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況,我和老馬之前在地府的葬之地裡曾經遇見過一次,可是那次是因為九轉魔的法力太強,我倆才著了道的。
可是我用天眼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連一的怨氣都沒有,更別提法力波了。
正所謂使出無常必有妖。
如今我們三個都已經進了大樓,又發生了如此詭異的事,想要退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了,為今之計只有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況。
為了保險起見,我激發了先天罡氣,灌注到莫邪劍裡。到了先天罡氣,莫邪劍頓時發出‘嗡’的一聲,劍上翠綠的愈發的濃重。
由我打頭,劉老六跟在我後,老馬殿後,我們三個小心翼翼的朝著前頭走了過去。
十多米的距離並不算遠,轉眼的功夫我們就走到了後門的位置。
我扭頭看了一眼,頓時吃了一驚。
只見門外疏星朗月,涼風陣陣,不時的傳來一聲聲低沉的蟲鳴聲。可是原本高樓聳立的校園,卻變了一大片荒草,就連林若雨都不見了蹤影。
看到這裡,我後脊梁上不除了一層細汗,他媽的,即便是用我現在的世界觀,也本解釋不出來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你看什麼吶?”老馬見我一不,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頓時大呼小道:“臥槽,這是怎麼個意思,咱們不會是穿越了吧?”
雖然我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我知道,此時絕對不能自了陣腳,否則沒等到到妖呢,自己倒先把自己嚇了個夠嗆。
想到這裡,我正要說兩句提氣的話,激勵一下老馬,我後的劉老六卻突然開口道;“我明白了。”
老馬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別新媳婦放屁——零揪,有什麼話趕一氣說完行不行?”
劉老六道:“之前我就一直在想,就算當年日本兵封死了地下要塞的口,可是混凝土雖然結實,卻本不能阻斷妖的氣息外泄,整個後門正好建在了死門上,應該是有高人在這裡布下了奇門遁甲大陣,而我們此時就在這陣中。”
他說的奇門遁甲大陣,我倒是聽說過,相傳三國時期的諸葛亮,便是通此道,行軍打仗的時候,也擺過奇門遁甲大陣,生生困死了千上萬的曹魏大軍。
可是奇門遁甲之道雖然厲害之極,卻是沒有流傳下來,萬萬沒有想到,抗日時期竟然還有人能布出這樣的陣法來。
老馬說道:“既然認識這陣法,那還等什麼,趕手破掉呀,不然就這麼一段距離,咱們哪輩子能走到頭?”
劉老六搖搖頭道:“我也只是聽說過這大陣而已,和你們倆一樣,我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所以本不會破解。”
“白浪費我這表了。”老馬一屁坐在地上,點了一煙道:“我聽你說的這麼熱鬧,還以為你能破了呢,結果還是瘸子打圍——坐著喊,得了,要我說咱們也犯不上浪費那個力,幹脆就坐在這裡等著民調局那幫人找過來得了。”
萬萬沒有想到,我們三個豪壯志的進來,什麼都沒做呢,就被困在了這裡。
這覺就像陷了泥沼中,本不給你任何發力的機會,除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越陷越深之外,本沒有任何辦法。
老馬完了煙,說道:“不然這樣好了,咱們幹脆從這門再出去,說不定就能走出去了呢?”
我搖搖頭道:“奇門遁甲大陣,雖說是以困人著稱,可是傷人也完全不在話下,不然你以為諸葛亮是怎麼弄死曹魏那麼多的軍隊的?”
想了想,我又說道:“奇門遁甲共分為八門,分別指的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一般來說,死、驚、傷三門為兇,開、休、生三門為吉,古人有雲:吉門被克吉不就,兇門被克兇不起,吉門相生有大利,兇門得生禍難避。”
“想來這奇門遁甲大陣雖然厲害,可是已經布下了起碼六七十年的景了,任何細微的變,都有可能讓大陣搖。眼下開休生三門是別指了,死驚傷三門更是兇險莫測,為今之計,只有找到杜、景兩門,應該就能毫發無損的走出去。”
劉老六皺著眉頭想了想,表示贊同我的想法。
老馬一聽有辦法走出這個大陣,當即來了興致,從地上蹦起來道:“我就說老天爺不死瞎家雀,條條大路通羅馬,咱們三個大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嘍?既然又辦法,那還等什麼,趕手吧。”
我一面從背包裡取出羅盤來,一面對老馬說道:“雖說杜、景二門為中門,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咱們還是要以防萬一,你小子也提高點警惕,別大大咧咧的再吃個暗虧。”
老馬把封慕青給的左手槍掛在食指上,牛哄哄的說道:“你就放心好了,哥們這槍法絕對稱得上百步穿楊,如果真有什麼危險,我一定保你倆無憂。”
我懶得理會他,用左手托了羅盤,心中默念起異靈詭志上關於奇門遁甲的口訣,在破敗的樓道中找了起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據羅盤的指示,剛剛我們進來的後門,的的確確就是死門無疑。只是除了驚和傷之外,杜、景兩門,卻憑空消失了一樣,本找不出來。
這就如同大家都知道故宮是在北京,可是等你到地方一看,原本是故宮的地方,空的,本什麼也沒有。
劉老六湊過來看了看羅盤,和我對視一眼,也是震驚不已道:“難道說布陣這人法力已經高深到了一定程度,可以隨意的調整陣法中的門位?”
