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佳佳說:“鄧天鳴,你別高興得太早!我是答應幫你的忙沒錯,但是,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鄧天鳴微微愣了一下,原先,他以爲關佳佳真的是還人而幫他,沒料到,是另有所圖。不過想想,這也很正常。這個社會本來就是離不開利益兩個字。
“你得答應和我一個姐妹結婚!”關佳佳說。
“和你的姐妹結婚?”鄧天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佳佳,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我都沒見過你姐妹呢,你怎麼就讓我跟你姐妹結婚?這不是天下之大稽嗎?”
“誰說沒見過面就不能結婚?你們可以是假結婚啊!”關佳佳撇撇說。
“假結婚?”鄧天鳴想到,有的人爲了孩子讀書或者爲了戶口而跟別人假結婚,這種事還是有的,頓時也就不那麼見怪了。
“沒錯,假結婚!”關佳佳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說:“當然了,你要是和相出來,弄真的也可以。”
“可是爲什麼?這是你姐妹的事,爲什麼是你做主讓我和結婚?”鄧天鳴不解地問道。
“這是我姐妹委託我幫辦的事兒,原因我也不知道。我欠那姐妹的人,必須還人,知道嗎?”關佳佳說。
自從從國回來後,鄧天鳴天天被父母催著結婚,早點家,好讓他們放心。鄧天鳴何嘗不想早點再婚?可是,他找不著喜歡的人呀。他心裡最的人是莫纖纖,而莫纖纖卻失憶了。他總不能隨便找個人結婚吧?
關佳佳讓他和姐妹結婚,這不是個很好的機會嗎?既可以完父母的心願,還可以得到一個進安監局當公務員的機會。而這筆易,他本沒損失什麼。
“佳佳,你姐妹人怎麼樣?”鄧天鳴問道。
“你乾脆問我姐妹長得漂不漂亮得了!”關佳佳不滿地瞪了鄧天鳴一眼,說:“你放心好了,我姐妹很漂亮的!”
見心事被識破,鄧天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聽說關佳佳姐妹很漂亮,鄧天鳴差點就樂得笑出聲來。天底下真有這麼好的事嗎?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主跟他這麼個很普通的男人結婚。
忽地,鄧天鳴突然想到,他昨晚衝之下,奪走了關佳佳最寶貴的東西,這該不會是關佳佳試探他的一個方法吧?
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很大,鄧天鳴說:“佳佳,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昨晚我確實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你到底想怎麼懲罰我就直接懲罰吧,別跟我拐彎抹角了,行嗎?”
關佳佳一聽,柳眉皺了皺,坐直子,一本正經地說:“鄧天鳴,我沒跟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你到底要怎麼樣才相信我的話?”
鄧天鳴想了想,說:“只要你肯原諒我昨晚的衝行爲,我就相信你!”
鄧天鳴對昨晚的事一直很擔心,他卻不知道,關佳佳其實並沒有那麼痛恨他,畢竟,這種事是雙方的事兒,一個掌拍不響。
如果,昨晚堅決拒絕,鄧天鳴是不會得手的。之所以這麼做,跟格有關。從小,就養了敢作敢當的習慣。自從那次被鄧天鳴埋頭在前後,就一直念念不忘。而男之事,還沒會過。抱著好奇的心理,加上有點跟父母賭氣的味道,大膽地嘗試了這種行爲。既然是自己心甘願的,有什麼理由痛恨鄧天鳴?
“好吧!”關佳佳假裝很無奈的樣子,說:“我原諒你昨晚的衝行爲?”
鄧天鳴簡很驚訝,關佳佳竟然這麼輕易就原諒了?“佳佳,你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關佳佳有些惱怒地說:“鄧天鳴,你怎麼回事?你看我像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要不要我對天發誓?”
鄧天鳴見關佳佳生氣了,趕道歉,說:“佳佳,你別生氣!我信你了,還不行嗎?”
“那,剛纔跟你說的事兒呢?”關佳佳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
“那事,我決定答應你!”鄧天鳴說,這種好事,提著燈籠都找不著,他有什麼理由拒絕?
“我還要提醒你一下,你和我姐妹假結婚的期限是兩年。兩年,除非我姐妹主提出,否則,你不許離婚。明白嗎?”關佳佳說。
“好吧!”鄧天鳴覺得兩年時間也不算太長,熬一熬就過去了。莫纖纖的失憶癥很嚴重,估計兩年都不一定能恢復呢。
“那就好!下午,我安排你們倆見面!”關佳佳鬆了口氣。
鄧天鳴心微微地激,關佳佳的姐妹真的很漂亮嗎?雖然是假結婚,但是,兩人到底是夫妻,是要住在一起的。跟一個大住在一起,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呀?
