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朱代東大喝了一聲。他現在的酒量也有了長足的進步,記得在學校的時候,連喝杯啤酒都會臉紅,可是現在,他喝個一斤老白乾已經完全沒有了問題,也許正如別人所說,酒量也是要練的,他這段時間幾乎是天天練習,不知不覺這酒量就見漲,要不然這次他也不會一次就提兩瓶酒來三清道觀。
“唉呀,怎麼就空了?”無名道長卻沒有發覺朱代東也是海量,他只心疼大半瓶酒自己只喝了一口,竟被對方一口給喝了。
“沒事,還有一瓶。”朱代東甩了甩頭,並沒有暈眩的覺,而嚨口火辣辣的覺也逐漸消失,看來自己的酒量是練出來了,剛纔喝的可比無名道長的還要多一些。
“這次可不能再大口喝了。”看到又有酒,無名道長兩眼放,在喝了一大口後,“友”提醒朱代東,好像這酒是他買來的似的。
“好。”朱代東拿過酒瓶,也喝了一大口,可看在無名道長的眼中,卻是心疼不已。朱代東暗暗好笑,這老道對於“酒”已經達到了癡迷的地步,好酒的道士能是好道士嗎?“無名道長,你的道號真的是‘無名’?”
“那倒不是,原本也有個道號,但很長時間沒用,都快忘了,懶得去想也懶得去記,無名不是很好嗎?”無名道長先又喝了一大口酒,好像不願意談及這個問題,淡淡的說道。
道號“無名”,聽起來有種飄逸、神的覺,當初隨口這以一說,很是本地鄉親的歡迎,要不然以他的形象,此道觀還會有香火?恐怕就算是有香火,也會是在將他趕走之後,他現在之所以能在道觀混下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他的這個道號。
無名道長不願意提及,朱代東也沒再追問,而無名道長也很默契的沒有問朱代東的況,兩人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隨意的聊著天,結果酒大半被無名道長搶著喝了,花生米更是被他吃得一粒不剩,朱代東雖然還是覺得沒有喝過癮,但是能與人一起共飲,聽著無名道長天南地北的講著各地的奇聞軼事,心也舒展了許多。
回到學校後,已經是下半夜,學校裡很靜謐,聽得自己吱吱的腳步聲,朱代東的心很愉悅,雖然沒有與無名道長談到自己的事,但與人說了半宿的話,他覺原來心中的憋悶要了許多。回到宿舍後,朱代東沒有理會宿舍其他兩位老師發出的那驚天地的鼾聲,將被子蒙在頭上,很快就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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