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
薛華鼎想不到被這個小事搞得有點束手無策。等掛完了與國外廠家代表的電話後,他就乾脆將此事甩在一邊,上張金橋一起查看基站去了。
他打定主意,等明天晚上探姚局長的時候請他幫忙勸說一下得意的賀國平算了,估計賀國平應該會賣他的面子,不管怎麼樣,姚局長將來還是他的上級。
坐在車上,薛華鼎問匆匆忙忙下來的張金橋道:“確定的那三個基站準備什麼時候搬遷?”薛華鼎開的車還是那部舊桑塔納,褚副局長還回的車被鎖在車庫,沒有分給任何人。薛華鼎知道這又是賀國強在其中使的鬼,他現在是利用一切機會使自己難堪。按褚副局長的說法是他就是要激怒薛華鼎,當薛華鼎暴怒之後失去理智,然後讓他賀國平按“正常”的制度和原則,以及他的權力來置薛華鼎。
上次在金湖酒店裡那愚蠢的行是不會再發生了,賀國平已經吸取了教訓。就如那個測試合同一樣,賀國平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可以任意拿薛華鼎。只要這次薛華鼎爲了車的事大鬧,他又可以拿這個做文章。
褚副局長擔心薛華鼎不了委屈,就過來勸說他,同時答應他去做賀國平、湯國等人的思想工作。薛華鼎越來越發現褚老頭可了,與張金橋的脾氣有得一比。
張金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著前面的街道,興趣淡淡地說道:“誰知道。”
薛華鼎皺了一下眉,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二個基站的搬遷方案我都審完了了,剩下那個明天就可以給你們。怎麼誰知道?你主管的這個搬遷可是意義重大,整個整改能不能實施下去就看你的了,你可不能鬆懈。”
張金橋道:“你以爲局裡的人都像你一樣著急改善網絡質量?你做夢吧!我們的方案給運行維護部後,就如石頭海,一點靜也沒有。他們開始說什麼搬遷領導小組搞錯了名單,沒有把他黃國強排最前面。媽的,這算什麼事嗎?一個破小組的排名靠前靠後有什麼關係?”
薛華鼎笑道:“你就這事跟他們爭?”這事還真可大可小,排名不但可以看出職大小,而且還可以看出與領導的親疏程度。同等級別的人排前面的肯定討領導喜歡的,或者是重要科室的領導,排後面的則就差遠了,很多人確實是很在乎這個排名的。
張金橋轉頭看著薛華鼎,有點不高興地說道:“靠!我還沒有那麼無聊呢。我把他們運行維護部的人都排我們前面,我自己排在他們副主任的後面,與他們的一般科員排一起。這下他們纔不好意思,不再提這個問題。但很快他們又舉出了其他問題了,說什麼建設部建的纜質量不合格,衰耗太大。我說你們自己熔接的,建設部只負責線路建設,難道你們不能重新接過,把不合格的地方改好?”
“我不想聽這些爛事,他們到底答應什麼時候搬遷?”
“你不想聽,我還懶得說呢。什麼時候,他們沒有準信給我。他們說先徵詢配套中心的意見,然後是本地網傳輸中心,監控中心,再由運行維護部綜合考慮之後,湯局長審批。我估計是猴年馬月吧。”張金橋苦笑。
“他們將幾個人召集一起稍微商量一下不就行了,用得著這麼複雜的程序?你是說著玩的吧。”
“薛局長,我有這閒心說著玩?他們是對我們說要考覈他們的報復。”
薛華鼎道:“等下我們一起去找一下黃國強。這麼搞的話,還整改個鬼啊。”
張金橋道:“好吧。但願你的牌子響得多,讓他們有點害怕。黃國強那傢伙越來越不像話了,靠!他以爲他是誰啊?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將來是一個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呢。”
薛華鼎笑道:“你嘀嘀咕咕說什麼?誰河東誰河西?”
張金橋也笑了,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到時候我看他黃國強怎麼說?”
薛華鼎道:“呵呵,我不知。你還夢想有朝一日手捧尚方寶劍打他的屁?”
張金橋笑道:“我要當了領導,第一個撤他的職,讓他到配套中心專門修空調、電源設備去。靠!”
薛華鼎道:“你看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幸虧你不是領導,要不,不知道有多能人干將被你趕出掃廁所。”
“呵呵,所以我就當不了。我這破主任還是褚局長力挽狂瀾塞給我的,沒有褚局長,或者沒有你,我早被趕下去了。”
“那你不能改一改?你那火脾氣是容易得罪人。”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呢?當著那麼多省局領導跟姓賀的吵,比我牛多了。我還把你當了偶像。幸虧姓賀的傢伙幹不了幾年,也不能像姚局長那樣一手遮天,要不你可能一輩子被他著,永遠不能翻。”張金橋有點擔心地看著薛華鼎。
“偶像?你就不要讓我噁心了,是嘔吐的對象吧?”薛華鼎又說道,“你的話讓人有點不對味。什麼一手遮天?你到底是誇他姚局長還是罵他姚局長?”
張金橋笑道:“呵呵,就看你怎麼理解了。姚局長對你薛華鼎是恩人,對我張金橋卻未必。他一直對褚局長和我都不冒。褚局長提的方案基本都要被姚局長質疑,而褚局長自己又不怎麼懂技,往往幾句話就被姚局長問住了。一旦問住了,得,整個方案他看都不看了就打回來要我們重新搞。你說我這個人都被姚局長磨得沒脾氣,那不想出子的褚局長還不盡可能地出新點子?”