關佳佳姐妹名周曉禾,是一家演藝公司的模特,材那自然不用說,十分苗條,三圍很突出。人也長得很漂亮,而且年紀像關佳佳一樣,才二十多歲。
下午三點多,在一家咖啡廳的包間,關佳佳把周曉禾介紹給鄧天鳴,鄧天鳴怔了半天都回不過神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麼一個大要和結婚!要知道,這長得跟明星一樣漂亮,甚至比明星還要漂亮!
關佳佳做完介紹,就帶門出去了,小小的包間裡只剩下鄧天鳴和周曉禾。
縱然跟許多打過道,在這種場合之下,鄧天鳴竟然顯得有點靦腆和張,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拘謹地坐著。
和鄧天鳴的拘謹相反,周曉禾顯得很隨意,不過卻是很傲的樣子。乜斜地看了鄧天鳴一眼,說:“鄧天鳴,我可提醒你,咱們倆是假結婚,你可別打我的主意!不然的話,我和佳佳都不會放過你的!”
“打你的主意是什麼意思?能跟我說說嗎?譬如,什麼的作可以做,什麼樣的作不可以做?”鄧天鳴問道。
“這個嘛,你應該很清楚。但凡是夫妻甚至男朋友所能做的一切,你都不許做,除非況特殊,經過我的允許!”周曉禾說。
“好吧!”鄧天鳴無奈地說,事前,關佳佳已經給他打過預防針,周曉禾給他定的規矩,他也可以接。
事定下來之後,周曉禾果然和鄧天鳴挑了個良辰吉日完婚。鄧天鳴父母見兒子終於又家了,到非常高興,笑得都快合不上了。
倒是鄧佳惠覺得事有點蹊蹺,哥可從來沒給提過談了這麼個友,怎麼突然就結婚了?鄧佳惠問過鄧天鳴這個問題,鄧天鳴找藉口說,周曉禾以前在外地工作,他對這份不大確定,所以沒告訴。現在,周曉禾調回江南市,兩人在一起了,才決定結婚。
鄧佳惠覺得鄧天鳴的解釋合理,也就沒再懷疑什麼。
婚房是周曉禾的一套近兩百米的大房子,周曉禾說了,婚姻維持期間,鄧天鳴可以住在家。
新婚之夜,周曉禾洗完澡出來了!
周曉禾竟然穿著一條紅的薄薄上,而且是很暴的那種。鄧天鳴差點就流鼻了,這個材實在太棒了!
雖然周曉禾在婚前警告過他,不許。但是,此刻,鄧天鳴卻懷疑的話。如果真的不想讓他,幹嗎穿得這麼出現在他面前?
鄧天鳴想了想,覺得,這必定是周曉禾的“擒故縱”之計,大概是樂意他的,的目的是想讓他自己去“開發”吧!
周曉禾剛一走近,鄧天鳴便抑制不住地一把將摟進懷裡,手解開睡的鈕釦。讓鄧天鳴高興的是,周曉禾並沒有戴那啥,他貪婪地把頭埋在前......,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皂味和孩子特有的味道,這味道他很癡迷。
當鄧天鳴還想繼續深時,周曉禾卻把他的手給拿開了。鄧天鳴不顧周曉禾的反對,攔腰將抱起,丟到的牀墊上,撲上去,野蠻地撕掉睡服。
他將周曉禾在上,正要打開“潘多拉魔盒”,周曉禾使勁地蹬,將他給蹬開,然後起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臉頰火辣辣地痛。
“你,你幹嗎打我?”鄧天鳴捂著臉頰,驚訝地看著周曉禾。
此刻,他再也不認爲,周曉禾是在跟他玩“擒故縱”的遊戲了。的這一掌打得很重,而且,滿臉怒氣,本不是裝出來的。
“打你又怎麼樣?誰你不安分?”周曉禾著氣怒道。
鄧天鳴清醒了許多,想起周曉禾婚前的警告,不敢再哼聲。
等怒氣消了一下,周曉禾翻著白眼,要鄧天鳴到樓下的小賣部給買話梅,說,這會兒,特別想吃話梅。
等鄧天鳴把話梅買回來,他看到周曉禾拿著手機在上微信。鄧天鳴問,在跟誰聊天?周曉禾說,跟同事。鄧天鳴有點奇怪,新婚之夜,跟同事聊什麼微信呀?
雖然心裡有點狐疑,但鄧天鳴不敢問,更不敢看手機。婚前,周曉禾就跟他說好的,不許看的手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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