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推薦秦寧。
邊學道第一次沒痛快答覆鐵哥們,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這個反應,既因爲唯一的常駐嘉賓對《奔跑吧男人》節目效果至關重要,還因爲邊學道記得秦寧,知道是一個氣質出衆的漂亮靈秀姑娘。
對節目來說,越漂亮越有益。
對李裕來說,越靈秀越危險。
兩世爲人,邊學道比誰都清楚順風順水的人生路上會遇到多難以把持的和慾。
而如果這個秦寧真跟李裕有點什麼,邊學道就是罪魁禍首——若不是他李裕上節目,李裕也就不會遇到秦寧。
見邊學道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李裕臉微微一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幫爭取一個試鏡的機會。”
盯著李裕看了兩秒,邊學道說:“綜藝真人秀跟電影不一樣,不是試鏡就能定的,這樣,一會兒練完咱倆出去喝兩杯。”
李裕聽了,苦著臉說:“不用審我,我倆真的清清白白。”
像大學時一樣胳膊摟著李裕肩膀,邊學道笑著說:“不是要審你,爲什麼覺得適合《跑男》,你總得跟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五吧!”
這下李裕的臉更苦了:“哪有那麼多……”
不等他說完,邊學道打斷道:“喝酒,喝完酒說不定就思路清晰了。”
呃……這是要玩酒後吐真言?
六個小時後李裕發現自己想錯了,不是讓他吐真言,是邊學道吐真言。
酒店套房臺上,狀態神勇的李裕越喝眼睛越亮,邊學道一臉醉態,端著酒杯問李裕:“你跟我說實話,那個秦……秦什麼的……”
“秦寧!”
“不管什麼,想要什麼?”
直勾勾地看著邊學道,李裕眨著眼睛說:“我怎麼知道想要什麼?”
摟著李裕肩膀,邊學道用酒杯沿輕磕了一下圓桌上的空酒瓶,說:“一個人想進演藝圈無非三個原因——想掙錢!”
說完,他又磕了一下另一個空酒瓶:“想出名!”
再磕第三個空酒瓶:“想演戲!”
收回酒杯,喝了一大口,邊學道側頭問李裕:“秦寧想要什麼?”
思忖半晌,李裕不確定地說:“看吃穿用的,應該不缺錢,可能是想出名吧!”
把手裡的空杯放在桌子上,邊學道拿起酒瓶,一邊倒酒一邊說:“PK賽後,你倆私下見過面?”
這個問題很私人,不過李裕還是回答了:“見過一次,喝了一杯咖啡。”
示意李裕把他杯裡的酒喝了,邊學道拿著酒瓶說:“上次送超,在這兒打麻將,是給你發短信?”
李裕聽了一愣:“你怎麼猜到的?”
邊學道笑著說:“你是沒看到你當時那懷春的樣兒,就差在臉上寫‘有人追求我’字樣了。”
李裕聞言瞪大眼睛:“那麼明顯?”
催李裕趕把杯裡酒喝了,邊學道反問:“你談過幾次?”
“暗算嗎?”
“你說呢?”
“那正兒八經的就一次。”
“就李薰一次?”
“嗯!”
給李裕倒了滿滿一杯,邊學道放下酒瓶說:“你看,問題就在這兒。”
“什麼問題?”
“經驗太,一有優秀人倒追就擋不住。”邊學道似笑非笑地說:“咱倆一個德行。”
不用邊學道催,李裕主端杯喝了一口:“要說不那種被人追求的覺是撒謊,可是我知道界限在哪裡,我不會越界。”
看著李裕,邊學道問:“現在不越,能保證以後不越?”
沉幾秒,李裕正說:“能!”
端起酒杯,邊學道瞇著眼睛眺燈火輝煌的城市:“行!就算你倆清清白白,只是比其他人更談得來,可你有沒有想過,秦寧靠你的關係上位,外界會怎麼傳?李薰會怎麼想?”
李裕:“……”
見李裕不說話,邊學道繼續問道:“是讓你幫忙爭取上位機會?”
“你說《跑男》?”