薛華鼎聽了也就聽了,他不敢肯定這張金橋說的就是真的,這與他心目中的姚局長有太大的出,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見張金橋還要說,他就轉移話題道:“搬遷基站是可以有一筆工程費用的,你到時候要分配好,不要讓別人有意見。”
“呵呵,說起姚局長的虧空你就不樂意?好,今後我不說。薛局長,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只聽得順耳話的人。”張金橋半真半假地說道,然後又回答薛華鼎的問題,“你放心吧,就算我自己不要一分錢我也會讓他們滿意的。”
薛華鼎笑著搖了搖頭,道:“我還真是服了你,你把你當什麼了?忠言逆耳,你的話是逆耳不錯,但未必就是真言。你忘記了兼聽則明,偏聽則暗嗎?”
……
到底還是薛華鼎的面子大,當薛華鼎和張金橋出現在運行維護部,說明來意的時候,黃國強連忙笑著向薛華鼎做檢討,並馬上讓秦堅強通知他們下屬的專業中心的領導到他辦公室來開會討論搬遷的事。
薛華鼎見他的態度很好,雖然臉上的笑容百分之九十是虛假的,但也表面功夫做的不錯,也不好說什麼。他讓張金橋留在那裡後,自己又到湯國的辦公室商量二箇中心配合的事。
湯國怪氣地笑著對薛華鼎道:“薛助理,我湯國是看見你心裡就打鼓啊。我可有點怕你批評我做得不好,扣我的獎金,呵呵。”
薛華鼎也不示弱,也笑著道:“那是不是你湯局長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呵呵,要不你怕什麼?”
聽了薛華鼎的話,湯國心裡很不舒服,道:“有你薛局長在,我哪裡敢啊。怎麼,是不是我們運行維護部的工作沒有做好,讓你煩了?”
薛華鼎道:“我覺得移中心與運行維護部之間的流程搞得有點複雜,我今天是想和湯局長商量一下,看怎麼使二箇中心如何更好的配合起來。”
湯國道:“我可沒發現什麼流程複雜啊。這都是有絡質量是我們全局的大事吧?搞好了我們大家都得益,搞不好,不但我薛華鼎被批評,我們大家都得被省管局批評,都不彩。而且我們……”
湯國揮手打斷薛華鼎的話道:“薛助理,慢,慢。你這話可說的不應該啊。什麼大家都批評,都不彩。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湯國故意在拖你薛助理的後?拖你移中心的後?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講,爲了基站搬遷我是召集他們開了幾次會了,運行維護部管理的專業中心多,他們相互之間的級別又差不多,你以爲黃主任一句話就讓那些專業中心執行?不可能的!現在的人不說級別一樣,就是不一樣,下級還不一定聽上級的呢。”
說到這裡,湯國看著薛華鼎道:“我不是說你,我只是打一個比如。我是副局長,你是局長助理,我是副級,你是科級,怎麼說,我比你稍微高一點點吧,沒有高半級也有零點一級吧?我說的你會一字一句地聽嗎?有什麼事還不是商量著辦?你說呢,薛助理。”
薛華鼎回擊道:“我不是你的私人助理。我現在是按照局裡的分工在認真地工作,只要我能完局裡佈置給我的任務,那我就是稱職的。只要是按正常的組織程序,你安排下來的工作,我也會不折不扣地執行。你發現我哪裡做的不好,你可以當面說、會上批評。湯局長,我現在不是來告狀的,也不是責備哪一個部門,我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都是爲了儘快把局裡的移網絡質量提上去。”
湯國看了薛華鼎一眼,故意好久都不說話,直到薛華鼎有點不耐煩,他才說道:“就按局裡文件來吧。我記得局裡有一個部文件理流程管理考覈辦法,一個文件在一個部門停留的時間都有規定,超過了領導要批評,單位要接扣分的罰。”
薛華鼎見他那副樣子,也沒有了說話的興趣,說道:“那就打擾了,再見!”問題沒解決,反惹一肚子的不高興。
走出湯國的辦公室,薛華鼎心裡想:“媽的,爲了提高網絡質量,想認真做一件對大家有利的事,怎麼比爲自己做事還難呢?”
因爲無法與湯國達共識,薛華鼎只好時不時的帶著張金橋去一趟運行維護部,有罵有贊有捧,加上秦堅強、王旺寶等人的暗助,半個月之後總算把三個基站搬遷到了新的位置。只是才搬遷,相關網優工作還沒有完,網絡質量雖然略有改善,但還不明顯。
倒是搬走基站的地方有幾個大哥大客戶打來電話說他們那裡的信號變差了,白天很難打出去,要求電信局儘快解決。這是薛華鼎等人預料中的事,在以前也向局領導彙報過,但還是到了賀國平的批評,並被他責令到客戶那裡道歉做解釋。
權小言輕的薛華鼎只好帶著客戶部經理找了客戶說明原因,被客戶指責一通之後,這事纔算了結。客戶指責的時候,薛華鼎還真發不出脾氣來,畢竟人家以前大哥大信號很好,現在基站搬走後通話不行了,客戶心裡肯定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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