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之所以會暴起傷人,除去那些被人殮的時候下過符咒惡煞的,便是借了活人的氣脈,由於生電的原因,才會一直追著活人不放,直到把活人撲倒,飲盡了方才作罷。這也是為什麼我面前的粽子缺了半拉腦袋,還能抓住我手腕不放的原因。克制粽子的辦法除了用火燒,還可以用桃木劍釘粽子的心髒,可是我這會兒上哪去找桃木劍,只能用鋒利的藍魔代替了,而且以前用藍魔也功制服過粽子。
我見粽子並沒有閃躲,心中暗喜,不過馬上我就歡喜不起來了。藍魔已經深深刺進了粽子的心髒,可是我手腕上的力道還沒有毫減輕,那粽子葉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難道這招不好使?
還沒等我想出其他對策,粽子猛然掄起另一只胳膊照著我腦袋砸了過來。我知道,這粽子渾僵似鐵,要是被他這一下子給砸實了,估計我這腦袋都得給他砸月餅。當下我不敢怠慢,趕向下了一下腦袋。頭皮一亮,那粽子好像鐵棒子一般的胳膊就地著我頭皮了過去。
我苦於手腕被牢牢掐死,想要也是心有餘力不足。大殿深的響聲越來越近,我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這麼下去,我是斷然料想不出來結果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肯定是活不了。
焦急之中,我扯著嗓子對後的鐵蛋喊道:“小黑,你他媽死沒死呢?沒死就趕著過來幫忙!”鐵蛋只是後背被襲,這會已經緩個差不多了,抬頭看見我被一個粽子抓住,當即跳了起來,對我喊道:“老胡,你可得堅持住啊,哥們這就來救你了!你別忘了,偉大的事業還得靠咱們哥們來實現呢!”
這麼個當間兒,掐住我手腕的粽子一擊未,一條僵似鐵的胳膊就直上直下地朝我面門砸了下來。胳膊還沒到,一勁風就已經先至,我哪裡還敢接?可是一只手腕被死死控制住,哪裡還能分逃生?我靈機一,整個憋足了勁兒,照著粽子的就撞了過去。
粽子渾好像鋼澆鐵鑄的一樣,我這一撞也是卯足了勁頭,可是粽子文思未,我的好像撞到了一塊兒鐵板上了一樣,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好在我這靈機一,倒是避開了粽子的攻擊。可是這會兒我和粽子子著子,就好像抱著一塊兒萬年寒冰,子都忍不住的抖。
鼻孔中不斷湧陣陣腥臭氣息,使得我幹嘔了幾聲,差點就吐出來。
鐵蛋也終於手了,兩步到近前,大喊著讓我低頭,我此時避無可避,還哪能低下頭去?我知道鐵蛋這是想要用黑驢蹄子砸粽子的腦袋,怕傷到我,才出聲提醒。雖然沒有活的餘地,我還是拼命把腦袋扭向一旁。與此同時,我對鐵蛋吼道:“砸它腦袋沒用!快用工兵鏟子把他的爪子給我剁下來!”
本來鐵蛋都已經展開形,攥著黑驢蹄子就要開扔,聽到我的話,生生的守住了。重心的忽然轉移,差點就讓鐵蛋摔個狗吃屎,鐵蛋一邊準備用工兵鏟子砍粽子的手,一邊嚷嚷道:“我說老胡,不帶你這樣的,把我腰閃了,丫你就等著背我出去吧!”
由於我抱著粽子,粽子一時之間奈何不了我。急之下,他竟然張開白花花的牙床子對著我脖子就要開咬。粽子這一張,我一陣眩暈,況萬分危急,我也只能祈求鐵蛋這會兒能祖師爺附,下手比粽子的快點,不然我這小命兒算是徹底玩完。
鐵蛋也瞧見了粽子的企圖,一著急竟口而出道:“你姥姥個驢日的,陳傳老祖嫡系傳人在此,還敢造次!哎,我說你他媽要不要臉了,怎麼還跟個娘們似地咬人呢?”
