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鳴氣得把牙齒咬得咯咯響,這賤人果然是個落井下石的主兒。早就想報復他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不得他被人家關久點呢,怎麼可能出面跟安監局涉,把他領回去?
鄧天鳴恨恨地說:“柳梅青,你真夠可以啊!這落井下石的功夫還真厲害!我告訴你,我對那天抓你的事兒,一點都不後悔。如果上天再給我同樣的一次機會,我還是會抓你,而且抓得更狠!”
柳梅青對被抓一事一直耿耿於懷,特別不願別人提起。這混蛋鄧天鳴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冒犯了竟然還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可見他本就沒把這個領導放在眼裡。
憤怒到了極點,柳梅青的緒有點失控了,對著話筒怒吼道:“鄧天鳴,你個大混蛋,老孃就是落井下石,怎麼著?有本事,你老孃一下?想要我把你領回來?你做夢吧你!”
了幾口氣,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恨,柳梅青訕笑了一聲,說:“不過,看在我們是同事的份上,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這事還是有商量餘地的!”
話筒裡的聲音有點小,鄧天鳴沒聽出柳梅青嘲諷的語氣,以爲真的在跟他談條件,於是問道:“什麼條件?”
柳梅青裝腔作勢地說:“你喊我一聲姑,並且承認你自己是個慫蛋,是個窩囊廢,我立馬就過去將你領回來!”
這什麼條件呀?這分明就是辱!鄧天鳴對柳梅青已經徹底不抱有希了。至此,他已經看穿了柳梅青的心思,原來,這心裡一直記恨他,哪怕報復了他這麼多次,給過他這麼多次小鞋穿,心裡的憎恨還是毫沒有減!
鄧天鳴冷笑了一聲,說:“柳眉青,你這條件還真特別啊!不過,你應該知道,我鄧天鳴可不是個慫蛋,你還記得,那天在你辦公室,咱倆手的形嗎?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鄧天鳴不提那天的事兒便罷,他這麼一提,柳梅青更加生氣了:“鄧天鳴,你給我閉!你不答應是吧,不答應你就在洗手間裡多待一會兒吧!還有,今天安排給你的採訪任務,你還沒完。這事,我會在每週的例會上說的!你也會被扣獎金!”
鄧天鳴對柳梅青已經不抱希了,明明知道他被關在洗手間,不幫忙倒也罷了,反而以爲藉口責難他,這賤人的報復心還真是強烈啊!
掛了電話,鄧天鳴擡手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公務員一般五點半下班,再拖一會兒,他必須在洗手間過夜了。孫貝貝這娘們也真夠狠的。起初,他還以爲跟他開玩笑呢,現在看來,這本就不是玩笑,存心想整他!
正在十分爲難之際,鄧天鳴腦海裡忽然閃現出江南日報社副總唐夢雨的臉蛋。這副總曾經把他到辦公室關心過他的工作,眼下,他被關在安監局的洗手間裡,不找個有點職的人是沒
法將他領回去的。唐夢雨好歹是報社副總,職位僅次於總編輯,手中多還是有點權力的。
抱著一線希,鄧天鳴給唐夢雨打了個電話。
唐夢雨那天確實有拉攏鄧天鳴的意思,而且,這人格有點急有點衝,一聽自己單位的人被安監局的人關在洗手間,頓時然大怒說:“誰給膽子?有什麼權力把你關在洗手間?你再忍忍,我這就過去讓他們放人!”
剛剛在柳梅青那裡了釘子,忽然聽到唐夢雨這一翻慷慨激昂的話,鄧天鳴得有淚流的衝,這纔像是在同一個戰壕裡戰鬥的好同志啊!哪裡像柳梅青那賤人,不管怎麼說,他是手下,手下被人欺負,非但不同,反而落井下石!
掛了電話沒多久,一陣高跟鞋敲打地板的篤篤聲傳來,接著是孫貝貝那冰冷的聲音:“姓鄧的,洗手間裡的味道味不?”
鄧天鳴冷笑一聲,說:“我的領導馬上趕過來了,你識趣的話,還是放我出去,我不計較你剛纔的所作所爲,咱們還能繼續合作,不然的話,把關係搞僵了,對大家都不好!”
“哼,你這是威脅我呢?告訴你,我孫貝貝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只要是跟我接過的記者,哪個不對我孫貝貝服服帖帖?你倒好,口口聲聲說,採寫有關安監重大新聞要經過我的同意,一轉就食言,有你這麼做人的嗎?你還威脅我,我孫貝貝是怕人威脅的嗎?”
