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算是一個育健將,在大學的時候,練習過一段時間的截拳道,而且經常參加一些戶外的爬山、攀巖以及諸多的極限運,就說幾個月前,他環球旅遊時也曾爬過不世界名山。所以他的一直不錯,眼下這條山路雖然崎嶇,但對經常爬山的他來說,還算不上吃力。
“二傻,你慢點!”陡的山路上,二傻手裡拎滿了這次祭祖的冥紙、蠟燭以及酒菜,走在前面健步如飛,一看就是經常爬山的主,他只管一個勁的傻頭傻腦直走,卻不知將走在中間已經氣吁吁的駱欣然甩開了很長一段距離,肖靖堂走在最後斷路,以他的力雖然能夠跟上二傻的步伐,但礙於駱欣然走得太慢,也只得不徐不緩的跟在後面。
聽到肖靖堂的喊聲,二傻停下來,轉過頭衝著他饒頭嘿嘿直笑。
肖靖堂擡頭問:“二傻,還有多遠纔到啊。”
二傻咧笑:“就在上面了,俺小時候去玩過,記得那顆大紅石咧。”
肖靖堂聽說已經不遠了,心裡也鬆了口氣,天已經漸漸黑了,要是再遠點,等到天完全黑了可就不好下山了。
再往前走了一段,山路越來越陡,駱欣然爬的香汗淋漓,肖靖堂說:“喂,你行不行啊,不行別逞能,趁早下山吧。”
駱欣然回頭看了他一眼,了一把汗,倔強的繼續往前走去。
“傻妞。”肖靖堂角一撇,對的無視暗暗肺腑,小心從山上下來摔死你!
嘩啦啦……
肖靖堂的想法剛剛一落,豈料駱欣然腳下突然一,在驚呼聲中子不由自主的朝後面摔落下下,現在已經爬到了半山腰上,這要是滾下去可非同小可,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
肖靖堂站在後面也嚇了一跳,幸好他反應機敏,一個前竄撲過去,將駱欣然抱在懷裡,雙腳釘釘子般釘在地面上,將那緩衝力抵了過去。
“孃的,好險!”肖靖堂驚出了一冷汗,心裡一陣後怕,這要是真摔下去,可不得了!緩和了一下緒,忽然覺雙手抓住什麼東西,詫異的問:“你還帶了包子來?還是熱乎的!”
“流氓!”駱欣然臉唰的一下通紅一片,憤加的狠狠地在他腳上跺了一腳。
“啊!”肖靖堂慘一聲,好在他適時地穩住了,纔沒有悲催的滾下山坡,呲牙咧的倒吸了幾口涼氣,腳上的痛楚才緩和了一些,怒視駱欣然大罵道:“八婆,你好端端的踩老子做什麼?”
駱欣然脯劇烈起伏,咬了咬紅脣,說:“流氓!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你不要跟著來了。”
看這幅樣子,肖靖堂立馬想到自己剛纔肯定是抓錯位置了,那哪裡是什麼包子!心裡暗了一聲罪過,腆著臉說:“此山非你開,此樹非你栽,我打此過,沒必要經過你的同意吧。”
駱欣然瞠目結舌了一會,擰著眉頭轉過,也不理他,朝著二傻的步伐追了過去。
肖靖堂繼續不不慢的跟在後面,說:“我說,咱們的關係其實沒必要弄得這麼僵,你看你長得還算漂亮,我更不用說了,風流倜儻,帥氣瀟灑,貌比潘安,咱們站在一起典型的俊男組合啊,做不夫妻,做個朋友也行吧。剛纔呢,我抓錯了地方這純粹是誤會,小生這廂給你賠禮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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