賠錢,反而還有可能讓他們倒陪你錢!”
“他們賠我錢?”
潘玉霖不可置信,高高的子被我用手勾著,遷就我把自己的背彎了下來。
“現在我也不敢確定,只是猜測,等到了津杭港口我看看再說。”說完,我掀開車窗看了眼外面,“咱們還要多久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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