我想了想道:“絕對不可能,和東西南北一樣,奇門遁甲中這八門本不是人力能夠左右的了的,走吧,咱們接著往前走再試試。”
說罷仍舊是由我打頭,按著剛才的隊形,三人緩緩的朝著樓道的深走了進去。
說來也怪,又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可是羅盤上仍舊是只能顯示出死、驚、傷三門,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糟糟的,本理不出個頭緒來。
正當此時,老馬突然‘哎呦’一聲,驚了起來,嚇了我和劉老六一跳。
我問他,你大驚小怪的瞎喚什麼呢?老馬瞪大了眼珠子,手裡的抓著左手槍道:“他媽的,剛才有人在我的脖子上了一把,涼颼颼的嚇我一跳。”
此時整個樓道中,除了我們三個氣的,本就沒有別的活,難不是有鬼魅現?可是我就沒覺到哪怕一丁點的鬼氣呀。
我問了劉老六,他也是搖搖頭,和我一樣,他也沒覺到這裡又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想了想,我對老馬說:“你可別大驚小怪了,要是被民調局那幫人知道,還不笑掉大牙?這樣好了,咱們三個並排走,老馬你照看一些後面,如果真有什麼東西出來,你就給我往死裡打。”
當即三人變換了隊形,排了一條直線,徑直往前走去。所幸這樓道足夠寬敞,即便我們這樣走,還是有很大的剩餘空間,倒是不覺得擁。
如此又走了差不多十多米的樣子,羅盤上的指針,突然抖了一下,顯示出來杜門就在我的右手邊上。
我心中一喜,扭頭看去,只見我右手的邊上,卻是一道厚厚的混凝土牆壁,上頭嚴合的本沒有一隙。
我讓劉老六看了看羅盤,他也是一籌莫展,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況。
老馬問明了況之後,埋怨道:“不是我說你,你準備這些東西,還不如去黑市上淘換一些雷管炸藥來的實在,就像現在這種況,咱們只要一雷管,就解決了所有問題。現在好,咱們又不會穿牆,我看怎麼走出去。”
劉老六無語道:“你以為你說的這兩樣東西是有錢就能弄到的?我看這裡頭應該還有別的玄虛,只是咱們沒有發現罷了。”
說罷他上前一步,看了兩眼著一子厚重的牆壁,緩緩的出了手,看樣子是準備一。
就在他的手剛要到牆壁的時候,老馬突然在我旁大喝一聲道:“前邊是誰?站住,告訴你,再不站住我可要開槍了!”
我和劉老六順著他目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我們頭燈的線邊緣,影影綽綽的竟然有三個人背對著這我們,緩緩的向前移。
只是在這樓道裡,線被吞噬的很嚴重,而那幾個人又剛好在照的邊緣,我瞪大了眼睛,只能看到他們上都背了一只登山包。
而且讓人奇怪的是,老馬這一嗓子絕對堪比大喇叭了,可是那幾個人卻好像本沒聽到他的話一樣,仍舊自顧自的往前走著,眼看就要離我們照明的範圍了。
我心中一,趕對老馬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趕給他們兩槍!”
老馬也不含糊,當即舉起了手槍,瞄都不瞄的‘砰砰’的放了兩槍。
這裡的樓道雖然很寬敞,可是如此近距離的聽到左手槍的聲音,還是震的我耳生疼,‘嗡嗡’響。
顧不上這些,我趕抬眼去,只見前頭一片漆黑,哪裡還有那三個背著背包的人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