我一邊看著粽子目驚心的一片白花花散發著臭氣的牙花子,一邊聽著鐵蛋急之下的胡言語,差點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沒想到我胡同祖一世英名,到頭來竟然了粽子的點心。
我正唏噓之際,猛然間只聽粽子後一聲清脆的聲響,這聲音竟然蓋住了大殿深,不斷向我們靠近的聲響。聲響過後,我被控制住的手腕一下子就得到了解,一個閃,徹底避開粽子對著我脖子咬下來的。
定神一看,粽子背後的項卿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灰手槍。危急關頭,正是他開槍打碎了粽子掐住我手腕的胳膊,才救了我一命。他手裡那槍我和鐵蛋都認識,前段時間,我們哥倆在北京沒什麼意思,特意去了兩趟軍事博館,這槍名字沙漠烈焰,口徑大,威力強。
當時鐵蛋還喜歡的不得了,說是有機會一定要買一把,有了這樣厲害的東西,還怕什麼鳥粽子。現在看到項卿手裡的沙漠烈焰,我一時間還沒回過神來。
我愣神的功夫,後忽然傳來陳小白的聲音:“老胡,小心!”我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下,只見被項卿打斷了胳膊的粽子,正暴躁的向我撲來,無聲無息,只是帶起了一陣冷的寒風,僅剩的一致胳膊,好像一把利刃一般,直刷刷的照著我眼睛就。意念一轉,一直照明的冷焰火忽然熄滅,四周登時從新陷黑漆漆的一片。
雖然如此,我也完全能覺得到被粽子帶起的冷風。當下再不敢怠慢,抬腳奔著粽子撲來的方向跑了過去。我的意思是,粽子雖然似鐵,可是渾僵,回不了彎。我只要迂回著跑,肯定就能躲過他的攻擊。
剛跑兩步,我猛然間瞧見亮盞慘綠的鬼火在我前飄忽不定。我心思百轉,猛然想起,這無聲無息出現的粽子,該不會是被狐貍控制的?
民間倒是流傳著一種說法,狐貍和黃皮子活到一定的念頭,有了道行都能夠控制死。
想到這裡,我也顧不上多想,照著那兩盞鬼火就掄起了工兵鏟子。我手裡的工兵鏟子剛倫過去,那兩盞鬼火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黑暗中。幾乎同時,我後‘咕咚’一聲,一直追著我的粽子轟然倒地。
這樣一來,我更加確定就是有一只狐貍始終跟著我們,趁著我們大意之際,不知道從哪找了這麼個來,想要取我們四人命。陳小白又從背包裡了一枚冷焰火磕亮,扔到地上。我看了一下,四人都沒有大礙,只是項卿的行跡依然可疑,雖然剛剛他開槍救了我的命,可是他又怎麼有槍?
眨眼的功夫,麻麻的聲響就蔓延開來,我見此地是萬萬不可久留。當即收拾好心,讓眾人趕撤退到門口,逃出去再做道理。四人哪裡還敢怠慢,雖然看不見後倒地是什麼東西,可是聽聲音就足夠駭人了。都朝著門口猛跑。
鐵蛋和陳小白跑在最前頭,我和項卿跟在他們後。我邊往前跑,邊回頭看,只見地上的冷焰火的芒轉眼之間就被滅。快的竟然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頭皮一陣似一陣,恨不得上兩個翅膀飛起來,這他媽究竟是什麼東西?
黑乎乎的四人只顧往前猛跑,腳下的地面忽然搖晃起來,好像有東西要破土而出一般。地面搖晃的,我一個站不穩,撞到了鐵蛋的上。慌之中,我出言問道:“怎麼不跑了?趕著點,別停啊!”
黑暗之中傳來鐵蛋的聲音:“不是不跑了,是是他媽門讓人給封死了!”鐵蛋說罷,我心裡一驚,這門是他媽怎麼回事,剛才明明是被我們三個推開的,怎麼會無聲無息的就被封死了?
我一把扯開擋在我前邊的鐵蛋,拿手在兩扇門上胡了兩把。來去,兩扇石門竟然扣的嚴嚴實實,而且這門是從外往裡開的,裡面又沒有個把手,想要開門,談何容易?我猛然記起,項卿不是有把大威力的沙漠烈焰麼?希能夠用它打開這扇石門。
事不宜遲,我立馬跟項卿要了沙漠烈焰拿在手上,一沉甸甸的殺氣登時流變全。我不由衷贊歎,這他媽真是個好玩意兒,比起我們之前用過的馬卡夫不知道要好上多倍。我按下決心,等回了北京,一定小馬哥也給我和鐵蛋弄上兩把。
我怕子彈打到石門上反彈,傷及三人,讓他們退後了兩步,我這才拉開保險,對著黑乎乎的石門扣了扳機。沙漠烈焰的子彈閃火,呼嘯著到石門上,發出‘叮叮’的聲響。連著擊了四發子彈,厚重的石門毫未。等我再扣扳機之際,才發現,這槍已經沒有子彈了。
我對項卿吼道:“什麼他媽破槍?就這兩發子彈?”項卿接過沙漠烈焰,小聲說道:“這是我爺爺留下來的,只有這五發特別訂制的子彈”此時我心神大,後面的響聲眼看就要及我們四人,要是再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一切都是扯淡。
就在這時,兩盞慘綠的鬼火,消無聲息的從我們邊繞過,轉而奔著側面飄去。我幹肯定,那兩盞慘綠的鬼火肯定是那只一直想要害了我們命的狐貍,此時它好像也十分懼怕後那麻麻的響聲。我心神一,無論任何,對危險的知都要比人類強上很多,此時我也顧不上三番四次的被它暗害,招呼了四人就跟在那只狐貍的後,現在也只有祈求祖師爺保佑,跟在它屁後頭,能撿到好糞了。
我媽在生我的時候被野獸叼走,十二年後,我爸帶回來一個女人,三天後,我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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