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李威的手藝的確了得,壽店中擺著的紙人都讓他紮的唯妙唯俏,除了表僵之外,離遠了看和正常人簡直沒什麼兩樣。
我和老馬裡裡外外的翻了兩遍,他對我說道:“這裡的紙人都這麼漂亮,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小崽子?不如我去別家買一個普通的給他用怎麼樣?”
我搖搖頭道:“這個點哪家壽店還開門?再說了就算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紙人一個。”
說罷我隨手拎起一個紙人,然後讓老馬找了染料,塗塗抹抹的在紙人的臉上畫了起來。
老馬在一旁嘿嘿直笑道:“這招簡直太損了,不過拿來報複人卻是爽利的很,明個你也教教我,他媽的誰再惹我,我就讓他一輩子只能和紙人睡覺!”
我搖搖頭道:“你可快打住吧,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麼做有損德,我這也是讓他給急了才出此下策。”
頓了一下,我又說道:“而且不這麼做的話,我怕他還惦記著林若雨,一想到有人對心懷不軌,我心裡就擰著勁的難。”
說話間,我已經功的在紙人的臉上畫了兩大塊腮紅,又把的上了,這才咬破了中指,裡念誦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兩儀生萬,疾!”
隨著話音一落,我飛快的在紙人的兩只眼睛的位置點了兩下。
通常況下,壽店中的紙活,無論紮的是什麼形象,都是不會點睛的。因為這地方本來氣就重,如果點了眼睛,就等於是開了竅,會惹來不幹淨的東西附在上面,生出邪祟來。
我用的正是茅山道中撒豆兵中的一個淺的小法門,就是招來一些法力低微的遊魂,附在紙人的上,為我所用。
一般役使一段時間之後,招來遊魂的法師,都會超渡他們去曹地府,也算是積累了一份德。
那紙人吸收了我的,兩只眼睛頓時滿滿的變了略微有些紅的樣子,比起剛才呆板的形象來,靈了許多。
我見時機已經,當即又出了一張黃表紙,飛快的畫了一道拘魂符,隨手點燃。
整個房間裡頓時風陣陣,香燭紙錢,都被刮的呼啦啦的象。
老馬了肩膀道:“你行不行啊,看著像那麼回事的,可是這麼半天怎麼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
我瞪了他一眼道:“你急什麼?這裡已經來了十多個遊魂,我這不是正挑著呢麼。”
老馬道:“我,真的假的,我天眼沒了,你小子可別忽悠我!”
我並沒有忽悠老馬,拘魂符點燃之後,的確有十多只遊魂來到了這裡,只是他們的影都模模糊糊的,只能大致看得出來其中兩位是的模樣。
而且他們被我用符咒拘來,都顯得很害怕,東一頭西一頭的撞,所以才帶起了一陣陣的風。
“都給我老實一會,把本來的樣子顯出來!”
我被這十幾只遊魂弄得有點頭疼,忍不住出了莫邪劍來,大吼了一聲。
被我的氣場所震懾,這些遊魂都停了下來,隨即慢慢的出了他們生前的樣子來,其中一個大概四十多歲,中年人模樣的人,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鞠了一躬道:“不知法師拘了我們的魂魄,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有事要做。”我想了想,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之中只留下,其它的都散了吧,不過有隔,人鬼殊途,如果你們在世犯了事,到時候可別怪我和我這位師弟心狠手辣。”
這些遊魂吃不準我和老馬的手段,不過見老馬一副牛哄哄的模樣,再加上我手中的莫邪劍,全都恭恭敬敬的點頭稱是,隨即全都跑了出去,只留下兩個模樣的遊魂。
老馬見我很威風,急的抓耳撓腮,我見狀給他扔了一瓶艾草過去,讓他也開了天眼。
我看了看,們兩個全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更是穿著暴,臉上畫著濃濃的煙熏妝,著那麼一子風塵味道。
咳嗽了兩聲,我清了清嗓子道:“你們兩個,都是怎麼死的?”
畫著煙熏妝的鬼,嫵的對著我一笑道:“回法師的話,我生前是一名舞,後來因為年紀大了,不了窮困潦倒的生活,才開煤氣自殺的。”
另外一個鬼,接著說道:“我生前在洗浴中心工作,可是沒想到從良之後找了一個負心漢,他天在外面搞人,我一氣之下得了重病,病死了。”
“我,這兩個真是極品啊!”老馬一臉壞笑的沖我說道:“都說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兩位不會把他榨幹吧?”