擡手看了看手錶,孫貝貝繼續說:“現在是五點整,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下班了。本來,你要是低聲下氣哀求我,我或許還會大發慈悲放你走,但是,你的態度讓我太失了。今晚你就準備在洗手間裡過吧!”
說完,孫貝貝走到沙發前坐下,將那雙白的雙高高地擱在茶幾上,還大幅度地叉開。
鄧天鳴踮起腳跟,從門板上方的小玻璃窗口看到孫貝貝的坐姿,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的坐姿真是人啊,可是,誰能料到,這麼漂亮的,格卻是這麼潑辣。
反正都已經得罪了,再得罪一次又如何?
鄧天鳴擡手敲了敲門板,說:“,你別把叉開幅度那麼大呀,都已經走了,知道不?”
冷不丁地聽到鄧天鳴這句話,孫貝貝嚇得一怔,條件反似的,將玉地併攏在一起。擡頭往洗手間看去,見鄧天鳴臉蛋在門板的玻璃窗上,貪婪地看著。
孫貝貝有種被輕薄的覺,氣得杏眼圓睜:“你個混蛋,都被我關在洗手間了,還這麼猖狂,老孃揍死你!”
四下看看,孫貝貝起從辦公桌上拿起訂書機,呼的一聲,朝洗手間門板扔過去。所幸,訂書機沒砸中小玻璃窗,而是砸在門板上,嘭的一聲響。
鄧天鳴把頭回去,再重新在門板的小玻璃窗上,笑道:“,你脾氣這麼臭,會把男人嚇跑的,我
敢打賭,就你這臭脾氣,你肯定還沒有男朋友。我沒說錯吧?”
“老孃有沒有男朋友關你鳥事?你給我閉!”孫貝貝聲喝道。
“當然關我鳥事了!知道我爲什麼關心你的問題嗎?因爲我是個大善人,你要是實在找不到男友,無發泄,本著與人爲善的作風,我可以滿足你一下的!”
孫貝貝氣得小臉蛋瞬間變得醬紫,安監局有許多男人覬覦的並且試圖佔點便宜,都一一給予有力的還擊。一提到,安監局的男人都會懼三分。這個姓鄧的鳥記者,都把他關在洗手間了,他還不知道害怕,簡直是輕視呀!“鄧天鳴,你個混蛋,有種你敢再說一次?”
“我有說錯了嗎?我可是認真的,你要是找不著男朋友,我可以滿足你一下的,你不知道吧,我現在也是單!”鄧天鳴自然不會因爲孫貝貝幾句威脅就閉,相反地,孫貝貝越是威脅他,他越是要說。他這人就是這樣,吃不吃,孫貝貝要是給他來的,或許他還會發慈悲妥協於。
孫貝貝只覺到渾的熱往腦門衝,這混蛋簡直不把當回事呀,看來不把關在洗手間過夜是不行了,這要是把他放出來,他只會更加目中無人,更加猖狂的。
孫貝貝咬咬牙,強下怒火,從兜裡出一把鑰匙,說:“鄧天鳴,你看到了嗎?這辦公室是我自己專用,只有一把鑰匙在我手上。現在馬上要到下班時間了,我走的時候會把辦公室的門給鎖上,你就好好待在洗手間裡喂一整夜的蚊子吧!沒人能把門打開的!”
聽孫貝貝這麼說,鄧天鳴突然記起唐夢雨來,都已經十幾分鍾過去了,唐夢雨怎麼還不過來?該不會是路上堵車或者遇到什麼麻煩了吧?孫貝貝這娘們真要是下班回去並且把門鎖上,到時候,唐夢雨再趕來也不知道該找誰涉呀!
急之下,鄧天鳴拿出手機,想給唐夢雨打個電話,問問到哪裡了。
手機剛拿出來,突然,嘩啦一聲,小窗口有水潑進來,所幸水不是很多,只是把他的頭髮打溼了一點。踮起腳跟往外一看,孫貝貝就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個杯子。
“剛纔這杯水裡有我的口水,怎麼樣,味道不錯吧?”孫貝貝冷笑道。
“嗯,不錯!香的!不過,你這麼潑給我有點魯,要是溫點就好了,比如跟我接吻的時候給我,那就最妙了!”鄧天鳴抹了一把滴到臉上的水珠說。
“你個混蛋,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是不是要我再潑你一次?”孫貝貝角掛著一冷笑,目冷冷地看著鄧天鳴。
“來啊,你再潑啊!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的口水很香的!”鄧天鳴熱洋溢地說,他這是有意跟孫貝貝糾纏,以便拖延時間,好讓唐夢雨及時趕到,將他領回去。他可不想在洗手間裡喂一個晚上的蚊子,還聞孫貝貝的尿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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