“嗯。”
“不是!”李裕乾脆地說:“沒求我,是我想幫爭取一下。”
“真的?”邊學道語氣裡著懷疑。
“我沒必要騙你。”李裕嘆了口氣說:“我只是想回饋的一番意和善解人意,如果糾纏我,我反而不會幫。”
邊學道聽了,拍了一下桌子,說:“行啦,不說了。真也好,手段高明也好,你開口了,我給個機會,至於能不能抓住,就看是不是那塊材料了。”
對著夜空長呼一口氣,李裕認真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李薰和樂恨我,也不會讓們恨你。”
……
……
在N多人破頭想進歐大牌環加持的《在》劇組時,有兩個人意外收到了有道傳發去的試鏡邀請。
黎曾的反應還好,因爲沒往主方面想。在圈裡久了,自然知道這種卡司陣容的片子捧誰誰紅,好角怎麼也不可能到跟有道毫無淵源的。
而接到試鏡邀請的秦寧簡直驚呆了,第一反應就是發短信給李裕,問是不是他幫忙了。
原因很簡單……
秦寧知道有道傳很大,影視跟綜藝不是一個部門,綜藝部下面又有好幾個項目組,而之前只跟《中華好聲音》節目組有集,說白了,除非運氣逆天,不然影視部不會想到,還主聯繫。
之所以十分篤定,因爲秦寧對演藝圈略有了解,知道通常電影試鏡只面對已經是演員的人,而此前沒有一點影視表演經驗。
所以,怎麼想都只可能是李裕說話了,有道傳的人才會發來試鏡邀請。
於是在心裡打了半小時腹稿後,秦寧給李裕發去一條長短信,問是不是他幫忙才讓自己有機會去試鏡。
發完後,滿心期待地等回信,結果三個小時過去,也沒收到李裕的回覆短信。
確認手機沒壞,短信發送接收沒問題後,秦寧開始想東想西,一會兒找各種理由安自己,一會兒責怪自己行事魯莽。
就這樣又過了六個小時,實在忍不住的秦寧把短信複製下來,又發了一遍。
時間分秒流逝,秦寧心裡漸漸明白:不大可能是李裕沒看見,最大可能是像上次那兩條短信一樣,只看不回。
上次那兩條短信是不好回覆,而這次如果李裕還不回覆,那隻能說明李裕決心保持距離,兩人變回路人關係。
日落西山。
午飯晚飯都沒吃的秦寧直直躺在牀上,手機放在手可及的地方,心在“期待—絕—期待—絕”的循環裡翻滾。
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的秦寧聽見“叮”的一聲,像驚醒的貓一樣敏捷地探拿起手機,看見發信人後,高興得差點出聲來。
李裕回短信了。
容很短,只有13個字:我不知道這事,你好好把握機會。
看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多,聰慧的秦寧角翹出好看的弧度,快速回復:我會努力,無論如何都謝謝你。
把短信發出,仰面躺在牀上,親了手機一口。
……
……
“你親他一口!”
《在》試鏡會現場,主持試鏡三名導演中的一位開口跟正在表演的一男一兩位素人提要求。
話音落下,臺上孩的表演明顯中斷了,先是愣愣地看向考席,然後看向跟自己搭戲的陌生男青年,猶豫了足有六七秒鐘。
“可以了!”
提要求的導演拿筆在面前的名單上畫了兩下,扭頭問廖蓼:“廖總,下一個進來?”
廖蓼微微點頭,然後側頭看了旁邊的邊學道一眼。
一整天,秉持“外行不干涉行”原則的邊學道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偶爾在面前的名單上畫個符號,全程旁觀。
他的這個態度讓現場三名導演從上午的力山大變爲下午的揮灑自如,三人上不說,但心裡很是服氣,慨大佬就是大佬,收放之間太有分寸了。
三名導演格各不相同,理問題的方式也各不相同。
林姓導演格比較直接。
在一個男人把“兇狠毒辣”表演眉弄眼,一個人把“尤”表演搔首弄姿後,他乾脆地點評:“你是不是對錶演有什麼誤解?”
楊姓導演格比較和。
發現一個網上紅人本人樣貌跟網上和郵寄來的照片判若兩人後,一句“回去等通知吧”就把人打發了。
郭姓導演則屬於話比較多的,也是現場點評主力。
他會給試鏡的人一些有益提醒,也會送出善意的鼓勵,現場他說出的一句話,讓邊學道眼前一亮——“在演藝圈,不是紅了的就是好,也不是好的就會紅。”
一天試鏡會結束後,邊學道和廖蓼一起吃晚飯。
飯菜上齊後,邊學道笑著問廖蓼:“怎麼樣?看了一天,還有信心參演嗎?”
端起碗喝了兩口湯,廖蓼說:“我就演一個沒臺詞的變之一,有什麼沒信心的?”
見廖蓼喝的歡,邊學道也拿起勺嚐了一口湯,點頭說:“味道可以!”
一碗湯下肚,他勺子換筷子說:“我算看出來了,這演戲啊,就是一個老天爺賞飯吃的活兒,會不會演戲,一眼就能看出來。”
“也不一定!”
用公共筷子幫邊學道夾了一塊魚,廖蓼說:“剛開始我想的跟你差不多。後來才知道,基本上只要對著攝像機不張,然後能自然地代角再把人緒展現出來,就算是會演戲了。不過要想在這行有就,一個非常關鍵的分水嶺是演誰像誰,而不是演誰都像自己或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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