我說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媽的,不讓他長長記,他還以為我張小凡是柿子,是個人就能咕兩下呢。”
說到這裡,我轉頭又看了們兩個一眼道:“你們可願意我差遣一年的時間,然後我超渡你們去地府報道?”
兩個鬼紛紛出了不敢置信的神,瞪大了眼睛問道:“法師說的可是真的?”
我翻了個白眼道:“我又沒吃飽了撐的,忽悠你們幹什麼,如果你們不想做就說,我再找其他的遊魂來。”
見我語氣有些生,兩個鬼趕忙答應了下來。
我琢磨了一下,指著地上的李威道:“你們兩個就附在這個紙人的上好了,然後好好的侍候一下這個人。”
生前在洗浴中心工作的那只鬼,顯得有些扭道:“回法師的話,讓我們陪這個人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是這裡只有一個紙人,難免......”
不等說完,另一個鬼道:“妹妹,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活著的時候又不是沒到過一起侍候男人的活。”
說著扭著屁走到了李威的邊,看了一眼,歡喜道:“哎呦,好俊俏的小哥,我真忍不住要好好的疼你了呢,嘻嘻嘻。”
見此景,我和老馬都是惡寒了一下,媽的,怎麼看著口味這麼重呢?
我了上起的皮疙瘩,道:“好了,不要再磨蹭了,趕附上去,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附之後,你們除了侍候好地上這位之外,如果敢做出什麼惡事來,我肯定會親自出手,滅殺了你們的魂魄!”
說罷,我故意把莫邪劍在他們的眼前晃了晃。
兩只鬼激靈靈的打了個寒,裡連說不敢,然後化作兩道流,沖進了紙人的之中。
被們兩個附之後,紙人如同活過來了一樣,上的皮雖然仍舊蒼白,可是比起之前來,質已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另外紙人上原來的服,是那種古裝的漢服,可是等到們兩個附之後,竟然變了一件單薄的紅吊帶。
如果只看的話,這的確是個讓很多男人都會心的尤,可關鍵是我已經提前給畫了裝,估計哪個男人對著這張臉,都起不了一點反應。
僵的活了一下胳膊,紙人的臉上出了一個歡天喜地的表,帶著一副瘮人的笑容,滴滴的對我說道:“法師為我倆再造了子,此等大恩大德,我們實在是無以為報,不如我們倆先把第一次給法師如何?”
老馬在一旁早就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小凡你果然很有人緣,人家盛難卻,你就別繃著了,不如你就上了吧,我保證,絕對不會對林若雨說的。”
我在老馬的屁上踹了一腳,道:“你要喜歡,不如你上好了,在這惡心我。”
說完,我又對紙人說道:“你們倆膽子不小啊,竟然還調戲上我了,趁著我沒生氣之前,趕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見我發怒,紙人這才收起了讓人骨悚然的態,三步並作兩步的的跑到了李威的跟前,一把把他從地上抱起來,胡的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口,來回磨蹭著道:“好小哥,你這一細皮的真是俊俏,放心吧,姐姐們絕對會讓你舒服的。”
我和老馬又齊齊的打了個寒,媽的,好惡心。
而被紙人抱在懷裡的李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只是中迷香的藥力還沒過,綿綿的不聽使喚。
見到這般恐怖的場景,他忍不住大聲的嚷了起來。
不過他聲嘶力竭的嚷聲,馬上就被紙人前的兩團擋住,似乎是被李威俊朗的容貌,勾起了塵封的念,紙人的角都有晶瑩的口水流了下來,臉上更是比之前還要紅上三分。
看著不住的紙人,和懷中已經絕卻還在掙紮的李威,我怕他們倆在這就天雷勾地火,上演一出活春宮,趕揮了揮手,讓紙人帶著他進裡屋去。
紙人嘻嘻一笑,帶著重的息聲對我說道:“兩位法師請放心,我們姐妹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的。”
說罷,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抱起了李威,急沖沖的進了裡屋,不多時,就聽到一陣陣低沉的和息聲,夾雜了一聲聲聲浪語,過薄薄的房門傳了出來。
我和老馬聽了兩聲,都覺頭發都豎了起來,上的皮疙瘩一層接著一層的起。
我倆對視了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媽的,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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